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不甘心就這麼一輩子待在家里,他夢想著自己可以仗劍走天涯,出去見識一下,但是爺爺總是用夜家壓他,不讓他出去,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他才不會輕易放棄。
「我現在已經沒問題了,而且我現在再怎麼說也算是個神仙呢,去哪里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就讓我去保護仙帝吧!」
無論夜風怎麼說,爺爺都是不松口,他是知道仙界的危險的,絕不能讓夜家的獨子獨孫把命葬送在那里。
夜風向著旁邊的陳凌求情,陳凌也想著自己現在確實是沒有功力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幫助呀!
「讓他跟我進去吧!」
陳凌開口後,夜靖也不敢再拒絕了,只能答應了下來。
把兩個人送到井口的時候,再三叮囑夜風,一定要安全回來。
然後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跳了進去,夜靖看著夜風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心里有說不出的難受,希望保佑他們可以平安回來。
他們穿過了隧道,就來到了北荒仙域,這里一片荒涼,而且一眼望去,都是沙漠,一個人也看不見。
「仙帝,這里就是北荒仙域了嗎?」
陳凌點了點頭,看著附近都是戈壁,嘆了口氣說︰「我也是很久之前來過這里,沒想到這里變化居然這麼大了。」
夜風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呼一聲︰「剛才好像忘了問爺爺,咱們之後怎麼出去了!」
「到時候再說吧!」
兩個人就繼續往前走,但是怎麼感覺這條路走不到頭呢,這里也沒有什麼標志物,他們也不知道現在走到了哪里了。
「仙帝,你覺不覺得咱們一直在原地打轉呢!」
陳凌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四處看了看說︰「這樣吧,咱們放在這里一把劍作為標志,再走一圈看看。」
兩個人筋疲力盡的走著,突然夜風指著前面說︰「仙帝,您看,那個是不是咱們剛剛放的那把劍啊!」
陳凌走近一看,這把就是自己的劍,上面還有自己的標志呢!
「看來咱們被困在這里了。」
「那咱們怎麼才能出去啊!」
陳凌並沒有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北荒仙域是會隨著外界的情況而變化的,每次進來都會是不同的場景,所以他現在並不清楚里面的情況。
兩個人走了這麼長時間,又是在沙漠里,還沒有水源,已經瀕臨月兌水了,很快就累的不行了,都坐在地上休息了。
夜風嘴臉蒼白而且因為缺水,已經干到起皮了。
「仙帝,您看那邊是不是有個湖啊,咱們過去喝點水吧!」
陳凌也艱難的轉過頭,並沒有找到夜風說的湖,猜想他應該是出現幻覺了,就趕緊鎖住了他的穴,好讓他缺水慢一點,這才能暫時緩解一下。
他正用手遮擋著太陽的時候,就听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他用余光看了看地上的影子。
「體型還不小。」
它剛要朝著他們襲擊過來,陳凌一躲,它就撲了個空。
陳凌定楮一看,居然是一個神獸,長相凶猛,體型龐大。
他先把夜風安放到一邊,如果以自己的功力,那麼應該很難打贏他,所以只能智取了。
神獸朝著他們就攻擊了過來,速度特別快,而且下手狠,每一掌都在打他的要害,好在陳凌學過一點功夫,反應速度也不弱。
「沒想到我有一天居然被你這個小小的神獸欺負了。」
他拔出自己塵封己久的劍鞘,朝著神獸就打了過去。
「那就讓你替我這把劍開開光吧!」
陳凌朝著神獸的四肢連著砍了好幾刀,可都不見它有一點傷痕,神獸就是神獸,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被傷了呢!
他意識到,這麼下去自己的體力肯定支撐不住了,必須要速戰速決才行,他一下子跳到了旁邊的岩石上,看準神獸攻擊的間隙,翻身跳到了神獸的身上。
神獸發現他在自己身上後,瘋狂甩動自己的身體,試圖把他甩下去,可是陳凌死死的抱住它的觸角,一直不撒手,這才沒被弄下去。
他朝著神獸的額頭就是一劍,他知道神獸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額頭是最脆弱的,只要能想辦法到他們頭上,一起都不問題了。
神獸被刺了一刀,憤怒的大吼起來,甩動的動作更加劇烈了,這次陳凌再也拽不住了,直接被甩到了旁邊的岩石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神獸突然跪倒在地,不一會就變成了灰燼,消失在空氣之中。
陳凌躺在岩石邊上,半天都沒緩過來,他感覺到頭特別的暈,反而剛才被神獸打傷的地方卻沒什麼事了,一點也不痛了。
他實在沒忍住,趕緊醒了過來,朝著地上吐了一口黑血,吐完之後,就感覺神清氣爽,就連剛剛缺水的狀態都好了,現在渾身都是力氣。
站起來看了看四周,發現景物發生了一些變化,剛才還都是沙漠呢,現在似乎可以看得到盡頭了,他趕緊背起夜風走了出去。
他走著走著就發現了一條小路,他趕緊沿著小路走過去,只要有路,就說明有人在這里生活,他們就有救了。
前面不遠處就是一個村莊,里面只有幾戶人家,他趕緊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年邁的老女乃女乃。
「你們找誰啊?」
「您好,我們是外地來的,想在這里休息一下可以嗎?」
老女乃女乃看著陳凌面善,並不想是個壞人,就讓他們進來了。
「你們快進來吧!」
陳凌先女乃女乃要了一些水,先給夜風喝了下去,他才能微微動動手指,把他平躺在床上。
「女乃女乃,今天太謝謝您了,我想跟您打听一下,咱們這里是哪啊?」
「這里是北家村,這里村子小,只有我們這幾戶人家而已,你們還沒吃飯吧,我這就給你們做點飯去。」
陳凌本來並不想麻煩女乃女乃,但是奈何自己的肚子偏偏這個時候呼嚕呼嚕的叫了起來。
「麻煩您了。」
過了一會,身後的夜風就醒了過來,虛弱的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