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薇忽然遲疑了一下,頓了頓才說,「陳凌過段時間就是我生日,我想在家舉辦一個生日酒會,不知道你能否來賞臉。」
林羽薇美目中閃碩著希翼。
到時候,我會以林家商會的名義邀請一些社會名流的人來參加,到時候也可以為你介紹一些勢力。
陳凌眼神一亮,「可以,到時候通知我就行。」
「那就這麼說好了。」林羽薇開心點點了點頭,笑面如花。
路上陳凌回家時看見了幾個高大個子的人,在踹打地上瘦小的男人,陳凌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的,可當他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時,愣住了。
這個人不就是前世掌握商業一條街的商業傳奇嗎?怎麼現在被高利貸打的這麼慘。
不過想了想這個人以後的勢力,陳凌很難不心動,自己現在卻的就是勢力。
「馬有為,你借了我們三十萬什麼時候還啊,听說你媽在住院啊,還是高級病房,你小子沒錢還給你媽住那麼好的病房。」
說話的是高利貸的頭頭,他就是看不起借高利貸這一種沒權沒勢的人。
「光頭哥,你在容我幾天,等我媽做了手術我就立馬去掙錢還你。」
「呸,等你掙錢,黃花菜都亮了,听說你還有一個女兒,不如先讓我們玩玩,高興幾天說不定就寬容你幾天。」
「哈哈哈……」那一群男人猥瑣的笑著,說出讓馬有為氣憤的話來。
「光頭哥,你就在可憐可憐我們這一家子吧,我女兒還在上學,母親也進了重癥監護室,我們家已經負債累累了,您就在寬容寬容。」
「可憐你,那老子要不著錢,誰可憐老子?」光頭哥鄙夷的說。
其他兄弟們也是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我去賣腎行嗎?我去賣了是不是就可以補上這筆錢了。」
光頭哥聞言呲笑了一聲,戳了戳馬有為的肩膀︰「賣腎,你欠的錢都夠我買你幾個腎了,三十萬夠嗎?」
馬有為聞言痰坐在地上,滿臉的絕望。
「哼,我等不及了,現在要不把你女兒交出來,要不就還錢。」光頭男人大手一輝,就輝開了馬有為拽著自己求饒的手。
馬有為看著他們那些人丑惡的嘴臉,卻又無從發泄,想到自己還在重癥監護室的母親,以及真正上高中的女兒,眼中留下了深深的絕望與懊悔。
陳凌看時機成熟後,欄住了光頭男的去路。
「誰說我們沒有錢的?」陳凌插著口袋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站在光頭哥的眼前。
那光頭看了看陳凌上下打量了一下,穿著普普通通的衣服也沒哪里看出有錢啊。
光頭哥那些人差笑出聲,「小弟弟,你是來見義勇為充大款來了?」
光頭擺了擺手,「改快走,不然我連一塊打。」光頭男說完舉起剛棍晃了晃。
陳凌面不改色的說「我說了我有錢!」說完陳凌拿出哪張黑卡。
「哈哈哈笑死我了。」光頭男看著陳凌笑。
「去把刷卡機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