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立北摟著雲子晴沒有動,「還得多久?」
「自然是看那幾個美人什麼時候往你身上撲」
「並不是只有這一個法子!」水立北不贊同的說道。
「那人已經進來了,能怎麼辦?」雲子晴故意裝無辜。
「哪有這樣拿自己的夫君做餌的?」水立北氣的捏著雲子晴腰間的軟/肉。
「得了便宜還賣乖!」雲子晴翻翻白眼。
她已經同意了水立北的胡鬧,可是這個男人前腳吃完,後腳就不認了。
現在抗議拿他做餌,之前干什麼去了?「你給我更衣吧。」水立北笑了笑,繼續說道。
「你衣服不在這里,不要被發現了。」雲子晴提醒道。
「那你記著你欠我許多次了。」水立北說道。
「我什麼時候……!!」雲子晴差點沒被翻出聲來。
可是這狗男人已經如同一只泥鰍一般,在雲子晴的臉上「啪唧」了一口,就離開雲子晴氣的牙根癢,不過沒多大一會就進去了夢想了。
她這一補覺不要緊,這院子里面可是炸開了鍋了。
太子妃抑郁了啊!這都臥床不起了!再加上,一元正在給雲子晴煎藥。
「太子妃,你又悄悄出去,不帶我了!」一元不滿的說道。
雲子晴縮在被窩里面,鼻塞的不想說話。
其實在心中已經將水立北給罵了無數遍了,她不但是感冒了,睡了一覺起來,這腰桿子都要斷了的可惡!「你怎麼還會得了風寒呢?這天氣還不是太冷啊!」一元又好奇的嘟囔著。
嘶,是不太冷,不過鐘樓的風卻是挺大的,可能是出汗太多了太子妃已經被太子厭棄了,這麼快就生病,臥床不起了。
哎,女子的命啊,還真的是命苦啊!估計太子妃自己都沒有想到,太子當初力排眾議娶了她,這麼快就沒了新鮮感了吧?你瞧,這太子妃都病成了這個樣子,太子這一下朝就將自己關在了書房,懶得理會了呢!一時間,這院子里面的宮女和嬤嬤看著廊下煎藥的一元,都滿是同情的目光了。而她們此時議論的對象,正隔著厚重的帷帳……「好苦。」水立北皺著眉說道。
「我都生病了,你還不消停一些。」雲子晴嗓音低低的說道。
「我這不是給你喂一些蜜餞了」水立北說著,捏起甜棗卻填進去了自己的嘴巴。
還來?水立北絕對是趁機來佔便宜的!他將蜜餞推進去了雲子晴的嘴里,也沒見他放開,直到雲子晴快憋的喘不過來氣了「我本來就鼻塞!」雲子晴踹了水立北一腳。
「怪我」水立北弱弱的陪著笑臉。
「快些滾!」雲子晴頭昏腦脹的,只想安安靜靜的躺著休息。
「听說發發汗,鼻子就透氣」
「阿嚏!」水立北話還沒有說完,雲子晴就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不可避免的,噴了水立北一臉的口水。
雲子晴想笑,但是看著水立北近在咫尺僵著的臉,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其實,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是鼻子太癢了!真的難受。
這打了這麼大一個噴嚏,終于是輕松了許多了。
水立北掃了一眼眼楮里面盛滿了笑意的雲子晴,面無表情的掏出來了一張帕子,先是給雲子晴的嘴邊擦了一下,隨即將自己的臉給擦了干淨。
「我記得,你是不是有點潔癖?」雲子晴憋著笑意問道。
她現在非常的想知道水立北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口水噴到他臉上的一瞬間,他有沒有想要打人的沖動呢?「什麼是潔癖?」水立北問道。
「就是非常的愛干淨」
「倒是有。」
「……」雲子晴還是想要笑!「不過,你這口水我都吃了,還在乎這一些?」水立北輕飄飄的說道。
「額……」雲子晴發現,現在她有點說不過水立北了!這家伙,越發的壞了!總是給她開黃腔,讓她不知道怎麼接好……雲子晴其實對于這些也懂得挺多得,但是她沒有想到,有一天在水立北得面前,居然就不由自主的害羞起來了!「就是……有點苦!」水立北繼續說道。
雲子晴看了一眼水立北,就沒有了笑意。
她感覺,水立北就是故意這樣說的,有一種取笑她的感覺。
「還不是怪你。」雲子晴沉聲說道。
「恩,怪我!」水立北攬著雲子晴在懷中,「下次找個溫暖一些的地方。」
「水立北」雲子晴輕聲喊了一句。
「恩?」
「你以後做了皇帝,偌大的後宮怎麼辦?」雲子晴認真的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願意,雲子晴此時竟然有一些鼻尖發酸了,而且總有一種眼底酸澀的感覺。
這心中,擔心的也就多了。
「不如都給你修繕成暖房,你可以重許多的藥材。」水立北想了想說道。
「你不要錯開話題。」雲子晴表情鄭重。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過,我只有你。」水立北緊緊地抱著雲子晴,再一次許諾。
「哦」
「不對,還有我們的孩子!」水立北補充道。
「哦」
「雲兒?」
「我困了。」
「那你休息吧,我看著你。」
「你回去你書房吧,我不過就是風寒,喝兩劑藥睡一覺就好了。」
「恩?????你先睡」雲子晴也就沒有管水立北,腦袋昏昏沉沉的難受著,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過,水立北到底是覺得愧疚,一直沒有離開。
這東宮的風言風語已經傳遍了朝野,禮部收到了訊息,更加覺得太子就是需要新鮮的「花朵」了,于是這選秀的事情,緊鑼密鼓的安排了起來。
「太子妃,你真的不擔心嗎?」一元自然也是听了許多的傳言,看著雲子晴不在意的樣子,擔心的不行。
「擔心什麼?」
「水立北要是真的再抬幾個女人進來怎麼辦?」一元問道。
雲子晴曬著軟綿綿的太陽,眼楮都不想睜開。
「太子要是喜歡,我能有什麼辦法?」雲子晴說道。
一元就氣鼓鼓的看著雲子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而不遠處正在切藥材的三個宮女,明顯的動作就慢了許多這天,水立北依舊是在書房里面處理事情,處理完就直接傳膳了。
「太子妃好些了沒有?」水立北等菜的時候,看著一旁的包林問道。
「這個……不知。」包林有些為難的說道。
雲子晴現在的身份不比以前了,他可是許久沒有去後宅了。
水立北就沒有再說話,催著眸看著手中的公文。
包林看了水立北幾眼,猶豫著說道,「太子和太子妃是因何生氣的?」包林不是關心這件事情,而是好奇!他尋思依照雲子晴的那個性子,如果主子一直不去低頭的話,他們能夠見此多久呢?「生氣?」水立北的手一頓。
「最近宮中……可是傳遍了。太子妃因為太子選秀的事情,和太子鬧別扭了!而且,說太子妃不配位!」包林試探著說道。
其實說的更加難听的還有許多,包林都不好意思听。
水立北點點頭,也沒說什麼答案。這可把八卦的包林給著急了。
雖然他不擔心兩個人鬧別扭,但是總是讓尊貴的太子睡在書房的偏殿總歸也不是太好的。
那個丫頭……太子妃可不比以前了,不能這麼放肆了!吃罷飯,水立北照例的是出現在了雲子晴的院子,但是他卻沒有進去。
主要是一元的目光太過駭人,也不打算讓水立北進去的。
一元現在連眼看水立北都不想了!水立北看著那緊閉的窗戶,只不過是在想……在回味!忽然,身邊出現了細微的小碎步的聲音。
「太子殿下,不知道這味藥草要放在哪里?因為最近太子妃生病了,奴婢不敢打擾?……」一紅直視著水立北,盈盈的目光如同會說話的火燭一般,搖曳著沒有著落,但是又伸出了一絲絲楚楚可憐。
水立北幾不可聞得皺起了眉頭,不過還說沉聲開口,「隨意吧。」
「是。」一紅軟軟得應了一聲,但是卻沒有走。
「更深露重,要不要奴婢給太子殿下拿一件披風?」一紅揚著腦袋,問道。
水立北目不轉楮,搖搖頭,轉身回去了自己的書房。
一紅有些失望的看著水立北的背影離去,不過卻也忍住了急切地心情,沒有追上去,不過這眼底卻是不服輸的倔強!水立北也就在書房處理了一些東西,于是就換人坐在了書桌前,而他本人,照例又是溜回去了雲子晴的房中。
「好香啊。」水立北一進來,雲子晴饒有興趣地看著水立北。
水立北反應過來,立刻將自己地外袍褪去,就作勢鑽進去了雲子晴熱烘烘地被窩里面。
「小心傳染給你。」雲子晴說道。
「傳染給我也好……」水立北說著,開始上下其手,「都了!」
「那就不要折騰我了。」
「恩,那我慢一些……」水立北說是心疼雲子晴,其實只不過是找個借口賴著她的身邊,如同一只巨型的犬科動物一般。
如果他的那些屬下知道了他們的主子,他們的太子是這個樣子,不知道會不會瞪掉了眼珠子!這謠言也是傳了幾天了,可是太子和太子妃的樣子,也一直沒有見和好。
這後院的三個美人,也就越發的放肆起來了。
只要水立北一過來院子,那就是立刻各種借口就上前來了。
水立北听從雲子晴的話,賴著性子同她們說幾句話,再也演不出來其他的。
「明日就是狩獵了,太子妃要去嗎?」一元看著那些疊的整齊的騎裝,憤憤不平的問道。
「去啊,這麼好的機會,不去耍耍嗎?」雲子晴說道。
她的感冒已經好了,只不過是這幾天外面慢慢的冷了,她不太想出去了。
「去什麼去!听說這一次的狩獵,其實就是變相的選秀!那些名門的大家閨秀全部都去了。」一元氣鼓鼓的說道。
「那就有好戲看了。」雲子晴笑了笑。
「垢主,你還笑的出來!」一元沉聲說道。
她現在恨不得想去把水立北給打一頓!「別急。」雲子晴淡淡的說道。
這日子很快就到了,東宮也開始忙活了起來,宮女都在喜氣洋洋的準備著去狩獵的心頭。
皇家狩獵場就在京都城的五十里郊外的地方,如今也早就有人去將那邊都圈好,然後備齊了東西,等待著大家前往。
雲子晴看著一元不肯收拾的樣子,有些無奈。她就知道這個丫頭是一根筋,所以就特意的瞞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