「我覺得那位四皇子說的或許都是對的,咱們現在沒有必要跟那個人硬踫硬對著干,先回去再說!」
陶知意搖搖頭。
「那個地方從外面潑開最好破開,但是從里面就不好破開了。你們又是怎麼進來的?」
季容琛和滿寶看了一眼,而原本話多的花江羽,此時也不敢開口回答了。
「我們其實在察覺到你的不對勁之後,又听說了你的想法之後就一直跟著你,不遠不近的沒能讓你察覺,所以在你破開這個結界的時候,我們也就跟著進來了。」
季容琛繼續解釋道︰「你也是還在那點心里面下了什麼藥,真以為我和滿寶看不出來嗎?」
陶知意有什麼心事都會表現在臉上,絕對不可能什麼都沒有。
而且陶知意從來都不會演戲,尤其是在決定做一件事情之後,就更不會讓別人看出來。
而這就是陶知意最大的破綻。
「你們跟著我會有危險的!」
「我們不跟著你會後悔的!」
「剛剛要不是四皇子突然出現,咱們只怕今天就真的要葬身于此了!阿娘,其實這事對你而言也沒有特別重要啊……你為什麼非要上來看一看?」
陶知意神色一凜。
「怎麼可能對我不是很重要?你沒听到嗎,之前那個季絕塵就是他派下去的,我們所經歷的那些事情都是他在暗中搞鬼的,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們根本就不需要經歷那些事情!」
如果沒有他的話,她也可能根本就不會出生,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听到這話之後,滿寶有些落寞。
「那娘親跟我在一起的時間也覺得不快樂嗎?」
「不是這樣的滿寶,阿娘並不是這個意思,阿娘只是再說這個人既然知道我們的存在,就對我們而言是個巨大的隱患,我們知道了就一定要把他給鏟除掉,不然就算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逃到天涯海角,也絕對不可能月兌離這個人的控制!」
她何嘗不希望自己能夠安定下來呢?何嘗不希望能夠陪在滿寶和季容琛身邊呢?
可是這一切對目前的情況而言,那都是奢望。
如果不把那個莫名的男子給除掉。
他們就永遠過不安生。
陶知意微微嘆了一口氣,等人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點之後,這才說出自己心目當中的疑問。
「之前徐鹿奕可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方面的事情,為什麼今天會突然出現幫助我們,更何況徐鹿奕不是喊那個人父親嗎?」
那那個人就應該是南離國主!
那之前在京城發布施令的那些人,又是誰?
在一場濃煙過後,徐鹿奕就已經敗下陣來,還是自己的親信過來把他給拉了出去。
走在路上,那人有些擔憂的對著徐鹿奕開口︰「你不應該這樣的,如果被那個人知道的話,咱們大家都沒有任何好處!」
「但是你不覺得陶知意是很好的一個突破點嗎?能夠調動得起那個冰冷無情人的情緒,只怕那個人也不清楚他之前做的孽有多深吧?」
「就算是個突破點也不值得主子你這麼去做,你這樣做對咱們而言並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那個人覺得咱們現在已經有了其他的心思。」
徐鹿奕並不想在討論這件事情。
「好了好了,你把我送到那邊之後就過去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安頓好,這個地方處處都是危險,尤其是對于那樣的人而言,他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陶知意和季容琛的。」
這里雖然說是一個世界,但是說白了就是那個男子的後花園。
只要那個男子高興,什麼都可以給,只要那個男人不高興,什麼都沒戲。
他得知這個世界還是源于一場意外,不然也沒有辦法到達此處。
「這件事情完成之後你就離開吧,我不適合做你的主子,你應該找一個更好的人去協助你,幫助你提升自己的實力和修為。」
听到這話之後,那人搖了搖頭。
「屬下哪兒都不去,屬下這一輩子就跟著主人,如果不是主子的話,我現在早已經不知道死在什麼地方了!」
有什麼徐鹿奕繼續說出那種喪氣的話,那人將徐鹿奕放到屋子里之後,就急急忙忙去找季容琛和陶知意的下落了。
找到人的時候,一家人正躲在山洞里面。
男子上下打量了這山洞一眼點點頭。
好在還不算太笨,知道找個地方掩護自己。
「你們應該清楚,這里不應該是你們來的地方,可如今你們既然來了,那我跟我的主子就不可能坐視不理。但是有一件事情得跟你們確認,在我主持通知你們之前,你們不能擅自離開此處,畢竟你們應該也試過,除了在外面容易打開之外,在里面根本就不好打開。」
听到這話陶知意抬起頭來,有些疑惑的看著男人︰「為什麼要幫我們?」
「主子說過這些事情不需要你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里就行了。」
說完這話之後,男子又從自己的儲物空間里面拿出了一些糧食來放到地上。
「這個就是你們在這里生活的時候所使用的糧食,我會派人過來給你們送的,這些夠你們吃上一段時間的了。」
說完這話之後,那人也不再繼續留戀,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等人走了以後,滿寶將東西給拖了進來。
「明明看著這個包袱不算太大,卻沒想到這玩意兒還這麼重!」
陶知意笑了笑,無奈地搖搖頭。
「你們覺得這個人可信嗎?」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來傳話的應該就是徐鹿奕身邊的人。
「阿娘呀,咱們現在除了相信這個人,還能夠相信誰,相信那個要把我們趕盡殺絕的人嗎?」
他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陶知意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之後,滿寶停下自己手里面的動作,抬起頭來有些無措的看著陶知意。
「其實我也不是有意要責怪阿娘你的我只是實話實說,而且我覺得那個人其實應該也能夠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