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嬌小的少女接過了酒，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靜靜的坐著。
「我們這麼久沒見面，就沒什麼想和我聊的？」尚卿文問著。
「沒。」少女的回答讓尚卿文感嘆，女人果然難以應付。
不過少女算是賣了她的面子，此刻開了伏特加的酒瓶蓋，往自己杯子里倒了半杯。
「零，你臉上就不能多點表情嗎？還真就是一個三無。」尚卿文用手撐著臉，打量著那張熟悉而又許久沒見過的面孔。
她看上去還是那副十四歲的模樣。
「那你能沉穩一點嗎？」零反問著。
「我覺得我已經夠沉穩了。」尚卿文覺得自己已經相當收斂了。
「你一進校門就用言靈了？」零問著。
「那個是意外。」尚卿文尷尬地撓了撓頭。
「接來打算怎麼做？」零又問著。
「你怎麼突然就像是一個長輩一樣，三無妞！」
「紅發仔，某種意義上，你可以說我是看著你長大的。」零的聲音還是那個冷冷的調調，讓尚卿文判斷不出她的情緒。
「沉穩一點，現在你的設定是十九歲，雖然你看上去總是那副十四歲的樣子。」尚卿文像是抓住了零的漏洞，興高采烈地提醒著她。
零的表情總算出現了點小波動，她，冰冷地瞪了尚卿文一眼。
「這次的計劃你要參加嗎？」零問著。
「嗯？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在尚卿文眼里，蘇恩曦布置任務的時候都是強制的，而且那妮子從來不會將計劃全盤托出。
她永遠是擠牙膏一般，慢慢地，一步一步把計劃告訴你。
「嗯，蘇恩曦說你這行動不參加也沒太大問題，麻衣也會過來，她覺得我們幾個人足夠應付了。」零轉述著蘇恩曦的話。
「如果可以不管這樁子事，我當然很樂意，我可不是那種希望工作多一點的模範員工（社畜）。」尚卿文笑了笑，隨後又喝了一口伏特加，「你家鄉的酒，有點辣和你的氣質一點都不配。」
「」
面對零的沉默，尚卿文又問，「卡塞爾學院怪物挺多的，那個叫守夜人的，今天我和他打了交道，怎麼說呢，他實力應該絕對在麻衣和你之上。」
「那是自然，他是貨真價實的S級，與昂熱是一個等級的。」零點了點頭，她對自己的實力又很清楚的認知，她從來不會表現出盲目的自大。「不過，蘇恩曦說沒問題。」
「既然管賬婆說沒問題就沒問題，到時候需要我出手的時候在說，畢竟在戒律中就只有我能釋放言靈。」尚卿文對自己團隊的實力又很清楚的認知。
蘇恩曦，酒德麻衣，零，她們的血統不低，實力不弱，但能在S級戒律中釋放言靈的估計就只有他，還有老板。
之後兩人便陷入很長時間的沉默，雖然尚卿文已經認識了她很久，但真坐下來聊天，卻也找不到太多的話可以說。
她總是那樣，就像俄羅斯的雪一樣，很美，但也很冷。
伏特加喝完，尚卿文有些上頭，感覺臉熱熱的，而零卻還是面不改色。
「你酒量真的和你體型一點都不符合，還說俄羅斯的姑娘都像你這麼能喝？」尚卿文嘆著，雖然他平日里沒少喝酒，但這七十度的伏特加還是有些太頂了。
「喝多了就習慣了。」零給出了很平淡的回答。
「我突然覺得你很適合去日本伊豆潛水的。」
「嗯？」零雖然表情還是沒有變化，但她稍微偏了偏她金色的小腦袋，似乎在表達著不解。
「哦，忘了，你不喜歡看動漫的，平常和明非玩梗玩習慣了。」
尚卿文撓了撓頭，隨後心大地和零解釋著。
「就是那地方的潛水員，都喜歡喝著高度烈酒玩野球拳。野球拳通俗一點，就是猜拳月兌衣喝酒。」
尚卿文話音一落，他就能清楚的感覺到零的目光瞬間變得凜冽起來。
「額，我先回寢室了，我明天考試，我復習一下。」尚卿文也發現氣氛不對，拔腿就溜。
戰斗民族的妹子如果被惹急了，那會干出什麼事情，尚卿文還真沒給把握。
回了寢室，尚卿文偷窺了一下隔壁，那兩崽種此刻正在寢室里啃著德國醬肘子，聊著閑話。
那兩人廢材得讓尚卿文這個二流子都是默默地嘆了口氣，「這兩人不會就是代表著卡塞爾學院的下限吧？」
說話間回頭又打開了電腦，連上網絡，與某個宅女聯系上了。
「在干嘛呢？管賬婆。」尚卿文有些醉醺醺地問著。
「我在看御阪美琴大戰一方通行呢， 滋。」蘇恩曦那邊咀嚼薯片的聲音依然讓人感到相當熟悉。
「啊，說起來，卡塞爾學院或許和學院都市還有些相識的，都是一幫有超能力和用科學研究超能力的怪物教師和學生。」
那動漫尚卿文也是有在看的，講的大致就是超能力和魔法之類的，總的來說還是挺有意思的。特別是看見里面某個三十歲的蘿莉教師時，尚卿文總會聯想到某個俄羅斯大齡蘿莉。
「嗯，那卡塞爾學院的主角是能力NO.1的你呢，還是你隔壁那個夾雜在各種超能力和魔法師中LV0（無能力者）呢？」蘇恩曦光著腳縮在沙發上，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看著動漫，同時還把薯片往嘴里送。
「老板不會也看這個動漫吧，要我們把LV0當主角來培養？」
「老板他看不看我知道，不過卡塞爾學院這部動漫現在看起來是雙主角，你有看卡塞爾學院的論壇嗎？」蘇恩曦問著。
「雙男主？」尚卿文一臉疑惑的快速打開了守夜人論壇，按道理來說今天出風頭的應該只有路明非才對。
果不其然。論壇的首頁便是︰震驚！自由一日的獲勝者竟是新生！而他的血統竟然是
這國內某瀏覽器慣用的新聞標題竟也出現在卡塞爾學院的論壇上。
路明非在這一日之中，出盡了風頭，通過自由一日贏下了凱撒的布加迪威龍不說，還有安柏館的一年使用權，以及邀請任意一個異性與自己交往，且三個月不能分手的權利。
此刻自然理所應當的成了全校公敵。
「往下看。」蘇恩曦提醒著尚卿文。
尚卿文往下一看，赫然還有一條討論度相當高的帖子︰離譜！自由一日中有神秘人偷襲兩位美女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