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市只有火車,並沒有高鐵,而且還要做四十四小時,幾乎快接近兩天的時間。
躺在特等的軟臥上,任小凡拿出手機,上網查閱有關天白山的資料。
天白山,聖山聖水,屬于高寒地區、海拔高3000米,冬長夏短,大約每年只有一百天左右的無霜期。
而現在這個季節,正是一年四季最寒冷的時候。
「干什麼呢。」
正看著手機呢,軟臥門突然被拉開,上官杉月從外面走了進來。
「躺著看手機唄,還能干嘛。」
任小凡從床上坐起,並給她倒了一杯水。
上官杉月接過看了看,並沒有喝,而是說道︰「這麼殷勤,你該不會在水里下藥了吧?」
「嗯,烈性性藥,喝完之後能讓你變成大婬 娃那種。」任小凡搓了搓手,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
山觀衫月白了他一眼,隨後將杯中水一飲而盡,「再來一杯。」
雖然是特等軟臥,住的人比較少,不過這火車上人來人往的,也不適合打坐。
不僅如此,就連網也是斷斷續續的。因此,兩人只能互相聊閑,以打發時間。
只不過,男女之間可沒有純友誼,聊著聊著,就互相動起手來了。
「你這個登徒子,那種羞于啟齒的話也能說出口,看我不掐死你,為民除害。」
不知任小凡說了什麼,惹得上官杉月是臉紅耳赤,正掐著任小凡腰間,一副不擰下一塊肉,誓不罷休的模樣。
她的力氣很大,比李琬琰還要大,任小凡因為沒注意一時間被她得了手,此時正疼的倒吸冷氣呢。
「我說,是你先引的頭好吧玩不起就別玩,又菜又愛玩,趕緊松手啊!!!」
「你還說!明明是你曲解我的意思」上官杉月瞪著眼,佔了上風之後她更是整個人都騎在了任小凡身上。
腰間肉是大多數男生的弱點,掐一下別提有多疼了。
見上官杉月真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任小凡心中頓時無名火起,怒吼一聲就坐了起來。
「不松手是吧,老子跟你拼了!」
「呀!」
上官杉月哪里有他的力氣大,頓時被彈的向後栽倒,後腦勺眼瞅著就要磕到火車地上。
「小心!」任小凡嚇了一跳,雖然修道士磕一下不至受傷,更不致死,但是該疼還是要疼,這可避免不了。
砰!
空間實在是太小,上官杉月根本施展不開。她本來都已經做好迎接疼痛的準備了,只不過後腦卻傳來了軟軟的感覺。
睜開眼,任小凡那張俊秀的臉幾乎已經是和她緊貼,甚至都能看到對方臉上那細微的毛孔
「你沒事吧?」任小凡緊著鼻子,將墊在上官衫月腦後的手收回,結果才收到一半,軟臥門就被拉開了。
「發生了」
吵鬧惹來了乘務人員,可當她打開門,看到里面的景象時卻愣住了。
「對不起,你們繼續」
砰!門被重重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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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
一號二號軟臥住了一男一女兩位軍官,列車長特意吩咐要好好對待,但沒想到此時他們竟然跑到一個軟臥去了,而且還
兩人四目相對,剩下的只有尷尬。
任小凡抽離了手站起身,坐回自己的床位。而上官衫月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坐到了另一邊的床位上。
剛才的尷尬,讓兩人一時間都沒有在說話。
任小凡想了想,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包番茄味的薯片。
「要吃麼?」他看向上官衫月問。
上官衫月看了薯片包裝一眼,撇撇嘴:「太干,吃完口渴。」
任小凡有些無語,只能是再從乾坤袋中拿出兩瓶可樂,遞給上官衫月一瓶,「給。」
這是之前去山中修煉的時候,買給亓仙兒,曜小姚和春暖當零食的,三女沒吃完,還剩下一包。
女生都喜歡吃,上官衫月這個修道士也不例外。
剛才的確很尷尬,但也讓兩人關系增進了不少。絲毫不客氣奪過任小凡的薯片,自顧自的開始 嚓 嚓起來。
任小凡無奈,看著被人「糟蹋」的薯片,他只能是自顧自的喝起可樂。
坐長途火車,任小凡沒經驗,也就沒準備什麼東西。
倒是上官衫月,在吃了任小凡一包薯片之後。她自己又拿出一包,一邊吃著,一邊打開手機觀看提前就下好的電影。
「喂,你自己有吃的,還搶我的」任小凡語氣有些不滿。
「什麼叫我搶你的,是你自己給我的好吧?」上官衫月 嚓著薯片,頭也沒抬的回道。
「我那是準備分你一半的,誰讓你全都搶去了!」任小凡瞪著眼。
她現在是吃著零食刷著劇了。自己可倒好,手機沒網,電量也不足,也沒吃的,只能干瞪眼看著她在那安逸。
上官衫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切,不就是一包零食麼,姐姐這多的是。」
她說完後手一揮,一大堆零食頓時出現在他那邊的床鋪上。
什麼薯片,蝦條,奧利奧,鄉巴佬雞腿,火腿腸 ,泡面,風干牛肉等等看的任小凡是眼花繚亂啊。
「一聲好姐姐,你可以選一個,怎麼樣?要不要叫一下。」上官衫月淡淡的看向他道。
「我呸!大丈夫豈能為五斗米折腰?不就點零食麼,我不吃也不會少塊肉!」任小凡瞪了她一眼,隨後開始盤腿打坐。
上官衫月頓時樂了,「呵呵,真棒,這才是真男人,你加油」
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每年的春運其實在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火車上的人陸陸續續多了起來,就連特等軟臥也住進了人。
一個特等軟臥包廂有兩個床位,任小凡和上官衫月剛好住一間。
硬座,硬臥,軟臥早已經全部坐滿,火車上人滿為患。
「慶海君,你們華夏國這也太落後了,比我們大島國差遠了。」
一間普通軟臥包間內,一位島國人正用一口不太流利的華夏語,訓斥著坐在他對面的中年男子︰「不僅如此,你們華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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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質也著實太差。」
中年男子叫王慶海,面對著島國人的訓斥,他連連陪笑道︰「呵呵,田島君您說的是,您說的是」
「尼瑪的小鬼子,擱這說誰沒素質呢!」
上鋪的一個東北大哥看不過眼了,坐起來,對著田島便罵。
「八嘎!」
經常跟華夏國有生意往來,田島還是能听懂華夏語的。他也站起身,瞪著那東北大哥怒道︰「你滴,再說一遍的干活!」
「誒誒誒,田島君別生氣,別生氣,我來我來,交給我。」眼瞅著田島發怒,王慶海連忙上前去安撫。
這情況,讓那東北大哥頓時再次氣急。
瞪著銅鈴大眼連王慶海也一塊罵︰「還有你個王八犢子,真踏馬丟東北人臉,怎麼就出了你這個狗漢奸,專門舌忝你島國狗的漢奸!」
這件普通軟臥包廂內有四個床位,其中一個是空的。里面就住的三個人。
「嘴巴干淨點!能有你有點素質?」王慶海對著東北大哥道。
「我去尼瑪的,素質是對人,不是對你們這些畜生的,嫌我們華夏國不好,趕緊滾啊。」東北大哥越說越氣,最後直接從床鋪上跳了下來。
王慶海雖然也是東北的,但他的個頭卻是不高,比那個東北大哥矮上一截。
「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現在是文明社會!」面對如此壯漢,讓他有點慫。
「慶海君,你最好將這件事處理到我滿意,否則你說的大生意,我看就沒做下去的必要了。我不喜歡和慫包談合作。」田島在旁邊說了一句。
而听聞此言,王慶海臉色頓時一變,咬了咬鴉,「道歉,給我們道歉!」
「給我滾邊待著去,虎 逼玩應!」只不過,東北大哥根本不理他,伸手就把他扒拉一邊。隨後居高臨下瞪著田島︰「就你看不起我們華夏人是不?」
那叫田島的島國人比王慶海還矮上一截,再跟這東北大哥一比,就如同一個小土豆似的。
「去尼瑪,我讓你狂。」
但就在這個時候,王慶海不知哪來的勇氣,拿過桌子上的鐵質水壺,就打向了東北大哥。
壺里裝有熱水,即便東北大哥穿了棉襖,但在外的皮膚還是被燙的不輕,更何況還有鐵壺砸在後腦上。
「臥槽!」東北大哥痛的大叫一聲。
這還沒完,田島瞅準時機,直接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踹到,而王慶海這時也對東北大哥拳打腳踢。
只不過,東北大哥也不是吃素的,高大的體格沒有白長,在挨了王慶海和田島君幾下之後,忍著痛開始反擊。
只不過,這位叫田島的島國人顯然是練家子,沒幾下東北大哥就又被干趴下了。
「干什麼呢!」
就在東北大哥被兩人暴打的時候,軟臥包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乘務員看著包廂內的景象,頓時叫同事來幫忙。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幾位男乘務員一起上陣,終于是將架給拉開了。
「未完待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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