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晴收拾了一身的風塵僕僕,剛抖了一下衣服,就從衣服里面掉出來了一顆珠子。
仔細一看,可不就是那顆紅白交替的珠子嘛?為何在自己的身上?雲子晴將那個珠子拿在自己的手中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發現這顆珠子居然還有一個孔,看樣子就可以佩戴在自己的身上的。
可是,雲子晴記得之前在那個鐵礦珠子里面並沒有什麼孔啊?而且,她暈過去之前,是清楚的知道那顆珠子她沒有取出來啊!那麼,為何這顆珠子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呢?更何況,她被淋濕回來之後,還換過衣服了,當時都沒有發現。
後來,也沒有人靠近她啊!如果真的要說一個可能的話,那就是這顆珠子提前被放在了她那晚要換洗的衣服里面/這樣的話,她就成功的將這顆珠子帶在身上。
如果這一切會是有人安排的話,那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她想了一下,打算開門去集市上面逛一下。
說不定可以踫見祝飛捷的人,她順便將這顆珠子給他,換的自己想要的消息。一開門就看見了門外打算敲門的包林。
「這個是你要的東西。
「挺快的。」雲子晴打開來看了一下,是自己想要的那株藥材。
「你的醫術是誰教給你的?你到底會多少?」包林好奇的問道。
他找人問過了這個藥材,可不是一般的東西。
用的好的話是救人的東西,用不好就是見血封喉的利器了。
而且,這個藥材的汁液一旦染上,就可以通過皮膚滲透進去血液里面,慢慢的,也會身邊的。
且,也是無藥可救的那種。
「狄老會的我都會,狄老不會的我也會,這樣說你可懂?」雲子晴自信的說道。包林是自己人,所以雲子晴也沒有必要瞞著他什麼。
她本來就是這麼厲害的。
之前她的毒是好一點,可是自從遇見了狄修子,經過他的點撥,雲子晴覺得自己的醫術也是挺厲害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自古醫毒不分家。
「你才多大?你是從哪里學來的?」包林鄙視的看著雲子晴。
雖然他不願意看見雲子晴的狂妄自大」但是,這也是事實。
因為狄老已經不止一次要求主子,如果要抱住官家,務必要雲子晴帶回去的。
也就是說,狄老手足無措的,雲子晴或許有辦法!這個是與生來的天賦,學不學的一點也不重要!」包林見著雲子晴這驕傲的樣子,不想和她說話了。
隔壁的房間,水立北走了出來。
「隨本王出去走走。」
「是。」包林立刻應道。
「不是你。」水立北掃了一眼雲子晴。雲子晴就得意的看了一眼包林,跟了上去。包林看著雲子晴得瑟的背影,氣的牙癢!沒辦法,簡直就是他的克星!這邊是一個小城鎮,簡陋不說,這到了晚上家家閉戶,更是安靜的只剩下了蟲鳴。
也沒什麼其他的商販什麼的,有什麼好轉的!水立北停下腳步,此次回去,確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水立北打量了一眼雲子晴疏懶得眉眼,接著又說道,「本王其實是不想摻和這渾水的!」
「打你將我從坪洲帶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不能獨善其身了。」雲子晴無所謂的說道。
不過是各取所需,何必說的如同保護她一般?再說了,何以保護呢?「也罷,狄老將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希望你可以。」水立北幽幽的說道。
「恩,可不可以,到時候再說吧,我可不擔這沒有必要的責任。」雲子晴聳聳肩膀。
水立北看著雲子晴這個公私分明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她其實,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何嘗不是一個清醒的人呢?所以,也正是他們兩個將所有的事情看的太過透徹了,他們才沒有了孤注一擲的勇氣了。
「小心。」水立北看著雲子晴,忽然瞥見了他背後射過來的冷箭。
水立北沒有多想,攬著雲子晴躲去了一邊,與此同時,他也放過去了一枚暗器,往那個射過來的地方反擊了過去。
「不止一個人。」雲子晴幽幽的說道,也往另外兩個放向射過去了兩枚毒藥。
眨眼之間,他們周圍已經圍了八個黑衣人了,而且不遠處也傳來了打斗的聲音。
應該是包林那邊被這些刺客的同伙拖延了時間了,估計是不想讓包林等人過來救援了。
不過,區區八個人,水立北和雲子晴完全是可以對付了。
「考驗默契的時候到了。」雲子晴看了一眼旁邊的水立北說道。
「還用考驗嗎?」水立北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和雲子晴的配合度還是蠻高的,特別是在一致對外的時候。
水立北靠在了雲子晴的背後,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了雲子晴。
「比一下,看誰撂下的人多。」雲子晴興致勃勃地說道。
她閑置了那麼久,都害怕自己地身手會生疏了。
有這些人給她練手,雲子晴肯定是斗志昂揚地。
「小心!」水立北囑咐了一句,沖他這個方向的刺客迎了上去。
何需自己迎上去呢?雲子晴瞥了一眼水立北,一伸手,對著自己面對的那四名刺客,使用了毒藥粉。「有毒!」幾名刺客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可是,雲子晴的這個毒藥可不是捂住口鼻就那麼簡單的。
只要接觸到了皮膚,也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些人撂倒了。
而雲子晴早就服下了解藥,根本是不害怕的。
她拍拍自己的手,回頭打算和水立北炫耀一下,就發現他有些暈乎乎的看著自己。
雲子晴這才發現,她求勝心切,將這個毒粉扔出去的有點多,就連水立北這邊的刺客也已經毒了。
而且,連水立北也沒能幸免。
「額,我忘記你了。」雲子晴尬的笑笑,立刻給水立北服下了一個解毒的藥丸。「主子,你沒事吧?」正在此時,包林也提著帶血的長劍走了過來。
他剛巧看見雲子晴給他喂了一個藥丸,以為雲子晴是對他圖謀不軌了,激動的沖了過來了。
「留了活口沒有?」水立北吃了解毒的藥丸,已經恢復了一些的,他看著雲子晴問道。
「看命了!」雲子晴聳聳肩膀說道,她本來是沒有打算毒死這些刺客的,可是,奈何自己求勝心切,撒多了。
「你那邊有活口嗎?」水立北又看向包林。
「沒有。」包林急著趕來水立北這邊,哪里還記得下手輕一點呢?「你去收拾一些這邊。」水立北沖雲子晴走了過去,「你扶本王進去。」
「哦!」雲子晴點點頭,扶著水立北的手臂,往客棧里面走了進去。
「坐下,我先給你把把脈。」雲子晴將水立北按在了椅子上面。
「黔王殿下黔王殿下你沒事吧?」正在此時,楊奇急沖沖的趕了過來。
楊奇是受了一些輕傷的,他的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本來如同菜色的臉色,此時慘白一片。
水立北的官職到底是比他的高了許多,所以他沒有時間處理自己的傷口,那邊解除危險,他就直接過來了水立北這邊。
「無妨。」水立北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雲子晴放在她手腕上的那兩根手指上面。
「沒什麼事。」雲子晴給水立北把完脈,這才將目光看向站在那邊氣喘吁吁的楊奇身上。
「楊大人坐下,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楊奇嘴巴一張,剛想說好,可是就看見水立北的目光一沉,嚇的他心尖顫了一到了嘴巴里面的話就拐了一個彎,「那邊有郎中的,我先去那邊看看。」楊奇說完,也不等雲子晴回答什麼,直接跑了。
如同他來的時候更加的急切。
「我出去看看。」這次刺客偷襲,肯定是有受傷的,雲子晴可以幫忙包扎什麼的。「本王為何依舊覺得頭暈呢?」水立北支著自己的太陽穴,目光疲倦的說道。
「還有哪里不舒服嗎?」雲子晴問道,又將手指搭上了水立北的另一只手腕上面。
「也就是眼前有些暈感覺有些疲憊。」水立北想了一下說道。
「你站起來走兩步,看看是不是依舊暈的厲害?」雲子晴說道,就去拉水立北。水立北就勢站起來走了兩步,然後扶住了桌子。
「是否本王好中了你的毒了?」水立北看著雲子晴問道。
「沒有,我已經給你了解毒丸。」雲子晴肯定的說道。
況且,她把脈了兩次,也沒有發現水立北有什麼事情。
「是否是藥效還沒有發揮呢?」水立北繼續猜測道。
「不是,你要是覺得暈,你就去休息吧。」雲子晴說道。
水立北掃了一眼那屏風後面,「能不能扶本王一下?」
「走吧。」雲子晴扶著水立北走去了床鋪上面坐下。
「更衣吧。」雲子晴點點頭,蹲下幫水立北解了衣帶,將他的衣服褪下了去。
水立北躺在床上,雲子晴又貼心的給他蓋上了被子。
「應該不會有刺客了吧?」水立北看著雲子晴問道。
你問我?刺客又不是我派來的,我怎麼知道他們還會不會來啊?「不知道。」
「包林在處理那些刺客,本王的安全就交給你了。」水立北直接明說。
所以,你就在這里守著本王,哪里也不準去。
「行!」雲子晴隨手踢了一個凳子到床邊,就正兒八經的坐在水立北的床鋪面前,一雙眼楮清清冷冷的瞪著他。
「你這樣看著,本王如何睡得著?」水立北閉著得眼楮又睜開。
「那我也閉上眼楮?」雲子晴挑眉問道。
「也不是」
「別出蛾子!」雲子晴警告的說道。
水立北本來想說的話,就卡在了喉嚨。
雲子晴就知道水立北是故意勞役她的,不過出去也就是處理那些惡心的尸體什麼的,雲子晴也實在是不想參合這些事情。
這些刺客明擺著是沖著水立北過來的,她並不想摻和其中。
所以,她樂得呆在這個屋子里面,最起碼包林不敢進來。
翌日。
正常上路,刺客的事情像是沒有發生一般。只不過,隊伍的行程明顯的加快了不少了。
這幾天雲子晴淘了一本書在看,車上的時間也不算是無聊了。
她和水立北各自抱著書在一角,倒是樂得輕松了。
只不過,沒有走出去多遠,隊伍就停了下來了。
「主子,前面有一顆樹倒下,攔了路,需要處理一下。」包林的聲音傳來。
「那就原地休息一下吧。」雲子晴下了馬車的時候,正巧看見了那邊一顆巨大的樹倒在了路邊,而在那顆大樹的另一邊,也有一個板車,上面正拉著一個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