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恆子來到咸陽城 範睢無意做血驗

龍膽取過一支千年靈芝,瞧了又瞧,看了又看,道︰「從其相貌上來看,這千年靈芝確與一般靈芝果然不同,其如要出售,肯定其價格不菲。」

「如龍膽兄喜歡,我就送你一支。」

「你這說話當真?」

「當然,這支就送給你吧。」

「那太謝恆兄了。」隨後,他就將那支千年靈芝收入身上的口袋。

蘭子見龍膽這麼貪,就用眼瞟了瞟他道︰「師兄,你也真是,恆哥是客氣,你真拿這當真。」

「蘭兒,我真的是送給他了,如今你的心智病好了,膽兄想要,我就送給他一支,也沒什麼不可。」

「師妹,你看看,人家是真的送給我,而不是假的。」龍膽笑著道。

「大哥,我也要一支千年靈芝。」說話者是鱷象,鱷象見龍膽能從恆子那里要一支千年靈芝,它也想要。

這時,龍膽看了看蘭兒,沒見蘭兒開口,再說這說話聲,又不象是蘭兒了聲音,正當他四處尋找說話人的時候。恆子來到鱷象跟前道︰「鱷象,大哥共采了四支,蘭兒治病用了一支,龍膽兄拿了一支,我這里還有二支,我就分給你一支,這樣一來,這四支靈芝,等于是我們一人一支,平分了,這一下,你可放心了?只是你沒地方放,你就將它放在我處,代你保管,你看行不行?」

「那好,我就讓大哥代為保管。」鱷象又道。

龍膽這次他很清楚地看到了鱷象在說話,不由叫道︰「奇了!奇了!這只怪獸能說話,難怪恆兄能奪得千年靈芝,你馴養出來的怪獸竟然還會說話,恆兄,你真是奇人!」

「你才是怪獸呢?我叫鱷象,不叫怪獸。」鱷象與龍膽爭吵道。

「鱷象,不認識你的人,都只能叫你怪獸,因為我們人類都是這怎麼叫你們的,你用不作生氣。來,鱷象試一下縮小術的本領給膽兄看看吧。」

「好的。」鱷象听到恆子這麼一說,也不再說什麼,身子搖了搖,鱷象縮小成得像個小昆蟲,一下子就鑽進了恆子的袖中。

龍膽又是一驚,就道︰「恆兄有如此神奇的鱷象,如恆兄能與我和師妹一同去救巨子,那把握性就更大了。「

「我在藥王峰,車巨子對我有救命之恩,他有難,我必當全力救之。」恆子听到龍膽這麼一說,當即同意道。

「那太好了!秦國是天下第一強國,秦宮高手如雲,我真愁找不到武功高強的墨者,缺乏人手。有你的加入,這事已成一半。」

「膽兄過講了。」

「事這宜遲,我們馬上行動。」龍膽急道。

「好!」恆子放出鱷象,他和蘭兒齊躍上鱷象上,蘭兒在前,他在後,他和蘭兒向前移了移,後面留出一個空位,恆子向龍膽道︰「龍膽兄快長來呀!」

「這鱷象能帶我們三個嗎?」龍膽懷疑道。

「沒問題,它現在可是先天二維的功力了,就我們三個,再加三個,也沒問題,龍膽師兄你盡管放心。」蘭兒道。

「蘭姐姐說得沒錯,如論功力,就是蘭姐姐也不如我,我們三個中,我能排上老二,就憑你龍膽哥也不一定是我對手。」鱷象道。

龍膽一听,好象覺得自己耳朵是否听錯了,鱷象已達先天二維?還排老二,依這麼推算,那恆子豈不是至少達到先天三維的功力了,難怪恆子能輕輕巧巧地得到這千年靈芝,這樣說起來,這恆子的功力也太強了。

「先天級?」

「是呀,我和鱷象都是先天級了,快上吧。」恆子爽快地道。

龍膽听後,心里樂滋滋,這樣一來,救出車巨子的把握性就更大了,他高興地一躍就上了鱷象。

秦嶺,在秦國境內,離秦都咸陽並不太遠,他們騎著鱷象,一同下了秦嶺,日夜趕路,到了深更半夜,他們就來到秦都咸陽的郊外。城門已閉,他們就選在一郊野處,略加休息,準備第二天一早,就進咸陽城。

咸陽,自從它為秦國都城後,它就成為了秦國政治、文化、經濟的中心,到了戰國後期,秦國統一天下的大勢已定,它是秦國的大後方,這里遠離戰爭,城中非常熱鬧、繁榮,在這里住了很多的權貴和富豪。

範睢就是這咸陽城的權貴富豪之一,他現在雖已不在朝野,即不是秦國宰相,但他依舊住在咸陽。

範睢上次從雞個山下來後,就回到了他的範府。他想到這次上雞個山,偷雞不成蝕把米,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郁郁不樂,月兌下了衣服,放在水盆里,那衣服上血跡染紅了盆中的水,他憤懣地抓起了染有血的衣服,想將它撕了,扔了。不料衣服中的一把防身匕首將他的手刺破,鮮血滴進了水盆,只見那滴進盤中鮮血與先前衣服上融入水中的血,卻神奇地融合在一起,這是一種無意做成的血驗!這使他大吃一驚,這蘭兒的姑娘確是他所生!她真是他的女兒,他見到此,一時間站在水盆旁發愣。

「不好了,大人手破了!快拿布帛來!」範睢手指滴著血,被一浣女看到。

範睢被這浣女一叫,猛地驚醒,這時,另一浣女拿來布帛將他的手指包扎好。

「大人你怎麼自己月兌衣服了,讓我們給你月兌衣服,就不會有這事了。」那包扎的浣女道。

浣女們慌忙地拿著盆,正準備將衣服洗了,範睢忙道︰「先別動,這盆里的衣服暫且不洗。」

浣女們用很不理解的眼光看了看範睢,都走開了。

「來人!」範睢叫道。

「大人有事?」朱粗武從一旁進來,一眼就看到範睢的手指破了,用布帛包扎著。

「幫我叫華醫來。」

「好的。」朱粗武匆忙走出,心道範大人的手傷肯定很厲害,竟要叫華醫來看。

盞茶功夫,朱粗武領華醫進來。

「範大人手被刀劃破了?」華醫一進門就問。

「我的手破了都沒什麼大礙,我今天請華醫來,主要是想請教一個事。」

「什麼事?」

「這血驗一事是真的麼?」

「是真的,大人怎麼問起這事來了?」

範睢帶著華醫來到洗衣盆旁,道︰「華醫,我這衣服上被濺了些人血,我今天月兌下來放在這盆里用水浸泡後,那血融于水中,我正好拿起這衣服,不料被衣服中的匕首刺破,自己的血也滴入盆中,我竟然看到了我的血與盆中衣服上的血融為一體了,你說,這說明了什麼。」

「如出現這樣的現象,那可以肯定,那濺血在你衣服上那個人與你定有血緣關系。」

「這能肯定?」

「完全能肯定。」

「好。」範睢又拿起了盆中的衣服,上面還有沒融于水的血跡,他又拿了一個小罐子,灌入一些水,將衣服的血跡在水中洗了洗,那水又被染紅。隨後,他又將那包扎在指上的布帛抽下,指上又出現了血滴,他就將血滴入罐里,對華醫道︰「華醫,你看。」

範睢將小罐拿給華醫看,華醫仔細地瞧了瞧後道︰「這濺在衣服上血的那個人定是範大人的親人。」

「好,現在我一切都明白了,謝謝華醫。」

「我帶來了一些消炎藥,我幫你給用上。」

「好的。」範睢用消炎藥又將手指包扎好。

「大人,如沒其它事,我就告退了。」華醫包扎也傷口道。

「好的。」

華醫背起藥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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