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你放心,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潔癖!」
此話一出,胡夫人頓時就依著門框哭泣了起來,要不是張流兒將李開控制住,怕是李開立馬要和高焱拼命。
「張流兒你先將李開帶回去關押起來,我等會兒再回去!」
高焱的話讓張流兒心里咯 一下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門主不和我一道回去?」
高焱回頭看著張流兒,打量的張流兒冷汗直冒的時候才開口說道︰「張流兒,你今天的問題好像很多啊!」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是好事,這人是夜幕的大人點名要的人,要是你將事情辦砸了,上面追究起來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你先將他帶回去吧!」說完高焱揮了揮手示意張流兒離開。
「記住你說的話,要是你敢對夫人做什麼你一定會後悔的!」李開在離開的時候惡狠狠盯著對高焱。
「你放心,我可不是張流兒這家伙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
「門主,我」
「還不快走,等什麼呢!」
高焱將張流兒趕走後走到了胡夫人的身旁。
「你想做什麼!」
胡夫人驚恐的看著高焱,似乎高焱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惡魔一樣的人物。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夫人,左司馬將寶藏藏到哪里去了!」
高焱低沉的話語落在胡夫人耳中的時候,她就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之後緩緩的恢復了平靜。
「閣下說的什麼寶藏我不知道!」
听見胡夫人強硬的話語,高焱微微一笑,繼續低聲在胡夫人耳邊講道︰「當年斷發三狼上火雨山莊,從里面帶走的東西,夫人作為火雨山莊的大小姐我不相信夫人會不知道!」
「閣下,當年火雨山莊被破之時我年紀尚小,確實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胡夫人咬定了不知道根本不為高焱的話所動搖。
高焱看著面色堅定的胡夫人,他知道對方肯定知道寶藏在哪里,但是看胡夫人的樣子要她說出來恐怕難度很大。
「夫人不為自己想想就不為剛剛那位李開李大人想想,要知道那位可是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來保護夫人的呢!」高焱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閣下要我說多少遍!」
「我不知道!!!」
看著絲毫不露口風的胡夫人,高焱雖然可以嚴刑逼供,但是這里終究是司馬府,而且他隱隱的感覺到周圍有人在窺探,所以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故意壓低了很多。
「看來女人還真是絕情的物種呢,就算自己朝思暮想的愛人的安危,終究也敵不過財富的誘惑啊!」
高焱的感嘆讓胡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情,但是最後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也好,既然胡夫人不想說就算了,在下也不是無信之人,既然答應了李開的承諾自然不會反悔,那今天我就叨擾了!」
說完對胡夫人拱手一禮,似乎準備離開。
看見高焱的動作胡夫人終于將心中那一口氣釋放了出來。
「不過夫人,你那腰間的瑪瑙倒是新奇,在下恰巧見過一名年輕的女子帶著和您這枚一模一樣的瑪瑙!」
高焱此話一出,胡夫人頓時呆立在了原地。
「夫人想知道就派人送行去毒蠍門的駐地吧,在下等夫人的消息,告辭!」
說完不待胡夫人說話,高焱就消失在了胡夫人的眼前。
「哎——」
胡夫人正準備阻攔,可惜高焱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出了司馬府高焱回頭看了一眼來的方向,一抹白色在高焱眼中一閃即逝,高焱此時已經明白,自己的動作恐怕都在百鳥的監視之中,恐怕就連兀鷲也是一樣。
回到毒蠍門駐地,高焱看著絲毫沒有變化的大廳,數名幫眾巡邏守夜,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化,但是偶爾從高焱眼前飄過的願力點提示卻讓他明白一切都已經不同了。
走到地牢的最下面一層,李開坐在一張桌子上面,神情寂寥,听見腳步聲,他抬頭一看來人是高焱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你沒拿她怎麼樣吧!」
李開說話的聲音都有了點結巴,似乎害怕高焱給出了讓他恐懼的答案。
「你放心,我高焱堂堂男兒,絕不會違反自己的承諾!」
高焱說話的時候信誓旦旦,很有一種男兒的豪氣,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雖然沒有在身體上對胡夫人造成多大傷害,但是只怕胡夫人最近幾天是無法安然入睡了。
听見高焱的話語李開頓時松了口氣,他是真的害怕高焱對胡夫人做了什麼。
「你抓我來做什麼!」
李開非常疑惑來抓他的既不是他一直以為的劉意,也不是大將軍府的人,竟然是一個幫會頭目,這讓他很是不解。
「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高焱的回答讓李開異常費解,他怎麼也沒想到高焱會回答自己的問題。
「怎麼你很驚訝?」
「其實不用,是百鳥的兀鷲讓我去找你的。」
「兀鷲!」李開咀嚼這高焱說的名字,但是他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兀鷲啊。
「可能你不知道兀鷲,但是如果我告訴你兀鷲就是斷發三狼之一呢!」
「什麼!斷發三狼!」
李開此時是真的發怒了,斷發三狼是李開最憤恨的人之一。
但是冷靜下來的李開疑惑的看著高焱,「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這恐怕不是你應該說的吧!」
高焱微微點頭,「不錯,不愧是曾經的右司馬,這確實不應該對你說,但是咋們現在處境其實差不多,所以多說一點也沒什麼,我也僅僅是棋局中某一環的棋子,而且是一枚即將被拋棄的棋子!」
李開用詫異的眼神看著高焱,他沒想到一個如此年輕的一個人竟然會有這樣的認識,也難怪他李開會載在這人手里。
「怎麼你不相信?」
高焱瞥了一眼李開,「從抓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成為了一枚棄子,咋們的處境其實差不了多少!」
「你想知道什麼!」李開此時如何還不能明白高焱的意思,這人恐怕是想從自己口里知道什麼否者如何會變的如此通情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