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話之後,陳艷紅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向那道門的方向跑了過去。
然而就在要出來的那一瞬間,陳艷紅整個人都被定住了。
再也沒有辦法往前動彈一步。
陳艷紅眼里滿都是驚恐,眼珠子都在到處亂看。
季絕塵慢慢走上前來,手上有個黑色的球。
「你說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你移動到這里來是為了什麼呢?當然是為了你這身上的修為,不然我為什麼要把你藏在這兒?」
如此說著,季絕塵就啟動了自己手里的那個黑色的球,強大的吸力,瞬間將陳艷紅吸成了一具干尸,不多時,人的骨頭就全都落到了地上。
看著地上的那一灘白骨,季絕塵就當做沒看到似的,直接離開了。
而此時魔族的人則一直在進攻雷家主所帶來的那些人,張家主和雲家主一直走在後面,看到自己的人不斷被攻擊的時候,急忙上前找到雷家主。
「你看不到咱們的人都已經折損在這里了嗎?你到底想要干什麼?真的要把咱們帶來的所有人全都折在這里,你才開心嗎?」
雷家主眯了眯眸子。
「你以為我想嗎?是這群魔族的人根本就不要命,還想要將咱們的人全都吞食掉,你說我能怎麼辦?除了拼之外還有活路嗎?」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去惹魔族,不要去惹魔族,可是你為什麼偏偏不听?你為什麼非要跟魔族的人較勁?為什麼要把我們帶來的人的命視如草芥?」
看著雲家主那柔柔弱弱的樣子,雷家主冷哼一聲︰「我看,就是你們兩個給魔族通風報信,所以才讓我們的人幾乎都折在這里了!你們兩個從一開始就不想攻打魔族,只是為了保存自己那份自尊心和虛榮心,所以才參與進來!要是魔族此刻就此徹底消失,那你們兩個也是擊敗魔族的好手,要是沒能打下魔族,你們就反過來反咬我雷家一口!真是打的好響的算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們兩個在那小木屋里面都做了什麼!」
听到這話之後,張家主和雲家主兩個人面面相覷看了對方一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會害我們自己的人嗎?我的確是不希望你們跟魔族有所沖突,可是我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我們的人全都折在這里面!」
雷家主又扭過頭去看向張家主︰「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之前找了做飯的廚子是為了什麼?是不是在前些時候送進去的飯里面發現了與眾不同的東西?」
這話一出,兩個人頓時就沒了語言。
看到如此情景,雷家主微微一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兩個叛徒!等這一次戰爭結束之後,回去再處置你們兩個!」
張家主和雲家主兩個人相看一眼。
這算什麼回事?
可是看這雷家主那個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會放棄這一次戰爭似的。
「告訴底下的人不能再這麼繼續打下去了,雷家主那邊如何行動,咱們要跟魔族和解。」
說完這話之後,底下的人就急匆匆的跑了下去。
花江羽在那邊趴了一會兒,之後就接收到了張家和雲家兩個家族的投降。
花江羽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些事情,扭過頭去就找人參精商量。
「你跟在主人身邊比較久,你說這些人的話可不可信?」
說著,花江羽又將雲家和張家的人所帶過來的話,全都告訴給了人參精。
人參精眨了眨眼楮,小手托臉︰「你覺得這些人可不可信?」
這下兩臉懵逼。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要是知道的話我還來問你嗎?」
「說的有道理,要不我再通過這地洞過去問問大長老?」
他們距離張家和雲家兩個家族交戰的地方比較近,所以那邊的人就將想要投降的消息傳遞到了這邊來。
「大長老之前也沒有想到這些人會有投降的,他們是不是出了內訌,要是出了內訌的話,這個時候是最好挑撥離間的,咱們只要稍稍動動嘴皮子,就能夠讓這些人自己去打自己。」
同時也能夠看出對方是不是真的要投降。
「可是這樣不好吧,大長老雖然是不怎麼喜歡這些人,但是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這些人做其他的什麼事情,要不咱們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把這個消息給傳遞過去吧?」
如此說著,人參精就把陶知意拿過來的星盤給拿了出來,又將這則消息給傳遞了過去。
大長老和三長老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都微微一愣。
「好家伙,這算怎麼回事,打著打著那邊突然有一部分人要出來和解,這不是鬧著玩兒嗎?」
三長老將自己的大錘子先放到一邊。
「老子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奇奇怪怪的要求。」
也不知道陶知意那邊進展如何了。
而季容琛從另外一邊退出來之後,就回到了大長老身邊。
「正好,季容琛你來的剛好,花江羽和人參精他們那邊有人要投降,你說這會不會是真的?」
看到張家和雲家這兩個加的時候,季容琛眼神閃過一絲晦暗。
「當初咱們魔族率先被封印的時候,那些人也是這麼說的,你覺得這些人還有可信度嗎?」
魔族的確是經不起內耗了,要是此時再心軟,相信這些人會和解,那就是再一次的把自己推向深淵。
而雷家主他們,只要找到反擊的機會,就絕對不會讓他們再有逃出升天的可能。
之前魔族的確幸運,遇到了陶知意和滿寶。
可是如果再次被封印的話,就未必能夠遇到陶知意和滿寶了。
到時候人想要在出來,可謂是難上加難,說不定這些所謂的人還會借用其他的力量來將魔族打得一干二淨,讓魔族徹底消失在這邊。
听到季容琛的話之後,三長老頓時就明白了。
「千百年之前,他們人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們魔族,千百年之後,我覺得,我們也不應該相信他們!」
把自己所有一切都交給別人,有些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