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留意太子府

其實麝香是一味中樞興奮劑,會使子宮收縮導致流產,長期用也可能導致不孕,所以在古代,女子對這東西避之唯恐不及,不過其實這一說法也並沒有臨床根據,具體會變成什麼樣雲子晴也不知道。

即便如此南月歌也已經被嚇到了,她瞪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盒子,眸里映射出來的只有悚然,不自覺開口的只有一句話︰「你,你怎麼如此惡毒!」

「所以你該不會以為,我是什麼心地善良的人吧?」雲子晴倏然收斂起笑容,眉眼之間的嬉笑全部華為冰寒︰「南月歌,你三番四次的設計陷害我,想踩著我上位,這些我都可以不在意,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慫恿別人,在我兒的周歲宴上,誣陷玉樓與她人有染。我不要你的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說白了她們是不知實情,墨舜華和水立北到底也不是親兄妹,若是知道的話,這件事必不會這麼容易解決,再怎麼解釋也會有說不清楚的地方,到時候就算他們兩個人情比金堅,皇帝和眾人的悠悠之口也是堵不住的。

「我會差人服侍你每天使用,還有郡主跟南楚那邊,我都已經打好招呼了,他們自會替我好好待你。行了,本公主該囑咐的話已經說完了,你且上路吧。」

雲子晴說完便不再管南月歌的神情優雅起身,由著侍女們拖著長長的拖尾再次上了轎。

回到府邸,剛坐在銅鏡前下華麗的珠飾,水立北便也跟著進了屋。

雲子晴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對著鏡中那人的身影問道︰「長風和秋菊那邊已經穩妥了嗎?」「俱已妥帖,不必掛懷。」

水立北步履很輕,幾乎听不到聲音,靠近雲子晴後直接將她攏在懷里,下巴找向她的頸窩附了上去,溫柔的說道:「今日送走了兩位出門,累不累?」

「都是喜事,有什麼累的。」

雲子晴隨意的回復著,眼神總是無意的落在銅鏡中的那個男人身上。

這男人一開始還用下巴蹭著她的臉,慢慢就變成了嘴唇若有若無的剮蹭她的耳骨,雲子晴感覺渾身開始不听使喚的蘇了,接著傳來一句妖而惑眾的聲音︰「為夫這里還有第三件喜事,要不要听一下?」

雲子晴下意識的嗯了一聲,心里盤算著不管一會他說的什麼事,裝也要裝出來興奮的樣子。接著便听水立北繼續開口︰「南楚十三公主下嫁範家,下月將與和親郡主一起,舉辦成婚儀式。」

「什麼?」

听到這個消息的一瞬間,雲子晴渾身一震,下意識的反問道︰「範家?哪個範家?定了哪位?」

「南楚還能有哪個範家,除了你那位範磊兄,誰又配得上公主尊貴之軀。」水立北輕輕的開口,仿佛說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這,怎麼可能啊!該不會是消息有誤吧。」

雲子晴驚訝不已,一下子瞪大了眼楮,似乎依舊不敢相信。

水立北抬起手幫她整理好有些散亂的額間發,淡定的開口︰「上次他們一起回的南楚,中間發生些什麼也未可知。」

「可,可這也太突然了些,之前他們還八竿子打不著的」「子晴,這怎麼說也算是好事,至于是怎麼成的,就不必再深究了吧。」

水立北佯裝不悅的打斷她說的話,眸光閃過一絲不常見的狡黠。他絕對不會告訴雲子晴,自己在中間推波助瀾的做了多少事。

「呵呵,也對也對,這是好事,如果跟和親郡主一起的話大概下個月就要舉行儀式了吧?」

雲子晴尷尬的笑了笑,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反應屬實有點過激了,只好裝作置身事外不痛不癢的問了兩句。

水立北拿起一把梳子替她順著頭發,眼里的眸光晶亮,將她所有的動作盡收眼底。

銅鏡里的雲子晴微微的笑著,一動不動的任由男人替她梳妝,濃情蜜意在一下一下的起落抬手中顯露無疑。

雲子晴很想時間就此靜止,這般美好的畫面從前只存在于夢中,如今真的實現了,即便是已經過了很久的時間,給人的感覺卻還是如此夢幻,如同千百個粉紅色氣泡隨著空氣的流動緩慢徜徉,迷人又美好。

「公主笑什麼呢?」

水立北輕輕發問,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雲子晴托著腮,已經不甘于只能從鏡子里看著這個男人,而是把頭從前轉向後,直視著水立北的臉,聳了聳肩調皮的眨眼道︰「我在想,你是怎麼落到我手里的?」

水立北直接將人攔腰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榻上,又月兌了外衫對著雲子晴欺身壓了上去,嘴里喃喃道︰「臣,一直都在公主手里。」

霸道又溫柔的吻落了下來,雲子晴閉上眼楮,感覺到清涼的檀香味在嘴里肆虐不停,心口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珠簾輕動,一串串的珍珠踫撞間伶仃作響,奏出歡快而又激昂的樂章暴風驟雨,百般折磨。

這人就是雲子晴的專屬鴆毒,哪怕無解,也讓她心甘情願的奔赴。

如鯨向海,如鳥投林,不問緣由。

良久過後,雲子晴扶著腰立起身,一臉饜足的水立北早已經重新穿戴整齊,回過頭便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接著拿手指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刮了一下,輕柔的開口︰「睡吧,等你一覺醒過來的時候,我便回來了。」

雲子晴眨了眨眼楮,還是撅起嘴不悅的說道︰「我不困!每次做完了都有事,就不能好好的一起休息一下嗎?」

水立北微微愣住,隨即扶額露出些許無奈的神情,道︰「公主,這畢竟是白天,一起休息的話,留在晚上吧。不過,如果公主晚上不想休息的話,倒是也可以。」

噗——「不,不用了,我突然想自己一個人睡了,你快走吧。」

經過積年的「交鋒」,自己老公什麼體力她實在太清楚了,讓他晚上不休息,他是真的可以折騰一夜。

水立北輕笑,替她掖好了被角輕輕的退了出去。

床褥里還滿是男人好聞的檀香味,雲子晴深深的鼻吸鼻吐,時而傻兮兮的笑著,不一會竟然真的睡著了。

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水立北竟然真的已經出現在了眼前,手上還拎著一個精致的食盒。雲子晴揉著眼楮問道︰「北北,那是什麼?」

水立北看了一眼手邊,打開食盒回答道︰「南邊的優品鋪子上了新的糖果,想著你喜歡吃,便差人買了點回來。」

听說是吃的,雲子晴瞬間就清醒了,連蹦帶跳的下了床奔著糖果而去。

不用她伸手,水立北早就已經將桂花糖剝好,不偏不倚的送進了她的嘴里。

濃郁的幽香從嘴里散開,瞬間就甜到了心尖上,雲子晴歡喜的緊,眼楮跟著眯成了一條縫。水立北看著她的模樣,嘴角牽引出圓潤的弧度,輕聲問道︰「好吃嗎?」

「嗯嗯嗯!」雲子晴連連點頭,眯著眼鼓著腮幫子回答︰「可甜了。」

「是嗎?那我也嘗嘗。」

「好,我來幫你剝一個。」

雲子晴低頭認真的月兌著糖衣,很快光潔的糖塊便露了出來,正當她想如法炮制的把糖塊送進水立北嘴里的時候,嘴巴卻意外的貼上了另外兩瓣柔軟冰涼的唇。

男人的速度太快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轟然傳來的檀香味已經刺激的她每個汗毛都張開了,僵硬的身體無所適從,只能手里拿著糖呆呆的立著,無措的瞪大了眼楮。

那唇的主人不僅十分無理的用力吮吸,甚至惡劣的伸了舌頭攪了攪,將已經融化了大半的糖和唇舌上的些許液體一並挾卷走。

「果然很甜。」

水立北舌忝了舌忝嘴唇,比墮落人間的魔君更為妖艷,更為惑人。

甚至,更為壞心的開口︰「不過,公主更甜。」

雲子晴終于從剛剛的情境中反應過來,口腔中的甜香漸散,卻充斥著更為肆虐霸道的氣味,這是這個男人獨一無二的氣息。

「我,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下。」

雲子晴好像忘了自己才剛剛轉醒,語無倫次的說著話。

果然啊,不管多少次,只要面對的是這個男人,她所有的機靈端莊全部都會丟盔卸甲。

男人顯然不想這麼容易的放過她,食指輕輕勾起尖翹的下巴,繼續為禍人間的開口︰「公主怎麼臉紅了?是不是病了?為夫給你檢查一下如何。」

濕熱的呼吸漸漸逼近,指尖不安分的游弋,雲子晴閉上眼,終于不似之前那般慌亂,甚至做好了享受的打算。

等待中的親吻並沒有落下,水立北只是輕輕的咬了她的耳垂,帶著奸計得逞的壞笑輕輕呢喃︰「看來公主殿下的身體,並無大礙。」

雲子晴瞬間睜開眼楮瞪著他,一下就洞曉了這男人暗自的調笑,緋紅的臉蛋上滿是羞惱,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水立北微微一笑,也知把人逗得狠了,曜石般的眼珠轉了一圈,帶著寵溺的語氣說道︰「這個時間,南楚正是風景秀麗的時候,左右最近無事,我隨公主一起去游歷如何?」

「真的?你真的肯帶我南楚玩?」

雲子晴簡直要高興死了,北漠好是好,就是一年四季冰天雪地,暖和的日子極短,像極了地球上的某戰斗民族,要是能去南楚好好玩玩,而且還是兩個人單獨出去,豈不美滋滋?

「我何曾騙過公主?我們明日一早便出發,說不準,還能趕上十三公主和範磊的好事,屆時討一杯喜酒喝也好。」

「呦!」雲子晴更加意外,用揶揄的口吻問道︰「知道他們兩個情敵成婚,這回不醋了?」

水立北低垂著眉眼,溫柔的視線落在雲子晴的身上,接著說道︰「所有心願已了,剩下的余生只要守著你,便做什麼都好。」

水立北覺得自己像是中了情蠱,這蠱用他一點一滴的心血澆灌,用他滿腔的愛意培養,終于沖破層層的禁錮,進化成一層堅實的鎧甲完完全全的將他包裹住,只為了守護心中那唯一的軟肋。

雲子晴微微愣住,沒有什麼比心上人的情話更有動人心魄的威力,所謂的安全感就在日積月累的點滴中變得深厚而濃烈。

她低下頭輕輕的咳了一下,接著開口道︰「北北,你怎麼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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