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別子見盤錦子已走,他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抖抖地走了王恆兒和蘭子跟前,跪倒在地道︰「多謝金童玉女救命之恩。」
王恆兒和蘭子見此都很驚駭。
王恆兒忙道︰「我們不是什麼金童玉女,我們就是先前在街上與你相遇的人啊!難道你忘了?」
王恆兒邊說邊和蘭子將墨別子扶起。
「恕老朽眼花,有眼不認泰山,在街上老朽沒認出來。」
「墨前輩,我是墨派弟子,名叫蘭子,我是你的徒子徒孫啊,與你兒智師叔一同學過武,但我從不知他是你的兒子,也不知你仍在世上,我們不是什麼金童玉女。」
「你真的是墨派弟子?不是玉女?那盤錦子這惡賊不是你們給逼走的麼?」
「這事我也感到奇怪,盤錦子向我們使出一厲爪,我也以為只有死路一條了。沒想到,我不但沒受到任何傷害,而且他的十指卻受了很大的傷勢,並說我們是什麼金童玉女的,他就這樣走了,我們也不知其中原委。」恆兒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盤錦子的武功已達到可怕程度,我苦練幾十年,今天與他相拼,不知打了多少個回合,都沒將他打敗,而你們卻不動聲色將他逼走,你們如不是太宇門的金童玉女是什麼?其他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太宇門金童玉女?!」王恆兒和蘭子同時叫道。
墨別子又怪怪地打量了王恆兒和蘭子,想找出點什麼來,但並沒發現他們與太宇門有任何相關的記印,難道正如他們所說,他們不是太宇門下的?
當墨別子走到王恆兒背後時,他看到了一個金絲袋,就道︰「你能將這背包放下來看看麼?」
王恆兒受到墨別子的提醒,他想起來了,盤錦子的厲爪打向他的背後,應正好對著他背上的乾坤袋。
「難道他們所說的金童玉女,就是我乾坤袋里的那一對金童玉女?」
王恆兒听了墨別子的話,很快就將背在背上的乾坤袋放了下來。
墨別子一眼就看到了乾坤袋里的一對金童玉女,他立刻拿了出來,只見那對金童玉女,離了乾坤袋,就逐漸變大起來,且站在那里。
蘭子看後,深感到有些驚訝︰「這就是在說它們……?」
墨別子見到此,立刻跪下拜了拜,道︰「它們就是太宇使者——金童玉女。」
隨即站了起來,對王恆兒道︰「你們去過太宇門?」
「沒有。」
「那這對金童玉女從何而來?」
王恆兒道︰「我是不意掉進一古墓中,從古墓中帶出來的?」
「古墓?」
「是的。」
墨別子听後,想了想,道︰「這真是奇了,按推算,太宇君不可能在墓中,難道說他已……「
墨別子沒再說下去,又仔細瞧了瞧那對金童玉女道︰「不過,這對金黃童玉女好象不假。」
「我們能避過那盤錦子那一厲爪,是因為這對金黃童玉女?」
「不錯,你們少男抱金童,少女抱玉女,然後接在一起,我來試試看。」
王恆兒與蘭子就按照墨別子的說的,一人抱著金童,一個抱著玉女,當他們靠近接在一起時,就發現那金童玉女的周圍果然有很多淡淡的紫霧,並將他們都團團圍住了。隨後,墨別子就用手接觸了一下紫霧,紫霧就立刻射出一道光箭。
這一現象,使在場的王恆兒和蘭子都很吃驚。
墨別子道︰「你們看到了吧,這對金童玉女,是太宇君使用之物,它們內含著太宇君的巨大的能量。它們只有在童男童女的接觸中,才能發揮它們特有的威力,且經受的打擊力越大,其反擊力就越大。我剛才沒用任何功力,它就閃出一道光箭,那盤錦子使出的那毒辣的雙陰爪,其威力很大,而引起的反擊之箭也很大,而且很精準。所以他以為你們是太宇門下的金黃童玉女現身,驚慌而走。」
「噢,原來是這樣。」王恆兒一听,這金黃童玉女還有這樣的功用,就激動道,難怪陳忠說過它們是一對法寶。
「太宇法門,是上古時代最古老的法門,相傳它是由黃帝創立,後傳了十代,到了太宇君手中,就不在現世,世上的人都說,太宇法門已無人傳承,消失于世上,其劍中瑰寶——太宇劍和太宇劍法也失傳于世。你說,你是從古墓中得來,如我沒猜錯的話,太宇君已經仙世,你說的那古墓很可能就是他們的墓葬,他們的墓里除了這對金童玉女外,應還有其它的遺物才對。」
「不錯,還有太宇劍和太宇劍法等遺物。」王恆兒一時激動月兌口而出,並將太宇劍和太宇劍法二式從乾坤袋里拿了出。
墨別子看到此東寶貝,興奮不已,他看了看王恆兒問道︰「你有緣得到這些法寶,以後前途無量,你也是墨派弟子?」
「我不是墨派弟子,而是鬼谷觀弟子,名叫王恆兒。」
「鬼谷觀弟子?那鬼谷子還好嗎?」
「他已仙去了。」
「啊,恕有隱世多年,孤陋寡聞,他都仙去了,而我仍然不知道,他怎麼能比我先死呢?」墨別子喃喃自道。
「難道前輩與家師是故友?」
「是的,他去死後,誰是他繼承人?」
「他就是鬼谷子的關門弟子,也是他的繼承人。」蘭兒插嘴道。
「噢……」墨別子吃驚地看了看恆兒。
「不滿前輩,我鬼谷觀遭遇慘案,已被滅殺了。我這次下山,是想為死去的師兄們報仇,但晚輩武功低微,不但不能報仇,差一點連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了,多虧蘭兒多次相救。」
「你要報仇,你知道仇人是誰?」
「趙武館。」
「不可能是他們,就象墨派一樣,看起來,毀滅墨派的是盤錦子,其實不然。從現象上來看,你們鬼谷觀與墨派的毀滅如出一轍,如我沒猜錯的話,應是同一伙人所為。」
「同一伙人所為?那這伙人是誰?」王恆兒和蘭子齊道。
「我也說不上來,只是一種感覺而豈,這伙人能將墨派和鬼谷觀在很短時間毀滅,他們決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水深的很。」墨別子說後,咳了幾聲,嘴邊掛著一絲鮮血。
「前輩,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給你們寫一封信,你們去青牛山找智光掌門,也許他會知道其真相。」
說後,他撕下自己的衣服,用手指蘸了蘸嘴中的血水,寫下了一封血書信,剛寫完,只見他口噴鮮血,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