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向來都不是被人所控制的,而天地之間的平衡決不會被人打破。
有善必有惡,有好必有壞。
物極必反,陽極必衰。
這都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而當年魔族中人根本就不是這世界上最邪惡的人。
但卻因為天賦和修為的事情一直被人所誤解。
從而又被人所嫉妒,又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直接將人封禁。
這一封印便是長達數百年之久。
要是這麼說的話,那那邊的人根本就稱不得上是人。
而原本應該被稱為壞蛋的那一個,卻因為魔族被封印而躲過一劫。
陶知意深吸一口氣。
這一切應該早就是已經被注定了的。
「陳姑娘,我知道你心情有些著急,但這件事情並非是我做的,而此事也跟魔族封印無關,若是因為我解了兩個封印便會引起這麼大的波濤,想來那些人早就會追著我不放了。」
「我呸!你少在這里說這些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群人都是要干什麼的!那個東西是你放出來的就應該有,你在封印進去,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現在立刻馬上將那個怪物給封印了!」
還大家一片清靜。
「你這小丫頭!」
三長老氣不過,直接站出來。
「你說這件事情是我們家知意做的,那你拿出證據來呀!」
三長老又看了一下鋪在陳雪凝面前的那個圖。
「就這個破東西,你也拿得出手!?這玩意兒我隨便找個人畫畫,說是你們家里出了個惡魔之子,所以才會找的世界不安,那不就應該是你要給大家一個說法了嗎?」
「你這是強詞奪理!」
陳雪凝也生氣了。
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老人。
明明都是花甲之輩了,為了陶知意竟然說出如此大言不慚之話!
季容琛微微擰的擰眉心,又想起傅雅之前所說的那些話,然後揪了揪陶知意的衣袖。
「如果陳雪凝所帶來的這個消息不假的話,那傅雅之前所說的應該也都是真的。」
這個東西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修煉之人對于周圍的環境變化極為敏感。
即便傅雅之前被藥物所控制,不是那麼容易就沒感知的。
難怪今天傅雅會說出那麼多奇怪的話,看來這個意象很早就已經在了。
賀景蕭也隨著而來。
「感謝陳姑娘帶路,若非陳姑娘,只怕我今日還找不到陶知意姑娘所在之所!」
看到陶宛如的那一瞬間,賀景蕭的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感受到陶宛如身上的那點修為之後,賀景蕭更是看不起陶宛如。
迫不及待的就把他給踹了,就是為了再次見面的時候,把自己的修為倒退到一干二淨嗎?
說起來陶宛如還真是會玩兒,把自己玩兒的那麼慘。
看到賀景蕭的那一瞬間,陶宛如臉色微紅也有些尷尬。
怎麼這個東西也跟著過來了?
事情就非得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陶知意深吸一口氣。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听到賀景蕭的聲音。
「我們賀家在京城的確是幫助了不少人,但是解鈴還須系鈴人,陶知意姑娘我也不想在此處大動干戈,你是乖乖的跟著我走呢?還是讓我出手呢?」
這周圍的幾個人看上去可不是那麼能打的。
三長老脾氣火爆。
剛來一個這麼女敕的死丫頭,又來了一個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看來之前知意在京城的時候,那日子是過得一點都不舒心。
既然這些人都打上門來了,那他就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三長老當即就現出原形來,巨大的青牛呈現在眾人面前,令賀景蕭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就這麼一點本事嗎?」
意識到是大青牛在跟自己講話,賀景蕭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這一次來不想與你們為敵。」
看到他的原身之後就變得這麼慫了?
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之前看你這個小伙子過來說話,氣勢洶洶的到不像是要跟我們友好交流的。」
爹爹曾經告訴過他,說這些魔族的人才是天賦極高的,如今看來果不其然,至少他在這群人的面前塞牙都不夠。
要是真的動手,即便對方年齡大了,輕輕吹一口氣,他和身後的那些人都會承受不住。
剛剛他怎麼就看走了眼?
賀景蕭微微一笑。
「是我年輕氣盛,對不住各位,這一次也只是想要過來問問陶知意此事總得有個解決法子才行。」
「要是真等到那個東西毀滅了所有的玩意,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我想這件事情就算跟陶知意姑娘沒有直接的聯系,那往來之中所傳的都是跟陶知意姑娘有關系的,陶知意姑娘在這其中應該也是一個契機。所以家父派我前來,想要問一問諸位,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防止那個人再做出其他的事情傷害百姓。」
哎呦喂。
以前狂妄的人如今竟然能夠這樣,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旁邊的王氏根本就不管外面是什麼情況,在看到賀景蕭的那一瞬間,就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我之前跟你說過,這賀家的人肯定是有其他的原油在里面的,我當時還勸著你仔細想想,別這麼輕易的就下了決定,畢竟那賀家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要是能夠跟賀家結親……」
這話還沒有說完,陶宛如就徹底惱怒了。
「你說夠了沒有?你要是說夠了,那就讓我耳朵根子消停一點,清靜一點!」
當時跟賀家退婚,陶鴻興和王氏也都是同意了的,怎麼今天看到對方還活得那麼好好的,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她一個人身上?
陶宛如深吸一口氣。
嚇得王氏也不敢多說。
「你別生氣嘛,我現在也就是發個牢騷……」
要是當時能夠確定,第一學院當中有人把那些事情全都攬下來,從而讓朝廷放過賀家,她是怎麼都不可能答應陶宛如和賀景蕭退婚的。
可如今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再說這些好像也無濟于事。
王氏微微嘆了一口氣,上前拍了,拍陶宛如的,後背陶宛如,翻了個白眼,跑到另外一邊去呆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