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帝天便將蘊含著豐富的天地元力的天材地寶整理了一下,送到了洞穴之中。
涂悠悠也將自身的狀態調整到了最佳,開始準備修煉了起來。
看著自己面前那形形色色的已經被萬妖王標注好名稱以及如何使用的珍貴草藥,涂悠悠忍不住有些咂舌。
他對于斗羅大陸之中珍貴的草藥的認知,僅限于原著中出現過的冰火兩儀眼之中的仙草,其他的可以說是一概不知。
直到今天,涂悠悠才意識到,原來出現在冰火兩儀眼之中的仙草,也只不過是眾多仙草其中的一小部分罷了。
雖然冰火兩儀眼是由九大龍王之中的冰龍王以及火龍王身隕之後逐漸形成的一處寶地,所有的草藥在那里的生長速度會加快許多。但星斗大森林的生命之湖旁也絕不遜色多少。
如此悠久的時間里,足夠誕生孕育出一些極其珍貴的仙草了。
涂悠悠將諸多草藥中其中的一個叼在了口中。
根據著萬妖王的標注,涂悠悠知道,這株草藥名為聖白蘭,乃是一株極為罕見的仙草。藥力無比柔和,其中蘊含著濃郁的天地元力。
像是這種藥力十分柔和的仙草,涂悠悠只需要直接將其吞到月復中就好了。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涂悠悠便仰了仰脖,將整株仙草吞到了月復中。
隨後,一股極為暖和的能量迅速出現在了涂悠悠的月復部,然後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開始朝著身體的每一處角落蔓延了起來。
這股暖和的能量,如同涓涓的河流一般,不急不慢的涌向了涂悠悠身體的每一處。
而涂悠悠體內所蘊含的靈氣,也漸漸的被這股極為柔和純正的能量牽引了起來,隨著這一股能量開始在他的身體之中流轉了起來。
漸漸的,聖白蘭之中所蘊含的靈氣,與涂悠悠身體之中的靈氣匯聚在了一起,不斷的滋補著涂悠悠的身體。
但僅僅只是這一株仙草之中的靈氣,還遠遠達不到可以沖擊下一個層次的地步。
所以涂悠悠沒有多做思考,迅速的將自己身前的又一株仙草塞到了嘴里。
這株仙草,名為菡清蓮,與之前的那一株聖白蘭一樣,同樣屬于藥力極為柔和的草藥。
帝天送來的所有的草藥,都是經過萬妖王仔細甄別過,藥力比較柔和的仙草。所以涂悠悠才敢放心大膽的直接服用。
不然,若是其中的一株仙草,像八角玄冰草和烈火杏嬌疏那樣藥力極為暴躁的話,像涂悠悠這樣吞服,別說能夠接著突破了,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算是命大了。
對于自己突破隨需要的靈氣,涂悠悠心中早就有些些許的判斷,所以才會讓帝天拿下來如此多的寶物。
但就從現在來看,涂悠悠發現自己可能還是有些保守了。
此時,已經吞服了五種仙草的他,體內的靈氣也僅僅只是能夠稍微的令那層屏障稍稍的裂了一個小縫,若是要想一舉突破的話,至少還需要再多一倍的靈氣才行。
想到這,涂悠悠心中一橫,一把將剩余的所有草藥全都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頓時,各種草藥的靈氣,全部都出現在了涂悠悠的月復中。
即便這些草藥,藥力全都十分的柔和,但將這些草藥一起吞服下去,草藥之中所蘊含的靈氣匯聚在了一起,還是形成了一股極為躁動的能量。
這股能量出現在涂悠悠的月復中後,涂悠悠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情。
但當這股能量開始在涂悠悠的身體之中蔓延開來,與自身的靈氣匯聚在一起後,一股柔和的感覺頓時出現在了涂悠悠的體內。涂悠悠臉上的痛苦神情也頓時煙消雲散。
這股能量進入到體內,與自身的靈氣匯聚到一起後,原本還十分堅實的屏障瞬間變得搖搖欲墜了起來。
如果現在有個人能夠看清涂悠悠的體內,那麼這一幕一定會震撼到他。
此時的涂悠悠月復部正中央的位置,一個白色的透明的如同一個薄紗一般的屏障上面,出現了多處十分細小的裂痕。如果不仔細查看的話,根本看不清這些裂縫的存在。但也正是這些裂縫,就像是壓倒了駱駝的最後一根草似的,令原本在靈氣的沖刷下就裂了一個小口的屏障,瞬間如同決堤了一般,轟然的破碎了起來。
隨後,涂悠悠身體之中的靈氣如同奔涌的江流一般,瞬間暢通無阻的開始在涂悠悠的身體之中流轉了起來。
隨著靈氣的流轉,涂悠悠身上的氣勢也在節節攀升著。
直到最終,涂悠悠身上的氣勢到達了一個零界點後,終于停了下來。
此時的涂悠悠,修為赫然已經達到了萬年的層次!
感受著涂悠悠此時的修為,在一旁看完了整個過程的古月娜頓時松了口氣。
至此,涂悠悠終于成為了一只擁有萬年修為的魂獸。
但此時的涂悠悠卻依舊沒有醒來,依舊緊閉著雙眼,甚至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情。
這讓古月娜有些疑惑。
按理來說,瑞獸突破修為,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像涂悠悠這樣,突破時要花費大量功夫的瑞獸本就不多見,而突破後依舊沒有醒來的,可能也就只有涂悠悠這一份罷了。
看著涂悠悠依舊沒有任何醒轉的意思,古月娜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擔憂。
本來,她以為,涂悠悠身為瑞獸,想要突破到萬年的修為只不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罷了。
但涂悠悠遲遲沒有醒來,這讓古月娜不禁開始擔心涂悠悠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
但是,古月娜卻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不光是人類擁有走火入魔這一說,魂獸也不例外。
之前不乏有魂獸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突破,但是卻被另一只魂獸所打擾,最終走火入魔的例子。
雖然魂獸的走火入魔,並沒有人類走火入魔那樣嚴重,只不過是突破失敗,短時間不能再繼續突破。但古月娜依舊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只能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