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陶知意為了盡快能夠找到更多的資源,所以便讓眾人分開行動,自己跟玄鳳去另外一邊,季容琛留下來教導滿寶其他陣法上的東西。
越往前那些珍稀的藥材便越多。
玄鳳在旁邊看著陶知意放到的那些藥材,時不時的也叼幾根差不多的過來。
陶知意點點頭︰「找的這幾個都不錯!至少現在看來,里面的滋補之物都極為充沛!」
玄鳳眯著也笑了笑,然而就在此時大地突然震顫,身後來時的路,突然被長起來的植物全都覆蓋。
玄鳳驚叫一聲不好,抓著陶知意便直接起飛。
等到了山洞之後,玄鳳這才將陶知意給放下。
「太玄了,也不知道這邊怎麼回事,我剛剛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這里有什麼名氣比較大的凶獸。」
陶知意也皺眉,但轉念一想腦海之中又劃過陶宛如的臉,頓時心情不好了。
「那你有沒有感受到周圍有什麼人存在?」
玄鳳搖了搖頭,人跟靈獸都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氣息較強,一個氣息較弱,而人的修為在沒有達到小乘境之前,都跟低階的靈獸差不多。
可周圍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存在。
知道陶知意心中所想,玄鳳開口安慰道︰「這點靈力我還是能感覺得到的,你放心吧,周圍是沒有人的。」
話音剛落,賈錫仁便帶著人從天而降,直落到陶知意面前。
在看到賈錫仁的那一瞬間,陶知意微微皺眉。
「怎麼是你?」
賈錫仁冷笑一聲。
「怎麼不能是我?你以為我能夠在京城里作惡多端這麼久,還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做了這麼多的錯事,是因為什麼?」
所以當初那些人的猜測都是對的,賈錫仁之所以這麼猖狂,完全是因為皇室也牽扯其中,而皇室不將自己的人送入學院之中,分明就是早就知道這個學院的真正目的!
好一個環環相扣,官官相護!
「你做了這麼多錯事,就算長了修為,又能如何午夜夢回之時,你就不怕他們來找你嗎?」
又一個試圖站在道德點上,讓他產生愧疚的人。
賈錫仁只覺得這種說法和想法可笑之極。
「你說一個人活著的時候都沒有辦法從我手中逃月兌,也沒有辦法與我抗衡,死了還如何能與我抗衡?我告訴你,就她們身上那點靈力和天賦,能夠為我的事業作出貢獻,那就是他們的福氣!」
听到這話之後,陶知意只覺得眼前之人變態之極。
「所以今日你跟在我後面有師法,做出這些事情是為了什麼?」
「當日你在學院弄出那些動靜的時候,沒能把你及早的處理掉,是我的不對,今天我就為我的徒弟報仇!」
听到這話之後陶知意有些疑惑,賈錫仁的徒弟不是賀景蕭嗎?
可賀景蕭現在不是在京城好好的嗎?
「你說這話我就有些不大理解了。」
「你說賀景蕭的弟弟與我又是什麼關系?你當日若是沒能出現那個名額便不會是你的!」
當日第一學院招生入學考試,分明是以實力作為基礎的,這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今把這罪名扣在她一個人的頭上,要說不說賈錫仁還真是會玩。
「他若是厲害的話,自然也就不會被我一招輕輕打敗,若是真的能夠拿得出手的話,便也不會在背後偷襲,引得我的契約獸不滿,從而讓他身敗名裂!」
「老東西之前你做了那麼多錯事,是因為跟皇家有著關系,所以才能夠活到現在,如今你跳出來站到我的面前,你覺得你還能活過去嗎?」
這話一出旁邊的賀景銳也站了出來。
「你個死丫頭,怎麼跟我師父說話呢?真以為有了那點天賦就可以目中無人目空一切了嗎?你要是真這麼厲害,當時在京城的時候,皇上怎麼沒留你下來?」
說到底賀景銳也是個蠢貨。
「你師傅自己都交代他跟皇帝之間的感情了,你覺得我在京城里做的那些事情,皇上會把我留下來嗎?」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說再多也沒有什麼用處。陶知意沒了耐心直接亮出自己的雙月彎刀,同時氣勢大增,玄鳳的體型也突然變大。
「直接說吧,到底是想要干什麼?!」
賀景銳微微眯了眯眼,他一直都看好陶知意,一直都希望將陶知意的天賦給奪過來,安在自己的身上,那個契約獸也是好的,據說還是個靈獸,當時突破的時候,周圍的人還感受到了神獸的威壓。
除了陶宛如之外,就只有陶知意的契約獸是個神獸了,他如今都已經在京城丟了,這樣大的臉面必然是要帶回去一個更好的東西,才能夠讓大家刮目相看!
想到這里賀景銳對著賈錫仁開口道︰「師傅這個賤人,之前在京城里面多次阻撓我們的行動,絕對不能讓這個賤人就這麼安然無恙的離開!」
賈錫仁也惡狠狠地點頭,仿佛陶知意便是翁中之物。
「那你說你想要怎麼辦?」
「師父要是把這個賤人交到我手上,我必然要挑斷他她的手筋和腳筋!而後封印了她的實力,讓她接下來的人生里面只能夠依賴于我依托于我,才能夠在這世上生存!」
還真是賤,只怕當時被困在陣法里的那些人都是受了這樣的刑罰吧?
陶知意倨傲的看了經紀一眼,眼神里的輕蔑讓賀景銳大受刺激。
「你那是什麼眼神?」
「你自己都已經看到了,還問我干嘛,你是腦袋不好使,還是想讓我再做出相同的動作,讓你再受刺激?」
「我告訴你,」陶知意喋喋不休,依依不饒,「今日踫到我也算是你們倒霉,自從我突破之後還從來都沒有拿過人練過手,今天你們兩個主動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一個女女圭女圭,就算修為高又能如何缺乏實戰經驗,他都已經查探清楚了,陶知意在來到前線之後所經手處理的那些都是小人物、小麻煩,對于大的問題陶知意根本就不能夠處理。
想到這里賈錫仁冷冷一笑,眼里滿是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