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城那地方能出現一地下城本來就是很奇怪的地方。
更別提藏城那地方,臨近邊境,還有著不少的戰亂。
而這地圖所在的地點就是在那邊境區域。
從飛機上下來。
殘影聯系好的車早就已經停在了機場的外面。
殘影並不打算連夜進到邊境,那里的情況太過于混亂,貿然闖入,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當下決定現在這周圍休息一晚。
三子罵罵咧咧的接上了月兌臼的手臂,離在稍遠的地方,說話的聲音可不小,甚至還故意說大聲了不少。
「這人啊,還真是懶牛懶馬屎尿多,都已經到了還要修整一晚,行軍打仗要是這樣早就輸了!」
說著還有些不屑的朝著幾人的方向淬了一口。
蘭桉沒忍住,腰間的刀砸在了桌子上。
卻被余笙攔了下來,為了那樣的人壓根就不值得。
她都不想在那人身上耗費一點的靈力,就是一張活地圖。
以後的日子還長,沒必要耍什麼嘴皮子。
「吃菜!」
從飛機從平原飛到高原。
氧氣充足到氧氣少的地方。
沒有任何的過度,不少的人都出現了高原反應。
三子帶的人更加嚴重。
不為別的,因為沒有提前吃紅景天。
將藥丸分發了下去,又讓蘭桉送了一些去三子那邊。
蘭桉不明白,為什麼還要給那種人送藥。
余笙把玩著手里的破雲鞭,「浪費時間!」
等著那群人沒了高原反應,她是得有多閑。
第二日一早,一群人直接就出發前往了目的地。
這一路上沒什麼車,只是越靠近邊境。
戰火聲就越響。
余笙並不是沒有名族大義的人。
讓殘影將一箱保命丸送了出去。
這些人不僅是戰士,還是丈夫、兒子、父親。
她不善良,她只祈求神明原諒她的愛人,收回詛咒。
三子瞧著余笙的動作,叼著一草,覺得自己帥得就像隔壁村的村霸一樣,「真當自己是大小姐!這是什麼大聖母白蓮!這麼仁慈全身上下都閃著金光!還不如給爺點錢改善改善爺的生活!
裝什麼裝,真以為自己是神嗎?我看是神經病吧!腦袋秀逗了,給那些人送藥,又沒一點錢!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人裝模作樣的,拿腔拿調的,還人模狗樣」
余笙直接抬手點了三子的啞穴,「聒噪!」瞬間四周就安靜了下來。
余笙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上路。
天色已晚,在這個高原上,並不適合長時間作業。
決定休息上一晚。
余笙抬頭看上天上的星星,思念著她的愛意。
紀御現在在干什麼,也在看著星星思念她嗎?
唇角勾起了似有似無的弧度。
殘影順著余笙的目光落在了天上,一眨一眨的星星,像極了他的思念之人。
京城。
李狗蛋看著已經空了別墅。
屋內再也沒了亮起的燈。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幾人的想法。
他去了也只是拖後腿,還不如守好他們幾人的家,還有家人。
做最強的後援。
抬起了頭,看向了遠處的星星,藏城是離天空最近的地方。
你說看到的星星,會不會也比這里的大上了很多倍。
星星里藏著他的愛意,未曾說出口的愛意。
天還未亮。
所有人就已經整裝待發了。
余笙打著哈欠,眉眼間是顯然易見的疲憊。
藏城的早上,特別是太陽還沒有照亮的地方,泛著一股子的寒意。
余笙理了理身上的外套,將整個人藏在了沖鋒衣里。
頭埋在了沖鋒衣的領子里,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出發吧!」
三子的車走在最前面。
說是邊境,其實算不上。
一片未開發的區域。
在藏城里這些未開發的區域,並不少見。
特別是在兩國的交界處越發的明顯。
就連放牧的人間也沒有。
不過也正常,按著三子族人留下來的筆記,這地方是當地人的禁區,侍奉著他們的神明。
傳說里這里的山神保持著風調雨順。
曾經也有好奇的人進到這禁區里,有來無回,總是帶著很多的色彩。
最後城市的遷移,留在這地方的人越來越少,再到幾十年後的今天,現如今也成了一片未開發的區域。
三子拿出了地圖,和筆記比較了一番。
尋找著祖上留下的進入地下古城的路。
倒沒想到會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遇上其他人。
那群人也沒想到會在這鬼地方遇到幫手,誰能想到這車子如此的便宜,就不應該貪便宜選擇一個二手車,好不容易要進去了居然在這個時候熄火了。
為首的那人也顧不得來人是敵是友,擠到了余笙的車前。敲打著車門,理了理他格外具有藝術性的頭發,長長的一截披散在腰間的位置。
蘭桉按下了車窗,手里把玩著一把匕首,冷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事?」
那人見著余笙臉上的長疤明顯有些懼,只是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想要找到別人似乎也不大現實。
趕忙遞出了他的名片,「本人王習!一名探險博主!這些人都是我的團隊!我們的車莫名其妙熄火了,兄弟能不能幫個忙!」
蘭桉沒回話,而是將目光移到了余笙的身上,等待著余笙的決策。
余笙點了點頭。
殘影望著余笙,笙爺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像以前那麼冷血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現如今更具有人情味了。
得了余笙的答復,蘭桉從車上下來,去檢查王習一行人車的問題。
三子吹著口哨,打量著王習團隊里的幾個女人,水靈靈的幾個女人,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也真是閑得慌。
吹了吹口哨,看著上前幫忙的殘影,還真是閑得慌,當聖母當上癮了。
三子的打量並不含蓄,幾個女人害怕的縮在了一起。
一旁站著的很壯的男人將幾個女人攔在了身後,隔絕了三子的目光,臉上滿是憨厚,「姐姐們,別怕!強子在了!」
王習尋著蘭桉修車的時候,問起了問題,「兄弟!你們這些人要去哪里了?能不能把我們帶上,我們就是去拍點素材,絕不影響你們!你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