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
「阿巴斯諾特醫生。」
德貝漢搖頭拒絕了。
「並沒有。」
徐方直視著她,眼楮里面充滿了猜忌和不信任。
「所以你們是一見鐘情?」
德貝漢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就像之前徐方沒有回答她很多問題一樣。
她將自己的目光放到窗外,外面的白雪皚皚,要是出去一趟的話,估計沒過兩分鐘就被凍得縮了回來。
徐方緊追不舍。
他對這個問題似乎非常執著。
「德貝漢小姐,這里不是漂亮國,您不用這麼壓抑自己的情感,這里也沒有任何的法律制約。」
德貝漢對著徐方笑了笑。
「但是這里沒有法律規定我不能保持緘默。所以很抱歉,我拒絕回答您的問題。」
「我沒有去過漂亮國。」
德貝漢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座位。
徐方看著沒有喝完的咖啡跟小蛋糕,不由得覺得有些可惜。
德貝漢起身往前走的時候,徐方也站起了身子。
他再次問了一遍︰「之前我听有人說起,您跟醫生的關系有些不一般。」
「同時,你們還對彼此說了一句,只要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就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你們了。」
「請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德貝漢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除了徐方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
包括跟在徐方身邊的其他輪回者,也都在其他的車廂里面。
她緩緩轉過身子看著徐方。
粉絲們不由得開始興奮起來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手過招嗎?」
「感覺好牛啊!這兩人真的有那種旗鼓相當的感覺啊!」
「你退我進,你進我退的感覺也太棒了吧。」
「臥槽,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就是德貝漢小姐跟那個醫生搞的鬼了!」
「剛好是兩個人!」
「團體作案出現了!不過徐無敵是怎麼發現的,這未免也太牛了吧,之前其他的輪回者都沒有發現,德貝漢跟醫生有點關系。」
「要不是徐無敵戳穿,我估計其他輪回者壓根就不知道這些人里面,有些人是認識的。」
「這個副本的NPC們,裝的也太好了!」
「我現在越發好奇這個凶手是誰了!」
「雖然他殺了一個窮凶極惡的人,但他的手法未免也太酷了。」
「而且這個副本真的很有意思,就是只要徐無敵他們將凶手給找出來就可以了,找出來之後,他輪回者們就會消失,而且還不至于驚動警察。」
「如果這個案子的凶手,真的是阿姆斯特朗家的親戚話,我也不希望這個凶手受到制裁。」
「太慘了,這麼小的孩子都直接撕票,那個死者雷切特得多麼心狠手辣呀。」
粉絲們繼續將自己的視線放在徐方跟德貝漢之間的對峙。
「原來您是指我謀殺雷切特是嗎?」
「您听說過一句話嗎?」
「拿著錘子的人眼里到處都是釘子。」
「正因為你看多了凶殺案,你是個偵探,所以在你眼里大家都是凶手,都是惡魔。」
徐方打斷她的說話。
「錯了德貝漢小姐。」
「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正因為我見多了罪犯,見多了凶殺場面,所以我才知道哪些地方不尋常。」
「又是哪些人物看起來比較可疑。」
「一個人無論是殺了一個好人也好,還是殺了一個惡人也好,他的靈魂都不會再完整了。」
德貝漢看著徐方,眼里的開始有了其他復雜的感情。
她猶豫了許久之後,徐方乘勝追擊的問道︰「我再問一遍,你們所談論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德貝漢眼里包含著淚光。
但她始終不打算開口。
「我還是那句話,法律沒有規定我不能沉默。」
徐方無奈的聳了聳肩。
看來是實在問不出來了。
原本他還打算趁著這次機會將醫生跟德貝漢之間的關系挑明。
但只能下次再尋找機會了。
接下來他還要應付那位麻煩一些的公主。
徐方嘆了口氣,畢竟對方是公主。
為了能讓她更好的配合自己,徐方選擇親自登門詢問。
「請問昨晚您是在做什麼呢?」
公主見徐方親自過來,加上又有命案發生,她對徐方的態度還算和善。
「我昨晚吃過晚餐之後,就直接回來了。」
徐方對她點了點頭。
隨口問了一句她的年齡。
為了能夠讓她打開話匣子,徐方對她說︰「您的生命受到了上帝的祝福,他賜予了您長壽的生命。」
公主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徐方面前。
徐方二話不說在上面輕輕蓋了一個吻。
這也算是他們腐國的禮儀。
公主將手收回來後,痛苦的表情在她臉上浮現出來。
「他給了我長壽的生命,卻讓我用來體驗痛苦。」
「這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詛咒呢。」
徐方瞧著她︰「萬分抱歉讓您似乎想起了傷心的過往。」
公主點了點頭,轉頭看了眼她身邊的女僕。
「昨晚十點鐘左右的時候,我喊來了施密特,先是讓她幫我按摩,隨後有讓她幫我念了一會書。之後我就直接睡著了。」
徐方開門見山的問到︰「那麼您是否認識阿姆斯特朗一家呢?」
老人低頭沉默了一會。
隨後抬起頭來直視著徐方。
「他們一家發生了非常慘烈的事情。」
「硬要說是不是認識的話,我認識阿姆斯特朗妻子的母親。」
「她是一位著名的演員,在演技方面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
「她從小就像成為演員。」
「如果不是那場悲劇的話,她早就成為了演藝界的第一女巨人。」
徐方算是繼續追問到︰「那麼這位母親,已故還是在世?」
公主低下了頭,眼中的淚痕像是隨時要噴涌而出。
「還不如死了的好。」
「她現在已經足不出戶了。」
「阿姆斯特朗的妻子,是我的教女。她是一位」
說道這里時,她就已經說不下去了。
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手絹,將自己眼中的淚痕擦拭掉。
「請問這些事情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