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撩騷手段

陌生女人的手氣旺,膽氣也旺,她居然來了個過三關,200變390,390變760.5,760.5又變成1482,闖過三關,贏1.7482億,也打出一個小長莊。

她這會要是起身走人,直接財富自由,往後的日子不需要再依靠男人,她自己就能活得非常滋潤。

不過她並沒有起身,而是在新的一把即將開始之時,猶豫了片刻,拿出一個「100000」的籌碼放在莊上。

荷官發牌,莊九點,閑五點,陌生女人握拳在台邊重重地敲了一下,嘴里還吐出一長串污言穢語。

新的一把開始,陌生女人略一猶豫,拍出五個100的籌碼放到莊上。

南易沖邊上在抄表的女公關招了招手,等對方來到自己身前便問道︰「這張台子限紅多少?」

「500萬。」

「爛鬼東膽子真大。」南易暗自嘀咕。

500萬的限紅是很大的數字,絕大部分賭場工作人員工作一輩子也不太可能見過這麼大的限紅,特別是私底下還有一拖十的台底。

[前面章節關于限紅的解釋有歧義,限紅是一把牌賭場最大認可的數字,比如限紅500萬,就是賭場只願意一把牌輸500萬,如果同時有兩個人在賭,一個人壓閑500萬,那另一個人可以壓莊1000萬。更多也行,只要賭場應承擔的部分不超過500萬即可。另︰貴賓廳只有百家樂一種玩法,沒有其他。]

嘀咕完,南易轉臉在女公關的臉上掃了掃,接著又往胸口瞄了眼,確認沒有銘牌才說道︰「給我一張名片。」

賭場的女公關分好幾種,沒有銘牌,又泡在貴賓廳抄表的,兩成的職能是客戶公關,平時需要揮舞著三角旗去機場、碼頭接客人,剩下的八成職能是疊碼仔。

女公關听到南易的話,立即愉悅地掏出一張名片,雙手捏著遞給南易,「先生你好,我叫胡思槿,以後來玩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安排車去機場迎接。」

貴賓廳不是想進就能進的,能進就代表通過了疊碼仔的「審核」,確認有一定的身家,女公關看南易臉生,以為是新貨到,腦子里已經在合計自己能拿多少佣金。

南易雙手接過名片,瞄了一眼,笑道︰「胡思槿,名字好,人也長得漂亮,這麼晚還在,要開工?」

「有個客人正在休息,凌晨開工。」

「辛苦。」

南易說完,轉臉看向台面,胡思槿見狀,回到原位繼續抄表。

賭桌上,莊閑的牌都已經攤開,依然是莊贏,爛鬼東整整不見了2.1億,這會,爛鬼東的心髒應該跳得飛快。

南易又看了一會,見陌生女人完全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心里清楚爛鬼東只需要心慌一陣,錢不太可能有損失,陌生女人都賭上台底了,即使今天贏,下次必然還會回來,長賭必輸,無非是好日子多過幾天與少過幾天的區別,輸光欠賬已經寫進命格,就差填上日期。

結局已知,再看過程就索然無味,南易看了八把牌就沒興趣繼續看,出了賭場往剛才疊碼仔告知的「炸彈倉庫」過去。

竹灣,一棟僻靜的房子里。

江暄妍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對面恐怖的畫面,瑟瑟發抖,若不是有人按著她的肩膀,她早應該滑落在地上癱著。

上刀山下油鍋,千刀萬剮,一切惡毒的刑罰都被江暄妍送給了南易和他的祖宗十八代,一個小時前還好好的,自己又頂又吹,不要太痛快,現在,馬震,不,南易,你個王八蛋!

兩股癢癢,強烈的尿意沖擊,耐著羞澀,江暄妍把大腿並攏,懦弱的堅定著自己的尊嚴,她是被嚇的,原本是上億資產的女老板,現在卻跪在那里,任人欺凌,賭博真是太害人了,只要能從這里出去,我再也不玩牌了,南易,你個王八蛋听到了嗎?

南易沒听到,一口麻袋卻听到了,只見它從天而降把江暄妍的上半身都裝了進去,接著,她的腳一輕,整個人被抱起,她害怕極了,拼命喊叫,但嘴里被塞了東西,根本發不出聲,她的腳想踹,但很快就被人禁錮住。

隨之,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搬動,感覺到被扔進後備箱,良久,又感覺到自己被扔在不知道什麼東西上面,然後能讓她嚇破膽子的對話響起。

甲︰「來了幾個兄弟?」

乙︰「30個。」

丙︰「太多了,會不會把人弄死?」

甲︰「弄死就弄死,輪不到的自認倒霉。」

丁︰「把麻袋摘了,看不到臉沒意思,反正都要弄死,不怕她看到我們的臉。」

乙︰「去摘。」

咚,一聲劇烈的腳步聲在江暄妍心里響起,無言的呼喊,扭動、蹬腳,一切都是徒勞,十來秒鐘後,她的身子一重,有一個人壓了上來,接著,她感覺到麻袋被拽動,心跳再次加快,腎上腺素再次飆升。

仿佛是在戲弄她,麻袋上升的速度很慢,一點,一點往上,忽然,惡魔的歌聲從她的腳底響起,「哈~利…路……亞,哈~利路亞……」

「嗚嗚嗚,我要死了,我剛二十歲,美好的人生剛剛開始……嗚嗚嗚……」

抽泣響起,麻袋拽動的速度倏然變快,一次性給江暄妍拽出光明,眨眨眼,正想適應光明看這個世界最後一眼,一只大手拿到了她嘴里的束縛,接著一張血盆大嘴從天而降,貼到她的眼上一頓猛親,左眼,右眼,左眼……

她想吶喊,可是……抽了抽鼻子,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然後,她的恐慌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為勃然大怒,抬腿,膝蓋彎曲,用盡全力往上一頂。

「嗚~啊……」

被頂在大腿內側,但並未被頂在要害的南易一個翻滾,從床上滾落到地板,嘴里淒厲地喊著,身體在地上左滾,右滾。

滾了好一會,江暄妍的嬌聲才響起,「討厭,別裝了,剛才的觸感不像是……那里,你為什麼要嚇我?」

南易聞言,一個鯉魚打挺從地板上站起,著臉沖江暄妍嬉笑,「理由我已經告訴你了,不要在乎輸贏,開心就好,我擔心帶你來一次賭場,把你整個人生都毀了。」

江暄妍站起,撲到南易身上,掄起拳頭在南易背上一通王八拳,一直掄到氣喘吁吁,才有氣無力地一邊掄,一邊說道︰「為…我好,你不能好好說的呀?我是大學生呀,好話我听得明白的呀。」

「與其我用嘴說,不如讓你見識一下。」南易箍住江暄妍的後背,輕輕往前一送,讓兩人目光對視,「我跟你說,我還是心軟了,沒讓你看更血腥的,我身邊的人就沒有一個好賭的,因為我從不和賭鬼做朋友。」

南易在江暄妍的後背輕輕拍了幾下,嘴里的語氣一轉,「別生氣了,奧門這里有不少奢侈品店,明天我給你五十萬,你一個人把它花光,好不好?」

「一個人?你不陪我?」

「明天你上午肯定起不來,下午我和人有約,正好你一個人去購物,傍晚我們上游艇,明天晚上我們睡在海上,可以泡在海水里那個。」南易一臉曖昧。

江暄妍兩頰羞紅,「哪個呀?」

「你懂的。」

「震哥,你好討厭。」江暄妍的小拳拳在南易胸口捶了捶。

「還有更討厭的呢。」

話一說完,南易用力一拋,把江暄妍扔到床上,隨後,自己跟上。

「咯咯咯,癢……」

……

其實無論昨天江暄妍作何選擇,南易都會來奧門一趟,因為他過來有兩件正事要做。

第一件,與博瓊見面。

前些天,博瓊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想和他談一個項目。

見上面,稍微聊了幾句,得知博瓊是想和他合作建新的酒店賭場,南易便興致缺缺,不過還是認真地听博瓊把整個設想說完,然後給了一個考慮一下的回復。

賭博絕對是錯的,南易可以立規矩不許南家人賭博,但開賭場還沒听說有虧的,基本包賺的生意,南易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選擇不參與,但他不能替南有窮做出決定,甚至不能給出偏向性的意見。

這個事不做是對,做也不算錯,還是留給南有窮自己抉擇。

與博瓊告別後,南易來到愚人碼頭,一邊等人,一邊給兒子寫郵件,把合作的事情以及自己對博瓊的分析完完整整地寫進郵件正文里。

郵件剛寫了一半,他的對面就坐下一個女人。

「南老板,在寫什麼呢?」

「在發郵件給老天爺,想問問你在哪里。」

「好耳熟的詞,想不起來在哪里听到的。」

南易聞言,嘴里哼道︰「嗦發咪,唻咪……想問天你在哪里,我想問問我自己,一開始我聰明,結束我聰明,聰明得幾乎毀掉了我自己。想起來了?」

「愛讓誰落淚,哭成流水不知去向,往事在每一夜,陪傷心人入睡,愛怎會疲憊,你一去不回…你的起點,也許是我永遠到不了的終點。」

南易合上筆記本,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肖楠,微笑道︰「熊天平的《愛情多瑙河》,我還以為你會回我一首齊秦的《思念是一種病》。」

肖楠甩出一個白眼,「你太自戀了,我現在只會思念我老公。」

「哎,肖記者,不要刻意強調,這會顯得你心虛,如果你依然對我舊情難忘,我可以吃點虧,再陪你這個老姑娘開次房,說好了,房費得一人一半。」

肖楠寒著臉朗誦,「無恥啊!無恥啊!這是某些人的無恥……」

不等肖楠念下去,南易連忙出言阻止,「嚴肅一點,有些文章不要瞎引用,更不要瞎篡改。」

「你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上回你把李白弄到民國,把杜甫弄到宋代,到我這怎麼就不行了?」肖楠不滿道。

「太近,手里攥著家譜的後代還在呢,瞎咧咧容易被人家找上門。」南易嘴角帶笑,凝視著充滿知性美和成熟女人魅力的臉龐,「可惜了,沒想到你越長越好看了,當初我要抓著你不放就好了。」

肖楠聞言,臉露不屑,「你拉倒吧,我知道你後來多次去過奉天,但你一次都沒找我,你倒是挺真誠,言行一致,真是玩了就扔。」

說完,肖楠臉上的不屑變成了濃濃的幽怨。

她和南易當年的情人關系只保持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她也談不上對南易有多少愛慕和依戀,之所以幽怨,更多是因為自尊心上的傷害。

「說話不要這麼難听啊,知道你現在端誰的飯碗不?」

南易後來沒去找過肖楠,但兩人一直保持著聯系,不頻繁,一年一兩個電話或者幾年一個電話,肖楠後來戀愛、結婚,工作上不順心等等,這些訊息都有傳達給南易,或通知,或發泄,當得知肖楠想換個工作環境,南易便把她介紹去了孔雀衛視。

如今的肖楠已經是一個非常知名的外景記者,實地采訪報道了很多重要的國際大事件。

「肯定不是你的。」肖楠眼中露出狡黠,「上次我在台里看到一個有五六分像你的年輕人,听說他是新老板亞當,我一眼就喜歡上了他,是你親戚吧,給我介紹介紹。」

「亞當是我兒子,你和他在一起我一點意見都沒有,記得在沒溝營的那個晚上,你已經喊我爸爸,原來還是名不正言不順,往後你再喊,那就是名正言順了。」

肖楠雙手合十求饒,「我臉皮沒你厚,甘拜下風。」

「不貧了吧?」

肖楠擺手。

「行,說正事。」南易正襟危坐,「這次約你見面,是想問你有沒有興趣換個工作環境,望北傳媒那邊馬上就要人事大調整,你要是有興趣,把你工作關系轉過去,參與一個子公司負責人的崗位競爭。」

「不去,我很滿意目前的工作。」

「不要這麼快回絕,想想孩子,你滿世界亂跑,和孩子聚少離多,對她的成長不利。」

肖楠依然堅決地說道︰「孩子有我老公帶著,我很放心,我真不想換工作。」

南易無奈蹙眉,「這份邀請年底之前都有效,那個子公司還有戶口指標,你入職後可以把你的指標給你孩子,別一個人做決定,回去和你老公好好商量商量。」

肖楠猶豫了一會問道︰「京城戶口指標的政策是不是收緊了?」

「望北傳媒這種性質的企業,往後再申請比較艱難,更別說是能給你孩子用的,把握機會。」

「好吧,我回去想想。」肖楠的堅決有了點松動。

說完事,肖楠就匆匆離開,她在奧門還有工作,趕著回去,南易不急著離開,坐在位子上寫完了郵件。

等工作完成,南易坐著悠閑地吹了一會海風,等心情舒暢,他又去了賭場。

貴賓廳里,陌生女人還坐在賭桌邊,昨天剛認識的胡思槿在另一張賭桌,身邊陪著一對男女,男的一副土豪老板的打扮,女的長得不賴,在大部分男性的審美點上。

審美優秀,又是土豪,煤老板的可能性比較大,應該不是多大的老板,夠大只又不太安分的煤老板,望北影視那邊都有資料,南易看過,多少會有點眼熟。

站到陌生女人身後瞄上幾眼,貴賓廳里溫度適宜,但女人的後腦勺、兩鬢都有細密的汗珠,背影也沒多少精氣神,不消說,已是強弩之末,熬不了多久。

轉幾個彎,進了爛鬼東的辦公室,見到睡眼惺忪但精神亢奮的爛鬼東,聊了幾句,從爛鬼東手里拿了陌生女人的資料,研究一下她男人的資產結構。

深甽的地,潮汕的天。

在深甽從事房地產業的分成三大派,國企、華僑外資和民企;其中民企的構成主要分為兩派,潮汕幫和其他,潮汕幫佔據絕對的實力和數量優勢。

昨天听爛鬼東說「貨」是潮汕的,南易就已經想好這一單的吃相要稍微收斂一點,策略要進行微調,不說有被潮汕幫群起而攻之的可能,就說有潮汕幫的存在,「貨」的變現渠道比較通暢,容易月兌鉤。

看過資料,南易給陳睿武發了一條短信,把這一單劃給對方,後面的事由對方配合跟進。

晚上在游艇上度過浪蕩一夜,南易把江暄妍先打發回去,又陪了南若琪一天,接著飛回京城,繼續扮演他的副教授。

在南易又上完一堂課之後,南氏的車輪正常往前滾動之余,南有窮給了策略小組一個要研究的新課題——國際局勢以及論證情策委成立核平小組的必要性。

得到這個消息,南易立即飛去紐約,父子倆進入森林,來到兩人斷斷續續花了幾年時間,親手打造的度假小木屋。

篝火里木柴嗶啵作響,自己打的野生綿羊在烤架上滋滋冒著油花,父子倆全副武裝站在河邊,南有窮大拇指上放著一個100美分的硬幣,「人頭還是花?」

「花。規矩照舊,半公里內,靶子必須高于地面半米,低于兩米,不許遮擋,可直視。」

「OK,我拋了。」

南有窮手指往上一彈,硬幣飛向半空,到最高點後下落,等到了合適的高度,南有窮把硬幣抓進手心,反手一亮。

「人頭,PaPa,你過河。」

「半小時後見。」

「二十分鐘。」

南有窮話音一落,把背在背上的阿德勒—拯救者1997精確步槍端在手里,轉身往後方狂奔。

南易差不多,月兌掉自己的長褲,轉身涉水過河,弄干大腿,穿回褲子,端著手里的妹控(Mark 14EBR增強型戰斗步槍),一邊搜尋目標,一邊快速向前突進。

父子倆在玩的是一種狙擊游戲,在一條一公里的一條線上,兩人一人一半,干掉保鏢布置的12個靶子之後,然後布置一塊靶子讓對方射擊,誰的速度快誰勝。

兩人身上有感應裝置,只有在離靶子80米—220米內射擊才有效,叢林的視界和射界都非常有限,距離再遠沒什麼意義。

行進了幾十米,一直沒見到靶子,南易把槍一側,眼楮離開倍鏡,透過側紅點擴大搜索視角,沒多久一塊靶子套進了鏡頭。

南易腳步不停,反而提速,當距離靶子100米左右,食指快速扣動兩次,槍口微抬,再次扣動,透過倍鏡觀察,確認射擊有效,停下,撿起彈殼,繼續往前。

一個接一個靶子被消滅,直到干掉最後一個,南易看了一下時間,只用了十三分鐘,抓緊時間把靶子掛在一棵樹上的反角度,撒腿就往回跑。

當跑回河邊,南易看到南有窮已經在那里穿褲子。

南有窮穿好褲子,就沖南易奚落道︰「PaPa,你老了。」

「老子速度是不如你了,但經驗比你老道,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南易嘴里說著,手里快速月兌下褲子,立馬蹚水過河。

「啊哈,PaPa,你真老了,只能說經驗了。」

南有窮嘴里嘟囔,眼楮透過側瞄在河岸邊搜尋起來,他太清楚自己老子的那套心理戰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很可能反其道而行,把靶子放在最近的地方。

南易也是一樣,在河岸邊仔細搜尋後,確認自己沒有任何遺漏,這才往前突進。

一路搜索,中途,南易和一頭孟加拉虎相遇,為了避開它,南易繞了一下路,等回到正確的路線繼續搜索,一直到距離的盡頭,還是沒找到靶子。

止步,看一眼手表,南易腦子一轉,會心一笑,腳在地上一蹬,往剛才遇到孟加拉虎的地方疾馳。

跑了不到一半的路,南易胸口的通話器傳出南有窮的聲音,「PaPa,Gameover!」

南易停在原地,拿起通話器,「不錯,有進步,爸爸輸了,南有窮先生,從這一刻開始,這個世界是你的了。」

「老亞當,我還在實習。」

「行了,小亞當,不用謙虛了,你先回去把羊肉弄好,我把靶子從老虎上取下來,是上吧?」

「Bingo!」

「Over。」

南易把通話器放回胸口,又把步槍背到肩上,拿出麻醉槍,料理了孟加拉虎,回到小木屋。

父子倆坐到篝火旁,吃著羊肉,聊起了核平小組的話題。

「跟我說說,是什麼讓你產生擔憂,著急要成立核平小組?」

「老亞當,從構建南氏的第一天開始,你已經在警惕世界局勢走向惡劣。」

南易頷首,「你說的沒錯,因為南氏全世界布局的策略會深受世界局勢的影響,南氏一直對世界局勢比較關注,也一直在積極做著各種調整以應對可能出現的糜爛情況。

把南氏化整為零,扎根于各國,最核心的原因是我在警惕大規模戰爭的發生,分散投資,更容易保留住一絲火種。」

「老亞當,你所警惕的發生大規模戰爭的起因呢?」

南有窮說話的時候,有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壓迫感,這一點,南易很是喜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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