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決斗是要對方死 情字當頭難成事

他們接連二天進行了比武決斗,但都沒有象蘭兒所說的結果出現,到了第三天,他們又來到平坦地。

「我們的劍術、內陰功和輕功都已比試了,我的劍術略勝于你、而我的內陰功、輕功完全勝于你,你最大的優勢是你那太宇劍比我的墨子劍略強,總體我是強于你。今天我們開展一場真真的決斗,說白了就是今天的決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都要拿出最大綜合實力對決,你可要小心了,我的劍是毫不留情的。」蘭兒道。

「知道了,來吧。」王恆兒很有心信地道。他之所以能這樣,是因為他與蘭兒比試時,留著太宇劍法二式作為後手沒用。他知道,前二天的比試,蘭兒話雖說的狠,但她卻是在試探著他的武功,仿佛是在與他切磋武藝,並沒痛下殺手。這次可能要動真格了,于是他這次將毫不保留地動用太宇劍法二式對付蘭子的墨子劍法,看她能否將他殺死。再說他的太宇劍強于她的墨子劍,這勝負就難料了。雖是決斗,就是恆子勝出,他根本無心殺死蘭兒,畢竟蘭兒多次救他,他在決斗中的真真目的就是能全身而退,保全自己就行。

蘭兒將擁有的內陰功拉升到最高位,打出了一套完美的墨子劍法。這次墨子劍法與二天所使的墨子劍法在武技上雖是一樣,但其內涵有所不同,上次只是單純的使出墨子劍法,並沒將內陰功拉升到位,主要的比試在劍術上。而這一次她將內陰功發揮到極限,將最大有元力注入了墨子劍中,再加上她那了得的輕功,將墨子劍法進行合理的延伸和擴展,其威力可想而知。

王恆兒也將內陰功拉升到最高,雖他的內陰功不及蘭兒,但憑劍他的太宇劍的鋒利和精湛的太宇劍法與之對決。在對決中,恆兒開始並沒直接用太宇劍法二式,而是用的太宇劍法一式,但隨著對決節奏的加快,加上蘭兒對墨子劍法的延伸和擴展,王恆兒明顯處于下風,如不是蘭兒太鄰惜她的墨子劍,盡量避于與王恆兒的太宇劍正面交鋒,恆兒早就多次被蘭兒劍刺。劍雖沒劍中王恆兒,但衣服已被她多次刺破。王恆兒一看,如不盡快使出太宇劍二式,恐怕以後就再沒機會了。

于是恆兒迅速使出這套全新的太宇劍法二式,那太宇劍法二式確實厲害,招招克制蘭子的墨子劍法,使得蘭子運用輕功等其它的功力,將墨子劍法的拉長和擴展,但都成了無用之法。

「這是怎麼回事?他這一套劍法怎麼與先前的劍式不同?他一直隱藏著沒使出?從這一套劍法看來,應該處于四品武技之列,高于墨子劍法。」蘭兒想。

王恆兒與蘭兒的第一次比劍時,他就邊與蘭兒比劍,邊猜模著破解墨子劍法。所以這次所使出的太宇劍法二式,也將延伸和擴展了的墨子劍法封死。

蘭兒眼見的運用各種綜合起來的墨子劍法,都被王恆兒用太宇劍法二式一一化解,她跳出戰圈。怒道︰「王恆兒,看樣子,你的外陽功勝于我,你這套劍法先前比試時,怎麼沒見到你使出?」

「蘭兒,你的延伸和擴展的墨子劍法,我也沒見過你使出。」

「我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作了一改進和擴展,其根本也是墨子劍法。」

「我這套法也是在太宇劍法的基礎上發展而來,它是太宇劍法的二式,先前的那套劍法是太宇劍法一式,你難道沒看出來它們之間有很多的相通之處嗎?這套二劍法也可以說一式劍法的延伸,與你所說沒有什麼區別。」

「你完全是在糾辯。」

蘭兒說不過他,她一躍而起,又向他殺來。

王恆兒從容地用太宇劍二式與她對壘,你來我往,又不知打了多少個回合,蘭兒又跳出了戰圈。

「看樣子,我今生今世是殺不了你了?」蘭兒氣急敗壞地道。

還沒等王恆兒說話,只見蘭兒便一劍橫上頸部。

王恆兒一看不好,蘭兒要尋短見,他想抯擋,已來不及了。

「蘭兒你不要……」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蘭兒的劍,不知怎的「鐺」的一聲,掉了下來。只听到林中有一聲音傳來︰「你不是殺不了他,而是你被情所困。」

這時,從林中走出一人。

「師傅!是弟子沒用,完成不了組織交給的任務。」蘭兒急忙跪下。

「為師已看你們交手很久了,我看著看著,你們不是在你死我活地決斗,而好象是在練劍,你來我往,當你有機會刺他一劍,而你沒做,白白地放棄。而他明明難在化解你的劍法後,能趁機還你一劍,而他也沒那樣做。你們說,你們這是在以比武方式決斗麼?我看你們完全不是,你們是在相互切磋武藝。你們劍中都隱含著一個「情」字,都舍不得對方中劍,這些別人看不出來,為師卻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你殺不了他,是被‘情’字所捆,是不忍心殺他。既你不忍心殺他,以後又無法向組織交待,只得以死謝罪,才做作出了自我了斷的選擇。作為一個殺手者,絲毫不能帶任何情感去殺人,否則,殺人者必被被殺人所殺,這一點為師跟你講過多少次。」

「既然蘭兒要我死,才能救得了她,那我就成全她好吧。」說罷,也將劍一橫,想一死了之。

「恆兒,你……」那蘭兒急道。

也在這一刻,王恆兒手中的劍也「鐺」的一聲月兌落在地上。

原來蘭兒和恆兒想自殺的劍,都是被蘭兒的師傅用指氣打落的。

「你們墨派不是要我死麼,我死還不行嗎?我自從家人不知去向,鬼谷觀被滅,又到陳叔為我而死,我武功又不好,大仇不能報,我早就沒信心苟活于這個世間了,你們讓我死!讓我死!」王恆兒憤憤不平道。

「你就是那鬼谷觀的王恆兒?」蘭兒師傅平靜地問道。

「是的,就是你們墨派要追殺的人。」

「蘭兒,你過來。」蘭兒听到師傅叫,就靠了過去。

「為師今天來,不是逼你執行組織指令,殺死王恆兒,而是告訴你我墨水派發生了巨變。就是在前日我在信陽城突然接到消息,我墨派總分舵在一日之內被毀,巨子和巨子令都不見下落,各地的墨者,被殺的被殺,逃難的逃難。為此我秘密潛入附近的一個分舵,了解情況,其結果確有其事,所以我就特來此找你,將這一事告知于你。」

「啊,那個有這麼大的能耐!竟然能作出如此之事!」幸子驚駭道。

「這事,為師也很糾結。現組織都已不存在,指令又有何用?現當務之急,是要查出這事件真象,查找出巨子和巨子令,恢復組織,為師今天急找你,就是要告訴你,殺死王恆兒的指令很有何能是一道偽令,讓你立刻停止行動!」

「啊,原來是這樣。」蘭子瞟了一眼恆兒道。

「我已約幾位墨派中隱居在王屋山多年的長老見面,商討墨派巨變之事。你要好自為之,我有事會找你的。」蘭兒師傅說罷,「嘩」的一聲,躍出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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