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看不上我,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誰敢對我這麼說話。」
張美踢了他一腳,「別得意,你看看沈冰,什麼時候像你這麼得瑟了。」
說別人他可能不服氣,說到沈冰,他確實比不了,那簡直非人類。
「你非要拿我跟不正常的人比嘛?」
「沈冰怎麼不正常了?」
「他那個自制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你說到這個,我還真好奇,他跟劉薇以前就戀愛過是嘛?」
猴子點頭「具體我倒是知道一些,你想了解哪些?」
「沈冰分手後就在沒找過女朋友?」
「沒找過,一心撲在工作上。」
張美嘖嘖兩句,果然是絕世好男人。
等吃完飯回到住處,張美挑眉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猴子「你不回去?」
「我休的年假,回去也就我一個人在宿舍,太無聊,在這陪你。」
張美挑眉,他這是哪門子陪自己。
下午的時間,她瀏覽了一遍所有的招聘網站,看了一眼崗位和薪資,低的不能在低了,就算她真的不缺錢,可這點工資,真是不值得下手。
合上筆記本,看到猴子抱著手機睡著了,她輕輕的靠近他,看著眼前男人文質彬彬的俊顏,即便閉上眼,看不到那漆黑的眸子,依舊能讓人心動不已。
正看著上癮,他突然睜開眼楮,一臉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張美「愛上我了?」
張美白他一眼,什麼愛不愛的,都是小朋友的口頭禪。
她剛要轉身,他摟著她的上身,半起身的吻住她的唇。
溫情而浪漫,緩慢而激烈。
由最初的試探到後面的瘋狂,張美大腦瞬間短路,等在清醒的時候,發現他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里。
急忙推開他,調整好自己的衣服「去把你女朋友的事情處理好,別不清不楚的。」
他一愣,這才猛地看向她「你答應跟我在一起了?」
他開心的抱著她親了一口,滿眼都是星星,恨不得立馬告訴所有人。
「別太得意,你現在還是試用期。」
他有了她的許可,別說試用期,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能下「要不,也試試我的身體。」
她紅著臉「今天就處理好,別讓我等著。」
「我都等了快半年了,也不見你著急過,這才幾天。」
張美皺眉看著他「你不打算跟她分手?」她眼里有些震驚,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在遇到渣男,畢竟上一個男人已經讓她失望透底了。
「想什麼呢,我肯定會分手的,畢竟我確實不愛她,我愛的是你。」他認真的說「其實一直以來,都很迷茫,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是看著別人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你。」
「是嘛?」她又不是小孩子,這種話她自然不信,「那你跟她發生關系了?」
其實,她很介意,雖然自己也不是什麼第一次,但她希望他是。
「我連她的手都沒踫過,你信嘛?」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是認真的嘛?」
「真的,我真沒踫過。」猴子支著下巴「開始還以為是我自己有毛病,還去男性醫院做了檢查。」
「哈哈哈~~~~」張美很不給面子的笑得前仰後合。
他臉上沒什麼面子,有些羞澀,「你別笑,我也怕自己有問題。」
見她不收斂,有些無奈「你在笑,我就要在你身上試試了。」
她慢慢收了剛才的笑臉,笑酸了的臉頰被手捏變了形「試什麼?」
「試試功能好不好使。」
「‧‧‧」
兩個人瞬間沉默了,眼神交流中有種說不清的曖昧,正當這種氣氛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候,一個電話打斷了所有的情愫。
猴子急忙掏出手機,看到‘瑩瑩’的名字在自己手機上晃動的時候,他微微皺眉。
接通電話便听見里面青春活力的聲音「今天下班來接我吧,我想吃火鍋了。」
猴子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張美听了听不舒服的,先來後到的人卻最先坐上了他女朋友的寶座,她倒是成了插足的人了。
猴子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伸手模了模她的頭「我去處理一下,晚上你點外賣,別餓著自己。」
張美起身送他下樓,等他離開後,她竟然有那麼一瞬間的慌張,害怕他處理不好,或者是放棄分手,選擇那個年輕的小姑娘,拋棄自己。
短暫的焦慮過後,她拖出自己的瑜伽墊,開始做瑜伽分散精力。
眼看著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她起身去衛生間沖澡,擦干臉上的汗水,心里的焦慮更多了,隨便沖了一下,擦著濕發出來,拿著手機猶豫要不要打電話問問。
可這個時候,自己要是打電話,聰明的女孩子都會知道是第三者插足了,她能做的,只有安靜的等。
一直到八點半,他一點信息也沒有,實在坐不住的她站起身在房間里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忍不住打電話。
手機鈴聲是從門口傳過來的,他從電梯里出來,發現她給自己打電話。
還沒按門鈴,她已經把門打開了。
身上裹著一個單薄的浴巾,這種場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
猴子看到她這樣,轉身關上門低頭一路吻到了床上。
張美趁機喘口氣「分了嘛?」
他嗯了一聲,卻讓她看見臉上那手指留下的紅痕,清晰無比。
她微微皺眉「挨打了?」
「打了一巴掌。」
「疼嘛?」
「不疼。」
他專心向下吻,她突然停下來,一臉審視的看著他「你說的什麼理由?」
他嘴角一笑,抬起頭「同性戀。」
她揚眉,怪不得挨了一巴掌,她要是那個女孩,一巴掌可不過癮。
「那以後她要是知道你騙她呢?」
「我就說你勾引我。」
「你‧‧‧」
他再次覆上她的唇「我現在都恢復單身了,可以要你,是不是。」
聲音很淺,也很清晰,明明已經把她渾身模了個遍,還非要在問一遍。
在體力耗盡之時,張美終于知道年輕幾歲果然不一樣的真理,她感覺自己要被榨干,而身上的男人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
興奮的躺在她身上,親吻著她的耳朵,「留在北京吧,我帶你見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