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燼……我知錯了。」
楚昭榮低低著頭,她的小手貼在他的身上,微微揪住了他的衣袍,咬唇。
男人身上清冽好聞的氣息,直鑽入她的鼻息。
她竟有些,站不穩了。
覺得渾身發軟的很,他于她的吸引力太強。
懷里的人兒一副委屈,嬌軟的模樣。
小姑娘說兩句話,氣息就短促的喘一下。
他能不動心?
他恨不得此刻就將她扔在榻上,狠狠用鐵鏈將她鎖住,欺負她一整夜。
蕭懷燼調整氣息,他緊凝著她,「還來做什麼。看本王死沒死?」
大手撫上她的小腰,他用力掐了一把。
楚昭榮吃痛的發出聲音,「我沒有,你掐疼我了……」
她抬起濕漉漉的水眸,看著男人。
「蕭懷燼,你為我解毒這事,為何不告訴我。你是覺得自己身體很強,毒對你都無解是嗎?」
她滿眼帶著心疼,手緩緩撫上他俊朗無儔的臉龐。
可還沒踫上。
男人就用力捉住她的手指,將她整個人按在了門前。他將她抵在狹小的空間里。
他擒住她的下巴,沉聲道︰「你也知道要來關心本王?本王以為你巴不得我早些死。此刻該在府上高興的打滾。」
「……我沒有!」
楚昭榮被他抵著,她偏過頭去,微微喘著氣。
她細長的青絲凌亂的垂泄下來,更顯得嫵媚動人。
蕭懷燼手指捏住她的嘴巴,「很好。都敢跟本王 嘴了!」
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隱隱的寒氣,緊緊凝視著她。
「我真的是擔心你的身體!所以給你做了羹湯,想著為你調理調理……可又怕你惱我,便想暗暗的看著你喝下再走。」
她努力的與他分開一些距離,他身上就像是著了火一樣。
生怕勾了他的火。
蕭懷燼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
食盒?他緩緩瞥向房門外,果然有一食盒,他提步走去。
他震袍,提起那食盒。觸到食盒時,還是溫熱的。
「打開它。」
蕭懷燼將食盒,遞給了她。
他的聲音似是命令,淡淡道︰「你親自舀給本王。」
仿佛她舀給他,比他親自喝更好喝似的。
楚昭榮納悶,他就不能自己動手嗎?她都給他送到家了。
可心頭又隱隱甜蜜,她緩緩點頭。
「好,我給你舀一碗。」
她將食盒提到四方花雕桌上,抬起勺子緩緩舀著湯。
這烏雞湯,她都還沒得及嘗過呢,就給他送來了。
蕭懷燼大手一揮。
兩扇房門緊閉,他如風的衣袍涌動,歸于平息。
他雙腿坐下,掀開衣袍,坐在桌前,看著她親自為自己舀湯。
「這湯。當真是榮兒自己做的麼。」
他點漆的眸子幽深,凝著她漂亮的秀眸。
仿若,不太相信她會下廚。
楚昭榮有點兒脾氣,她瞪了他一眼,把碗湯遞到他面前,「是啊,我看上去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嗎?」
他聞言,眉梢勾挑。
修長的手指,捏住了碗。
他瞟了眼湯汁,看上去還行,「可本王的榮兒,向來嬌氣的很。怎會想到要親自下廚做湯?莫不是這湯里,給本王下了毒。」
蕭懷燼的聲音不緊不緩。
看似是在對她認真的說,實則不過玩味調侃。
可她偏偏當真了。
他說她嬌氣她忍了。
可說她給他下毒她就……不能忍!
雖然上一世,她就是這麼惡毒。
可這一世,她再下毒,豈不是夫君就要跑了啊?
她可不想余生都沒他暖床。
楚昭榮負氣的收回碗湯,「那既然你覺得湯里有毒,你就別喝。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回去給二狗喝,也不給你喝!」
她脾性大的很,士可殺不可辱。
騰得站起身,就要提著食盒走。
蕭懷燼的眉頭冷跳了跳。
他記得,她府上有條公狗就叫二狗?
「站住!」
他聲音驟冷,勻稱的指月復在桌上輕叩著,「過來,喂給本王喝。」
楚昭榮背對著他。
她腳步頓停,偏頭看了一眼,「你不是怕我下毒,不想喝?我不逼迫你。既然你不願意,下次我也不熬了。」
喂給他喝?他想的美!
蕭懷燼忽而眉頭微蹙,他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他修長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衣襟,撫在心口地方,隱隱抽疼。
「嗯……」他的聲音低磁清冷,可卻帶了一絲的蠱惑。
楚昭榮渾身發僵,她迅速轉過身去。
她把食盒放了回去,蹲身雙手放在他身上,連忙問道︰「蕭懷燼,你怎麼樣,哪里疼?是毒發作了嗎。」
她滿眼的著急,手指在他身上胡亂模索著。
蕭懷燼見此,他將她的身子調轉。
扯上了自己的雙腿,他禁錮住她的腰肢。
讓她面對面,坐在他的腿上,看著自己。
「無事,只是心口疼。榮兒喂完本王這湯,一會兒給本王揉揉好麼?」
他貼著她的耳尖,聲音低沉帶蠱。
楚昭榮渾身發麻。
她的脖頸後頭頓時起了一些小雞皮疙瘩。
她雙手攀在他的肩頭,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好……你先放我下來,不然我怎麼喂給你喝。」
楚昭榮只覺口干舌燥,耳尖紅紅的。
男人的大手,還纏在她的腰上。
他還偏偏不老實。
蕭懷燼只覺意猶未盡,她的身子嬌軟,他還想多抱一會兒。
他的大手將她白皙的後脖頸攬近自己。
「榮兒打算用什麼喂本王喝,嗯?」
他修長勻稱的手指,玩弄著她細膩細長的青絲。
楚昭榮咽了一口唾沫,她低聲道︰「用勺子,不然還能用什麼。」
這話問的倒是稀奇。
難不成他還想用別的什麼……
她恍惚的明白了過來,耳尖滾燙的看著他,「你,你是想我用……」
他卻眸中帶笑。
「嗯,用榮兒的小嘴,來喂湯給本王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