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在案子的時候很嚴肅,在提到其他事情的時候倒是有些可愛。
被葉流說得,他都有點像個小學生被抓包了一樣,笑嘻嘻地說道︰「不說這個了,說正事吧,你剛剛問什麼來著?」
「我問老鷹的事情,你說沒抓到。」
「哦,對,抓老鷹哪里那麼容易啊,我們都跟了他好多年了,他這個人狡猾的很,上回本來我們部署的很好,本以為可以一網打盡,結果還是讓他跑了,不過也算是收獲挺大的,算是搗毀了我市這些年來最大的一次販毒窩點了。」
「哦,那個新聞我看了,確實你們很厲害。」
「嗨,這事情還不得感謝你,正好就是你抓到的那個人提供的線索,最後到也是抓了一些人,不是大部分都分到了你們監獄去了嘛,算是你開頭的,又回到你那里去了,說起來,你跟他們也算是有‘緣分’啊。」
「確實是有緣分,但是這個緣分把我坑的也夠慘。」葉流追問道,「對了,那張國慶的事情後面沒追到了什麼信息嗎?我感覺他的事情肯定是老鷹在背後搞鬼。」
「張國慶的事情,我們也跟著線索查了,算是也有點小收獲,但是沒查多久就斷了,最近他們可能是因為上回搗毀制毒廠的事情,活動也減少了,越來越隱秘了,那次之後再抓是更難了。」
「我在想,我的這個事情是不是跟那個老鷹有關。」
「你?」
「對啊!」
「你怎麼會跟老鷹有關呢?借刀殺人?」
「不知道,不過好像也不可能,他犯不著費那麼大的心思陷害我。」
「這個也說不好,你現在可是在張國慶的事情上起了很大的作用,我們跟著他打款的線索,我們找到了老鷹的一個小弟,人稱飛哥,雖然沒抓到他,但是也算是有線索了。要是這個飛哥想害你,也有可能啊,要是真那樣的話,那我們可以順著你的這條線往上查。」
「是啊,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我今天來找你,一個是想洗月兌自己的罪名,另外一個就是想了解他們這邊的情況。」葉流說道。
「好啊,你能夠加入進來,歡迎!」
「其實私信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擺月兌罪名,不然我這工作估計都要黃了。」
「嗨,說起你的工作的事情,昨天我听說你去監獄當醫生了都納悶了,你去那里完全是屈才了,要是真這事情那邊還是揪著不放,你就來我們這里好了,正好有你發揮的地方。」
「王隊,我現在自身難保,你別拿我打趣了。」
「我說真的,那天我看你身手很不錯,又是偵察兵出身,在偵查方面肯定也不會差的,我們這里情況你那天都看到了,沒一個有你的體能,真的可以考慮一下我們這里。」王隊就說道,「我真不是開玩笑,反正這件事情我跟你這麼說,你自己可以考慮下,考試我猜你也肯定沒有問題的。」
「嗯。謝謝王隊的信任,早幾個月我肯定更加希望能能夠有機會來您這邊,不過,現在我已經去了那里,而且在那里,當醫生不但能夠救治犯人,還能改造罪犯,其實我覺得也挺有意義的。」
「嗯,也對,像你這樣的人才確實去哪里都一樣,我也理解!不強求哈,反正你什麼時候想來我這里,我隨時都歡迎的。」
「謝謝!」
「對了,王隊,我想問下你,那個羅發中你了解嗎?就是當時你們抓進來的制毒廠的門衛。」
「你突然問這個,是發現了什麼嗎?」
「當時我對他的情況很奇怪,這樣的制毒工廠怎麼會讓他這樣的人來看守呢?」
「你的質疑當時我們也懷疑過,不過後面也沒問出什麼來,加上他身份簡單,我們就沒細查了。」
王隊追問道,「他是不是在監獄有什麼表現啊?」
「他在監獄表現倒還是挺規矩的,只是我總感覺他不一般,不瞞您說,之前我甚至懷疑張國慶的事情跟他有關,但是後來苦于沒找到證據,這回我的這個事情,讓我又開始對他產生懷疑了。」
「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被他的表象給騙了。」
原來的那根煙已經到了煙嘴了,于是,他又點燃了一根煙,只見他懵吸了一口。
此時,房間里,已經煙霧繚繞了。
王隊思慮了半刻,說道︰「以前老鷹身邊有個打手,外號‘胯子’,跟剛剛我說的那個飛哥,就是老鷹的左膀右臂,听說飛哥是對接業務的,這個胯子是老鷹的貼身保鏢。前在幾年,這個胯子就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
「對!」
「死了嗎?」
「不知道,傳言是說「胯子」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人殺了,但是並沒有官方證實,我們也是听到一些罪犯說的,其實我們也一直在找這個人。」
「他們內部的人也不知道嘛?」
「不知道,我們抓的那些人沒多少是核心,而且胯子這個人一直很神秘。」
「那這個胯子是哪里人嗎?多大?知道嗎?」
「哪里人不知道,只知道大概是40歲左右的樣子,跟著老鷹有些年頭了,這個人心狠手辣,之前抓進來的人對他都是非常懼怕。」
「這麼多人見過他,就沒有一次被拍或者畫像描述嗎?」
「沒有,所以說這個人很神秘,那個飛哥我們都對他掌握的信息比較多,只是一直沒抓到,這個人就不一樣了,曾經有過一次打交道,但是他確實戴著口罩的,平時大家見到他,也都是戴著頭罩的。」
「平時都戴口罩的啊!」
「對!就連他們內部人的都是戴著口罩,所以才說神秘。」
「平時都戴著口罩,那這樣的人,要麼就是臉上有傷疤,要麼就是有問題。」葉流說完才反應過來,「王隊,你突然提這個人,是不是懷疑這個羅發中就是胯子?」
「我也是你剛剛提出懷疑以後才想起來的,畢竟就像你想的那樣,他一個腿腳都不行了,還能在門衛這個重要位子的人,確實很奇怪,」王隊分析道,「而且這個胯子消失的很突然,要是真死了反而我覺得會有點線索,所以有沒有可能是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死,然後換過一種身份以真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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