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風清月一個坐在那里捂著頭,此時的她憔悴極了,完全沒有平時那般精神樣貌,甚至能看到她容顏都蒼老了幾分。
夜嵐心道︰「月月,吃點東西吧。」
「吃不下。」風清月說道。
「你不吃東西的話,等他回來你哪有力氣打他啊?」夜嵐心說道。
風清月看著夜嵐心,道︰「那個狗男人,氣死我了!」
隨後就開始吃了起來。
夜嵐心點點頭,道︰「那個家伙太過分了,居然丟下清月你這麼好的女孩跑,等他回來,打死他!」
「嗯!」風清月點點頭。
夜嵐心笑了,她終于肯吃一點了,從之前到現在,此時已經是傍晚,她在這之前真的是一點都沒吃。
夜嵐心抱著她,道︰「清月,別難過了,他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風清月完全不想听這些話,葉傾塵這般作為更是讓她覺得心寒。
「清月,傾塵這麼做一定有原因的,你就別生氣了,現如今找到他才是最重要的。」夜嵐心說道。
「他能去哪呢?」風清月捂著頭,十分頭疼,她冥思苦想,怎麼都想不到葉傾塵能去哪。
「他能去的,很危險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呢?」風清月說道。
「他之前和我說過會治好你,危險,他知道的地方,還能治病…」夜嵐心說道。
「大荒天經!」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是那里沒錯了,那竹隱霧海那麼危險,他去了必定是死路一條去,他到底知不知道啊?」風清月說道。
「他知道也會去,他是什麼性格你應該清楚。」夜嵐心說道。
風清月道︰「這家伙越來越不听話了,看來只有打斷他的腿,這樣他才能听我的話。」
夜嵐心瞬間覺得,這家伙是認真的。
另一邊,葉傾塵突然之間打了個冷顫,隨後道︰「老頭,我突然;有一瞬間感覺到一種直逼生命的壓迫感傳來,好難受。」
「估計是那個小丫頭在哪里臭罵你吧。」古塵說道。
此時的葉傾塵還在海上漂泊著。
「這鬼地方真的有大荒天經嗎?」葉傾塵說道。
「去了就知道。」古塵出來說道。
「當初讓你別擅自行動,現在你可倒好,那個小丫頭你可是徹底惹毛了,你回去還有沒有命活著也是個問題,你還是先想好怎麼解釋吧。」古塵說道。
他可忘不掉風清月上次差點就殺了葉傾塵的那一幕,要不是葉傾塵突然靈機一動,估計早就死了。
「老頭,你別嚇我好不好?你這樣搞得我想回去了。」葉傾塵說道。
其實葉傾塵倒是覺得沒什麼,頂多就是跪搓衣板嘛,這有什麼的?
葉傾塵看著古塵,道︰「老頭,我覺得吧,還是要心境強大,那個小丫頭能奈我何?」
古塵一臉不屑的看著葉傾塵。
「老頭,你這家伙什麼表情?」葉傾塵眉頭一皺。
「你小子打不過她,她可不是普通人,她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葉傾塵說道。
「你知道她是誰,對吧?」葉傾塵說道。
「她家可是那個上古家族,神之一族。」古塵說道。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葉傾塵說道。
「你小子也發選了?」古塵說道。
「我心里也清楚,只是清月身份特殊,我知道了她肯定不開心,所以…」葉傾塵說道。
「小子,她來歷確實有些不明,但是,她能看上你可是很好的,要知道她可不是什麼普通人,不需要那種感情的啊。」古塵說道。
「我還是比較喜歡普通的她,若是神的話,太高不可攀了,我更希望她是個普通女孩。」葉傾塵說道。
「但是不得不說,她是真的漂亮啊。」葉傾塵說道。
「是啊…」古塵說道。
葉傾塵笑了,道︰「到時候我會陪她一輩子,我不會再辜負她了。」
過了兩天之後,葉傾塵終于是到了一座海島上了。
「這里應該就是虛南山了。」葉傾塵說道。
「是啊,這里的環境太像了。」古塵說道。
只見周圍一片雲霧繚繞,看著點很像是凌夜和自己描繪的地方一樣。
「就是這了,走吧。」隨後就開始走上前去了。
另一邊,風清月直接去找了凌夜,說道︰「怎麼去虛南山?」
「那個小子沒跟著你?」凌夜倒是很意外。
隨後夜嵐心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不是吧?那家伙居然敢離你而去?」凌夜哈哈大笑。
「他回來先打斷他的腿!」風清月說道。
「去東南邊,有片海,一直走,就能遇到了。」凌夜說道。
風清月道︰「我可不想和他廢話,到時候先打斷腿。」
「哪條腿?」張楚說道。
「全部的腿。」風清月說完來就離開了。
張楚立刻鱉住雙腿。
「走吧,東南方。」夜嵐心說道。
風清月點點頭,就跟著去了。
臨走前,凌夜將一顆藥丸交給風清月。
風清月隨後便吃下了。
「這個可是很貴的。」凌夜說道。
「倒是有你給我找那個狗男人要,我不管這些。」風清月說完就離開了。
凌夜隨後就將一道流光打入風清月的身體,道︰「小丫頭,這可是你欠我的,我就要找你爹去要了。」
「隨你。」風清月說完就離開了。
凌夜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次自己能撈到的好處肯定不少,不過風天麟那家伙是個十足的小人,自己若是不說話,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定位。
另一邊,風清月一腳踢飛路上的石子,她可是氣死了,不過現在已經得到了線索,之後看她怎麼教訓葉傾塵這個家伙。
「清月,先去準備準備吧,那里肯定是很危險的。」夜嵐心說道。
「我知道很危險,但是我是不會退縮的。」風清月說道。
那眼神里滿是堅決的意味,她是不會因為一點點無聊的理由就因此退縮。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確實和傾塵很像。」夜嵐心說道。
「有嗎?反正這阻止不了我去打斷那個家伙的腿,狗男人,居然敢瞞著我獨自走,還敢對我下藥,看來他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怖!」風清月一臉陰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