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事有蹊蹺

盈盈立刻開了口說︰「王爺,妾身沒事,孩子,孩子還在……只是,只是妾身的手好疼……」還沒等盈盈矯情完,墨青風又開口說︰「傾傾,我問的是你,你沒事吧?」

雲傾自己的也是愣了一下子,說︰「我?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我肚子里又沒有金豆子。」然後瞥了一眼盈盈,發現她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雲傾和小汐心里不知道有多開心了!

在路上,墨青風也听到風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但是為了給雲傾「報仇」,只能按著順序來了。墨青風說︰「小汐,你這臉是怎麼了?怎麼還有手印呢?」小汐剛要開口,卻被春蟬搶了先,當在了小汐的面前。

墨青風眉頭一皺說︰「春蟬?我問你了嗎?啥時候這府中開始由你做主了?趕緊給我退下別惡心我的眼楮!」小汐一看王爺竟然也給自己撐腰,便更加有了底氣將今日漁歌溪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越說盈盈越覺得心里有些忐忑,一邊很害怕,一邊又在心里安慰自己說︰別怕別怕,現在又這個孩子在肚子里,一切還都是有保障的。

就在這時,墨青風說︰「哦?盈格格,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權利了,福晉的住處也敢來撒野了?還把本王住的地方搞成了這個樣子?你以為你有幾條命還給福晉清淨?」

春蟬一听,趕緊跪了下來,哭著說︰「王爺,王爺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和格格說丟失的步搖在小汐這里的,格格懷著身孕本就脾氣有些大,是奴婢沒有勸好格格,才會擾了福晉清淨,求王爺和福晉原諒!」

墨青風轉過頭說︰「傾傾,你有什麼意見嗎?還是我們就這樣算了?」雲傾看了一眼墨青風又看了一眼小汐,小汐雖然強忍著情緒,但是雲傾還是看到了她眼楮里的小淚珠。雲傾說︰「既然王爺問了,我就不得不說了。我擔著這府中福晉的位分,因為身體不好所以便沒有時時刻刻讓下人們拜見,如今看來竟是我自己給自己惹出了麻煩。」

雲傾走到了春蟬和盈盈的面前,接著說︰「如今妹妹帶著人到了我的漁歌溪大鬧一頓,可真是讓姐姐顏面掃地了,不僅如此,竟然還打了本福晉丫頭的臉。如今打了她的臉就是打了我的臉,這件事不能就這樣完!」

盈盈和春蟬一听這樣的話,就知道今天的這件事不能善了了。盈盈緊緊的握住了手,心里大罵著︰到底是誰告訴我王爺今日與朝中大臣有約的,回去一定扒了他的皮!

墨青風一臉笑意的看著雲傾說︰「那傾傾準備怎麼辦呢?」

「既然打了我的臉,我的自然不能罷休了。如今盈格格有孕,自然金貴著打不得,那就由春蟬替主子挨了吧。而我呢,手里有些不適,自然也只能由小汐代替了!」雲傾一臉傲嬌的說。

小汐一听,這明擺著就是小姐在替自己報仇啊,趕緊屈身說到︰「好的,小姐,奴婢這就去!」小汐一邊走,一邊對著春蟬壞笑。春蟬自知自己逃不過了,也只好硬生生的挨了下來。一時間,漁歌溪內怪聲四起,有的是春蟬的哭叫聲,有的是小汐用力的聲音。

而屋子里,墨青風和雲傾坐在椅子上說︰「傾傾,這里有她們收拾著,你就不用擔心啦。」雲傾看著這些丫頭手里動作利索,自然也就放心了,然後好奇的說︰「話說,王爺你今天是去和朝中大臣商量事情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墨青風看著這一臉好奇的雲傾,用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說︰「傻,當然是風來告訴我說那個人到漁歌溪撒潑了,讓我趕緊回來救場子。」

「風?哇塞,你這好兄弟的名字還真是特別啊。有一個月我都可以容忍了,還有一個風。可別還有一個花,還有雪!哈哈哈哈。」雲傾一邊說著,一邊大笑起來。

墨青風一臉迷茫的看著一旁已經快要笑抽搐的雲傾,然後小聲的說︰「怎麼了傾傾,這個名字很奇怪嗎……」墨青風本想著,如果雲傾說很奇怪的話就讓他們改改名字。雲傾這麼一听,趕緊閉上了嘴,說︰「不不,不奇怪啊,我就覺得很好記,還朗朗上口呢。既然月我已經見過了,那給我看看風吧,下次我好讓他幫忙。」

剛剛說完,風便推開了門走了進來。雲傾看著眼前的男子,心里不由的感嘆︰果然長得好看的人都會和長得好看的人在一起,看看墨青風長得就已經很帥了,在加上一個不一樣風格的風,這帝都男子肯定都會變成光棍的吧。

墨青風看著雲傾一副花痴樣,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趕緊說︰「傾傾,快回過神來,你口水要落地啦!」一听到口水,雲傾想著不能露怯啊,趕緊用手去擦,誰知道墨青風竟然騙子。雲傾立刻轉過頭,做出要殺人的架勢來。

風在一旁突然開口說︰「回王爺和福晉的話,奴才有一事相求,院子的小汐姑娘已經精疲力盡了,不如今天就算了。」雲傾一听,趕緊說道︰「那你快去說一聲吧,讓她趕緊去休息。」得了命令的風立刻閃身離開了屋子里。

墨青風好奇的問︰「你是怎麼見過月的?」

「這還不簡單,院子天天有人盯梢,你一來人就撤走了。不是你的人還能是誰的,有風、花、雪、月四個人,花、雪肯定是女孩子,能被你派去看著我的,肯定是這里面的一個人啊,那肯定是月了。」

春蟬離開了漁歌溪門口,發現盈盈竟然還在那里等待自己,雖然都是被派來的「臥底」,但到底是人,心里還是有些感動的。盈盈趕緊走了過來,春蟬率先說話︰「格格,您怎麼自己的在這呢,伺候的人呢?」

「我都讓她們下去了,春蟬你怎麼樣?沒事吧?」盈盈著急的問著。

「謝格格關心,奴婢沒事。但是奴婢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啊!」春蟬看著盈盈誠懇的說,「王爺根本不會這個時間回來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听著春蟬的話,盈盈也覺得有些道理,說︰「小汐已經被我們扣下了,周圍的小廝婢女也沒有離開的,難道是巧合?算了算了,春蟬這些事情我們先都不管了,我先帶你回去敷藥。日日來請平安脈的雪大夫來了,我讓她也給你看看。」說完,主僕兩個人相互攙扶著朝著留蓮館走去。

弄了大半天的時間,漁歌溪終于也算是收拾干淨了,雲傾一進來雖然干淨了不少但是還是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樣子。突然墨青風從背後抱住了雲傾,小聲的伏在她的耳邊說︰「傾傾,漁歌溪好多東西都被毀了,已經弄不回以前的樣子了。但是這里還是我們的家,以後我們再把它們重新填滿好嗎?」

雲傾沉默了一會,這種沉默倒是讓墨青風害怕了,就在墨青風剛剛準備要放手的時候,雲傾立刻抓住了墨青風的手,點了點頭……

雲府內。

自從送了自己的女兒離開,瑾娘日漸消瘦了起來,就好像什麼事情自己的已經不都關心了,迷迷糊糊直接,瑾娘夢見了雲宛。雲宛被五花大綁的讓在床上,肚子里的孩子折磨的讓她再也沒有了千金小姐的模樣,雲宛不停地哭喊著。

隨著自己的一聲尖叫,瑾娘從夢中驚醒,始終覺得放心不下還是去看看雲宛的好。便不顧夜深露重,將自己細心打扮了一番,朝著雲月明的住處走了過去。正巧今日,雲月明事情頗多到現在還沒有入睡。

瑾娘推開門,就听見里面說︰「我不是說讓你別來打擾我嗎?」

「老爺,是我。」說完, 瑾娘扭著腰朝著雲月明的放下走去了。到底還是以前的頭牌,瑾娘勾引人的本事倒是淋灕盡致,不減當年,雲月明自然也是被勾引的神魂顛倒。

忽然瑾娘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老爺,宛兒已經離開多日了,太子府上的人又不能讓臣妾去探望,不知道老爺有沒有辦法可以幫助臣妾……」瑾娘一邊說著,一邊竟然流出了眼淚,雲月明看著趕緊走了過去,用手拭去了眼淚,安慰道︰「不哭不哭,明日為夫就想辦法。」

早朝結束以後,雲月明快速追上了南宮念的步伐,說︰「微臣參見太子殿下。」南宮念看著雲月明,自然也沒有一點對待丈人的意思,說︰「怎麼了?」

「太子殿下,我們家宛兒已經入府多時了,內人也是非常想念孩子,想請您通融通融,讓內人見小女一面。」雲月明微微低著頭,因為沒有與南宮念對視,所以自然看不到他眼楮里的那種厭惡之情。

南宮念說︰「不行,宛兒在我太子府住的好好的,你們用不著擔心,等她生產的時候你們就會看到了。」說完,南宮念直接離開了。雲月明嘆了口氣,既然如此,也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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