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話,劉建真心里冷笑了兩聲。
現在家里的資源也就只有那麼一點,京城周圍的資源也不多,家族里面人丁興旺的都會想辦法讓自己的兄弟死于非命,這些事情都是眾人皆知的。
他才不信劉建偉會是讓自己出名才讓自己過去教訓那兩個人的,分明就是劉建偉自己打不過,這才叫自己過去做替死鬼。
想到這里,劉建真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是怪你,只是你也知道,咱們家里是怎麼在京城站穩腳跟,讓那些名門貴族看得起我們的,如今家里的長老都出去做活了,我們留守京城,不能掉鏈子。」
話音剛落,院子里突然一股邪風突起。
劉家兄弟相視一眼,立馬召喚出自己的武器來。
「誰!」
「還不速速現身!」
女子笑聲傳入兩個人的耳朵里,劉建偉瞬間怕了。
這聲音,是那個女人的!
「你們兩個做了那麼多的虧心事,還需要問我是誰麼?」
身著白衣的陶知意出現在兩人面前,看清這一次只有陶知意一個人過來,劉建真立馬召喚出自己的契約獸來。
「你竟然敢獨自一人過來,那就是給我們送養分來了!弟弟,我之前在書籍上倒是看到,可以吸收他人靈力,來增長自己的!這個女人既然是滿靈體,可是個大肥肉啊!」
兩人露出猥瑣的笑,陶知意嗤笑一聲,還真是沒長進。
「你說我都已經是滿靈體了,還會害怕你們兩個嗎?」
說話間,陶知意已經締結了一個印記,在劉建真兄弟腳下蔓延。
同時,又在空間里放出不少小靈蛇飛向幽冥狼。
幽冥狼體型大,速度也快,但是最甩不掉的也是這些小東西。
靈蛇體內含有微毒,只是一條蛇不會怎樣,但是多了,也不好受。
靈蛇鑽入幽冥狼的毛發里,對準幽冥狼的肉便狠狠咬下去。
幽冥狼不堪其擾,痛苦嚎叫。
發現自己腳下有法陣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劉建真原本想著要幽冥狼過來帶著自己離開,可是下一瞬他只覺得腿一疼,‘砰’的一下雙膝跪地,血液蔓延。
見此情景,劉建偉也害了怕,受傷聚起靈力,對著陶知意就要沖過去,然而小腿傳來的冰涼讓他心一墜。
有一個體型較大,還長著鱗片的東西從地里伸出來,絞著他的腿,並且不斷收縮。
疼痛感直擊大腦,可卻讓他意識分外清醒。
陶知意手上拿著賀家送過來的東西,沖著劉建真咧嘴一笑︰「這些東西還真好,給你們倒是暴殄天物了。」
「臭娘們,你現在放開我們還來得及!要是等我劉家長輩……」
「等你劉家長輩回來,你們早就成為一攤膿水了,劉家靠走鏢起家,這次送的,是第一學院的東西吧?」
兩人瞳孔驟縮,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可是下一秒,兩個人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
地里伸出來的黑色觸角將兩個人全都給拖進光圈,幽冥狼也在靈蛇不斷的攻擊之下,成為一灘血水。
陶知意擰著眉,捂了捂鼻子,挑了些好東西帶走,去了當鋪換了一些靈核,又回到今日大戰的地方。
掌櫃的一看到陶知意的臉,有些懼怕︰「俠女!今日的事情我也想幫忙,只是我實在沒有修行的天賦!我不過是一個平民,沒有實力與劉家對抗啊!」
陶知意無奈搖頭,將一袋子靈核放到桌子上︰「我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看看,這些靈核夠不夠賠償你的。」
掌櫃的一愣,看著桌子上小半麻袋的靈核,有些傻眼。
「夠了夠了。」
「今日之事多有抱歉,這一點也算是我的心意。你且拿好了,別讓其他人看見。」
「誒,多謝姑娘!」
眼看著陶知意要離開,掌櫃的猶豫再三終究還是開了口︰「姑娘,你今日與那劉家兄弟當眾出手,還傷了劉建真,劉家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孤身一人還帶著孩子,還是趕緊離開吧。」
就算這人實力再強,可總有疲憊的那一天,要是對方使用人海戰術,就憑這對母子,是肯定打不過的。
心底里突然有一股溫暖,是除了洛老和那些魔頭以外,頭一次有人對她說這樣的話。
她沒能直接修煉魔力,完全是因為洛老,也是因為那些魔頭的勸說。
陶知意微微一愣,笑著對掌櫃的開口︰「你放心吧,我知道如何保護好自己。夜深了,掌櫃的好好休息。」
掌櫃的點點頭,看著陶知意離開的身影嘆了一口氣。
這樣好的姑娘,以後都未必能見到了。
陸家。
陸玲瓏盤腿坐在床上,引導著靈力在自己體內運行一個周天過後,睜開眼。
還真是不可思議,那個賤人給她的藥,還能夠增強自己的實力。
不過一天而已,她就已經從原來的三重靈體,到現在的四重靈體。
只要堅持服用下去,她一定能夠超過陶宛如,成為整個京城進步最快的天才少女!
到時候,賀景蕭還不是手到擒來麼?
「玲瓏真棒!以後你就是我闔家的兒媳婦!」
「玲瓏你放心,我賀景蕭對天發誓,絕對不會背叛你!那個什麼陶宛如,根本就比不得你一根頭發,我是不可能與她交好的。」
恍惚中,陸玲瓏看到賀景蕭對自己說那些柔情之至的話。
看著手中的藥方,陸玲瓏笑得猖狂,她很快,就能取代陶宛如了!
這件事情鬧得不小,陶鴻興回來的時候再路上就已經听說了大半。
走在自家院子里,陶鴻興還有些不滿︰「我听說那丫頭回來以後實力都變強了,還是滿靈體,既然能夠確定那個人事我們家的女兒,為什麼不弄回來?」
王氏心里都是後怕,她就知道,這個人對于實力的探究比對自己跟宛如要好很多。
都是那個賤人惹的禍!
「老爺,我也讓宛如過去與知意說過回家的事情了,可是知意不想回來,還說她已經不是陶家的人了。還是當眾說的,我與宛如,也是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