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問了什麼?王爺在問那個賤人換藥了嗎?她沒有听錯是不是?難道是她派去的小廝沒有說清楚嗎?不對,要是沒有說清楚,王爺就不可能回來了。
所以,王爺肯定還是知道這個賤人深夜會男人的事情。
「王爺,這個賤人……」阮姨娘可不甘心這件事情就這樣糊弄過去。
所以,她上去還想要說些什麼……誰知道,這一靠近,直接就被水立北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直到阮姨娘落到了地面上,她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她怎麼就……飛了出去?咳咳……她的心肝肺啊!阮姨娘躺在地上,滿目的不解。
「阮姨娘受傷了,送她回去好好養傷。」隨即,阮姨娘就听見屋內傳出來的聲音。
是王爺的,是王爺說的。
他這是也軟禁她嗎?阮姨娘震驚的一直在顫抖,直到被僕人抬走,依舊沒有回神過來。
院子的人都退了出去,小麗有眼色的將門關好,默默的站在院子里。
屋內。
雲子晴看著水立北雷厲風行的樣子,眼角譏笑,「這麼快,是害怕我下殺手嗎?雲子晴抬眸,看著面前的水立北。
「別動氣,好好養傷。」水立北沉聲說道。
水立北並不回答雲子晴的問題。
雲子晴覺得他是在逃避。
但是,她不打算讓他糊弄過去。
「水立北,你覺得你需要我這個侍衛嗎?或者門客?」雲子晴面色冷漠。
她覺得,水立北一點不需要。
他手下,那麼多的人才。
「你什麼意思?」水立北眉頭一皺,查覺到了雲子晴的意思。
「阮姨娘說的沒錯,在她進來之前,我的房中,是有男人。」雲子晴不打算瞞著水立北。
而且,她覺得,水立北可能也是知道蒼翼過來的!「本王問你什麼意思!」水立北怒聲問道。
他生氣了,眉宇壓著暴風雨,雲子晴覺得,水立北可能下一秒會掐死她。
在水立北的面前,雲子晴就好像阮姨娘在她的面前一樣。
毫無還手之力!但是,雲子晴自認為她怕過誰呢?「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止。我不再為你效力。」雲子晴冷聲說道,轉身離開。
「雲子晴!」水立北非常快,伸手將雲子晴的脖子掐住,壓在了門框上面。
雲子晴抬腳,想要用腳去反抗,可是,水立北早就防著她這一招,又進一步將人壓的緊緊的。
水立北為了防止雲子晴的手攻擊人,用另一只手將她的雙手困住。
雲子晴本將沒有水立北的武力強,要是水立北動真格的,她沒有還手的能力。
目前,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的對決。
「放開。」雲子晴並不擔心水立北會對她做什麼,就是目前的姿勢有些……暖-昧!水立北掐著雲子晴的手緩緩的上移,捏著她的下顎,大拇指劃到她的紅唇。
「雲子晴,你一再挑畔本王。」水立北沉聲說道。
距離太近,雲子晴還能聞到水立北吐出的帶著酒香的氣息。雲子晴心頭劃過詭異,偏過頭去。
可是,水立北偏偏扳著她的臉,讓她和他對視。
「你想去哪?」水立北問道。
「哪里都行。」雲子晴回答。
「就是不願意在本王身邊?」水立北接著道。
「我還有自己的事情,你這邊……」
「唔!」雲子晴話還沒說完,卻被水立北封住了唇。
沒錯,用的是他自己的嘴巴。
雲子晴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水立北。
他知道現在自己在做什麼嗎?他難道是喝醉了?雲子晴動彈不得,扭捏著掙扎著想要推開水立北。
她甩頭,可是,水立北的大掌,卻將她的下顎控制的很緊。
有多久的時間了?反正,雲子晴覺得她都要呼吸困難了。
這也算是她第一次接-吻,但是卻也能感覺到,水立北這貨的技術實在是不怎麼但是,他卻是一個勁的不斷侵入。
他是想要吃了她嗎?雲子晴翻翻白眼,對這個有些粗暴的吻實在是不怎麼滿意。
水立北終于放開雲子晴,但是,卻將自己的所有重量都靠在了雲子晴的身上。
他的呼吸就在雲子晴的肩膀鎖骨的地方,此時,喘著粗氣……雲子晴也沒什麼發火,雖然腦子還算是清醒,但是她也忙著交換新鮮的呼吸。水立北的手也方開了雲子晴的手腕,雲子晴就想要推開他。
可是,這個男人卻得步進尺,雙臂緊緊的環上了她的腰間。
「水立北,你滾!」雲子晴推不動他,只能出聲罵道。
可是,肩膀上面的人沒了動靜。
「水立北?」雲子晴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動靜。
于是,她低頭看過去,發現水立北眼楮閉上了。
這丫的是不是佔了便宜就給我裝?雲子晴伸手對著水立北的臉就是一巴掌。
恩,挺響的。
但是,肩膀上面的人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動了一下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著了。
他依舊是閉著眼楮了。
雲子晴就想起了剛才他嘴巴里面的味道。
難道是喝醉了嗎?可是,這酒精的味道也不是狠濃啊?他到底是多少的酒量?「水立北……」雲子晴想要將人從自己身上扯下來,可是,他的雙臂就像是張了釘子一樣。
雲子晴壓根扯不動。
現在是喊也喊不醒。
這個大一個人,就這樣像一個蟲一樣將全部得重量都壓在她得身上,她很煩!最關鍵得是,水立北得呼吸就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均勻的呼吸,讓她有點……心癢癢!她想踫男人了!不!你不想!想什麼呢?雲子晴甩甩頭,暗道自己是不清醒了。
她長舒一口氣,看了一眼屏風內室內的床鋪,難道,她要將人運送過去嗎?雲子晴慢慢的往前走著,好在水立北雖然依靠著她的身子,但是還能自己挪動腳。就這幾步遠,雲子晴很快就將人給運送了過去。
然後,他居然還不放手?雲子晴撐在水立北的胸膛上面,看著他的睡顏很久。
他此刻安靜的像是一個孩子一般,明明前一秒還在暴露,還在佔她便宜。
現在說睡就睡著了?雲子晴雖然很不願意相信,但是,他的呼吸平穩,看著也不是再裝。
于是,雲子晴將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從自己地腰間給扯了下去。
她終于月兌身了。
「嘶……」雲子晴這才看見自己手臂上面剛才因為用力,此時都滲血了。
她坐去了一旁,將自己的半解袖子打開,看見了剛包扎好的傷口,此時已經毀了。
只能重新包扎了。
雲子晴專心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並沒有發現,床鋪上面的本應該熟睡的水立北,此時眉頭輕蹙。
他在糾結……雲子晴很快就處理好了傷口,隨即看了一眼床鋪上面的水立北。
「算了,我走了!」雲子晴嘟囔著,轉身離開。
就在水立北要一躍而起的時候,忽然听見了院子里的腳步聲。
「丫頭,你睡了沒?」是狄老的聲音。
假裝睡覺的水立北身子放松,長舒了一口氣。
狄老真是他的恩人啊,來的正是時候。
「狄老。」雲子晴打開了門。
「受傷了啊?」狄老打量了一下雲子晴,問道。
「恩。」雲子晴以為狄老說的是她肩膀上面的傷。
「怎麼受的傷啊?破了這麼大一塊皮?」狄老接著又道。
「什麼?」為何會這樣問呢?雲子晴不解。
狄老就指了一下雲子晴的嘴巴。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嘴皮子……該死!雲子晴目光閃過懊惱,隨即扯開話題。
「此時來要呆多久?」雲子晴問道。
「看情況吧。對了,我听說你給水立北治了他身上的毒?」狄老之所以這麼晚過來,就是想要詢問這個問題。
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雲子晴到底是如何解毒地。
「正巧,我將方法告訴你。」雲子晴說道。
屋內地水立北听見雲子晴這話,眉頭不由得又是一皺。
將法子告訴狄老,她是就沒了其他得掛念,可以直接離開是嗎?水立北手指微動,從床鋪上面坐了起來。
而門外得雲子晴和狄老,已經說著話,往藥房那邊而去了。
水立北隨即出門,小麗在角落里面看著水立北一邊走一邊整理自己得衣袍,浮想聯翩……藥房。
雲子晴將自己得方法給狄老說了一通。
「這種方法太過危險了。」狄老有些不贊同得說道。
「富貴險中求。」雲子晴說道。
想要一條健康得命,那就的冒風險將體內得毒這樣清除。
「你說的也有道理。希望你能將其治好。」狄老點頭說道。
「以後就你來吧。」雲子晴幽幽的說道。
「為何?」
「男女授受不親。」雲子晴沉聲說道。
狄老一听這話就笑了,「醫者沒有男女大防。」
「我不想治了行吧!」雲子晴翻翻白眼,接著又道,「我拖你打听的關于水立北那個師傅的事情,有沒有線索了?」
「還有那幅畫。」
「我听一個商人說,那個畫的風格像是拂贊那邊的。」狄老回答道。
「看來,我可以去一趟拂贊了。」雲子晴點頭。
「那小子可不會讓你走。」狄老笑著說道。
「關他什麼事情。」雲子晴又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這嘴皮子也開始隱隱做疼了!狄老搖搖頭,微微嘆息,但是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兩個人好久沒見了,這一聊起藥理的知識,又是徹夜長談。
翌日。
雲子晴回去房間的時候,水立北早就不在了。
雲子晴一夜沒睡,關了門,睡大覺。
一覺又是到了午時。
小麗早就準備好了膳食,等著雲子晴起來,就端了上來。
可是,雲子晴吃了兩口,嘴皮子因為沾到了咸味,有些疼。
小麗站在一旁,想問,但是看著雲子晴的臉色不太好,只能憋著。
「水立北什麼時候離開的?」雲子晴問道。
「奴婢不知道王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小麗回答道。
雲子晴回頭看了小麗無辜的臉,不太相信。
「姑娘,你的嘴巴怎麼受傷了?」小麗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這一問,也算是打消了雲子晴心中的疑惑。
她總覺得,小麗就是水立北放在自己身邊的奸細。
但是小麗又沒有露出破綻,所以她也就是半信半疑的。
「狗咬的。」雲子晴沉聲回答。
「狗?我們府邸進了野狗嗎?」小麗不解的問道。
「對,進了野狗。」雲子晴對于小麗的這個說話,非常的滿意。
「那我得去跟前面的說說了,這太危險了。」小麗一臉的擔憂,完全沒有想到,這野狗為何就偏偏咬到了嘴巴呢?「惜水攝政王蒼翼,他目前正在郊區的一座宅子。包林沉聲稟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