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變體再行肌膚換 二人互解心里結

「不是假裝,其實我的體格發生了……」恆兒听到蘭兒說他是假裝,就想將一些真實情況吐露,但沒等他將話說完,突然間感到體內一股元力外泄,身體周圍產生了金黃色的火焰,他兩眼射出紫色射線,口吐墨色煙霧。恆子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融合沒有全部完成?新生體還沒完全形成?

蘭子見此,更是詫異,她想恆子是否又要進行剛才那神秘一幕了?她束手無策,想幫他滅火,但她每次接近他,都被他那金黃色的火焰所產生出的一種強悍的元力擋了回來。其實,她就是能接近恆子,這里是在這山中,又不在水邊,怎能取到水救他身上的火?她被嚇得又一次哭了。

鱷象見他的主人,莫名生火,也想為他除火,幾次上去,不但被那火焰元力彈了回來,反而使它的皮毛被燒了一些,它也只好冷冷地待在一邊,「嚕嚕」的直叫。

恆子身上有火焰,一時間他也慌了手腳,到處亂跑,他很想找到一個有水的地方,將身上的火撲滅,但轉來轉去,沒找到一個能滅火的地方,他深感周身皮膚辣痛,人也非常疲勞,只得在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靜觀其變。

在大約經歷了一刻鐘左右,公孫恆子的火焰自動息滅,他終于平靜了下來。

鱷象見到他主人的火已滅,就馬上迎了上去,用它的舌頭添著恆子,以其示好。

蘭兒見恆子火焰已滅,看到恆子不象上次那樣昏迷不醒,就不是那麼擔心。她來到恆子身旁後,竟然發現他身邊樹木,在那熊熊的烈火中,看上去完好無缺,沒有半點被燒傷,這使蘭兒感到很納悶,難道恆子剛才身上的那金黃色火焰,不是一種自然火?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恆子本來白暫的肌膚一下子變得彤紅了。

「恆子,你沒事吧?」蘭兒關心地問道。

「我還好,只是周身皮膚感到有些辣痛,不過剛才這火焰的出現有些莫名其妙。」

「你剛才周身的火焰,將我嚇得半死,不過奇怪的是,你這火焰,竟沒將你身邊的樹木燒毀半點,只是你的肌膚……」蘭兒說到此,不由的停了下來。

恆子轉過身子,看了看在他身邊的大樹,又瞧了瞧他自己的肌膚。

「難怪我的肌膚感到火辣辣的痛,我那白女敕的肌膚怎麼變得這麼紅了?」恆子驚道。

「在這火焰的之下,肌膚變紅是很正常的。不過,這樹沒一點燒傷,真是不可思義。」蘭兒道。

恆子一想,剛才的這一幕,定和他的融合變體有關,火焰是在體內的元力外泄的情況下形成的,于是他解釋道︰「剛才在我周圍看似象火焰,其實不是火焰,而是我身體內發出來的一種元力,在我身邊周圍聚焦在一起而形成的一種現象。這樹看起來,沒有半點毀損,但它已被我元力波所傷,樹的經脈已斷裂,我想一會就會死去。」

恆子所說不虛,蘭子看了看那樹木,那樹葉馬上明顯翻黃,樹葉紛紛掉落下來,樹木枯萎起來。

「這確是神奇,元力還能形成火焰,難怪我當時沖上去想為你滅火,卻被那元力擋住,你現在的肌膚沒事吧?」

「應該沒事,只是要月兌一層皮,就象蛇類一樣換膚。」恆子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揉搓了一下,一層一層的皮,就月兌落下來了。他記得,以前他在鬼谷洞練功,也月兌過皮。但這次換膚,與那次月兌皮有著本質區別。恆子心里很明白,這是將融合後的新體皮膚變成一種適應先天層的皮膚。

蘭兒看到他一層層的皮膚落下來,感到有些不可思義,就道︰「我看到你剛才這一切,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你好象有什麼事,在隱瞞著我。」蘭兒回想起恆子從一開始起到現在的一些奇異現象道。

恆子一听到蘭兒說出這話,如再不將這一切說明,就可能引起更大的懷疑,于是就道︰「是的,我是在變體。我現覺得,我現在的一切,已不是以前的我了,而是換了一個人擬的。」恆子在這里,只能說變體,而不能說融合,如說融合,那就涉及到另一方的事,那就非得解釋古夏了。

「變體?」蘭兒曾沒听說過,他反而覺得公孫恆兒說話有點不對勁,就上去模了模他的頭。

「我沒事,以往的記憶並沒有失去。」

公孫恆兒的話還是讓蘭兒有些模不清頭腦,她愣愣地看著他。

「從現在起,以前的王恆兒已經死了,我現在才是真真的公孫恆子。」恆子進一步道。

「這改名之事,早已說過,你何必再次重述。」蘭兒好奇地看著他。

其實,公孫恆子沒法告訴他,他現已完成了先天體的變幻,其性格、氣質等都俱有雙重化了,他既有原來的性格和氣質,也有古夏的性格和氣質。這種變化不只是名字的改變,更重要的是有著更多的內涵,他沒法向蘭兒作出更多的解釋。他要完成古夏交給他的使命,首先要達到先天強者。那古夏留下的一些記憶告訴他,要完成使命,他的路還很長。

蘭兒看到公孫恆子經過這次變化,雖無法從恆子體內觀察到他的變化,但在這夏季時令,蘭兒看到他的表面皮膚的變化。蘭兒清楚地看到恆子的皮膚一下子突落了下來,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就象蛇類月兌皮似的。一個王恆兒的外殼全月兌落了下來,一個斬新的公孫恆兒的皮膚重新生起,一個比以前更加英俊的公孫恆子出現在蘭兒的眼前。其實,這一切,都是一種表象,正如恆子所說,他已進行了變體,他不但從里到外,進行了新的變換,而且功力比以前更為強大。

「恆子,你沒事吧?」蘭兒見恆子沒再作聲,又一次關心地問他。

「你看我不是很好麼?」公孫恆子站了起來,清理了一下的突落的皮膚。

「你听到我是你仇人範睢的女兒後,你一直沒表態,你難道還想為父報仇,殺了我麼?」蘭兒一針見血地問道,她不想讓她們倆再回避這個關鍵性的問題。

「我想,這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上一代人的恩怨就讓它過去吧,不應牽連到下一代來。再說真真殺死我爹的,不是你爹,而是秦王,他如顧及我爹為秦國立下了我汗馬功勞,就是你爹在他面前再怎麼說我爹的不是,他也不會將我爹賜死!這就象我爹坑殺趙國二十多萬降卒,也不能將白起之子視為趙人的仇人,這是同一道理。」

「是啊,這坑殺二十多萬趙國降卒,這是兩國之間的仇怨,各為其主,不應歸罪于白起一個人身上,這是很不公平的。更不應將你牽連進去,這是很不道德的,更是一種的愚昧。」蘭兒听到恆兒不再追究雙方父親之事,當然很高興。

「如趙人都能象你這麼想就好了。哎,你上次不是也要殺我,為趙人報仇麼?」

蘭兒被他這麼一說,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來。蘭子很少笑的,這是知道自己錯的表現。公孫恆子幾乎沒見到蘭子笑過,這次能博得她那甜美的一笑,真是難得。

「我以前也認為趙人是對的,現在想起來確實有些可笑。」蘭兒笑後道。

一切心結都已解開,公孫恆子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月兌下皮屑道︰「走吧,我們還要按照雞個山平頂定的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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