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恆兒練功在武場 言語不和被人欺

《陰符經》丟失,因沒查出任何線索,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但恆兒知道,這《陰符經》一定是觀中弟子所拿,特別是馮仁其是他最大的懷疑對象,鬼谷子雖對他也有所懷疑,但沒有證據,不好對他怎麼樣。再說他自從上次觀內比武打敗了大師兄劉大海,尤其是在觀外比武中取得了好成績,這給鬼谷觀爭得了不少名譽,因此他更是肆無忌憚,甚至有時連他的師傅鬼谷子都不買帳。而鬼谷子經常修練,一直想達到成仙的境地。隨著年紀的增大,體力和精力都有所衰退,且近幾年來身體常有小恙。因此,對馮仁其的霸道是得過且過,只要他不太出格,也就不怎麼管他,是想落個觀內安靜。

近來,鬼谷子讓恆兒獨自進出凌雲閣,他就知馮仁其早有怨恨。這次,正好恆兒丟了《陰符經》一事,不讓恆兒再隨便進出凌雲閣,這也算是想緩解馮仁其的一些怨恨。

恆兒丟《陰符經》,鬼谷子並沒對他怎麼樣,只是罰他和其他弟子一樣,不能再隨便進出凌雲閣。但這丟《陰符經》的事,對恆兒來說,卻是深感內疚。

恆兒不能象以前一樣任意進入凌雲閣,那就得和其他師兄一起練武。又因鬼谷子要經常進玉修房修練,沒太多的時間教他學地些初級的武功,他就讓恆兒跟大師兄劉大海一起邊練邊學,鬼谷子有時在旁指點指點。

這天,恆兒一人在練場上練武,邢行芬來到了他的身旁。

「師弟,今天怎麼你一人在練?」

「大師兄有恙不能來。今天,你也知是師傅每月閉關靜修的日子,所以我只能一人練了。」

「師弟,你說,那《陰符經》就這麼沒了?」行芬乜著眼對他道。

「估計師傅還在查吧。」

「你說這《陰符經》最大的嫌疑是誰?」

「我不知道。」

「我可肯定你,這《陰符經》就在二師兄處。」

「你怎麼知道的?這《陰符經》里面全是練武的基本功,二師兄應該練過,並過關了,他要這干什麼?」

「你不知道,我們都只練過前面五節,後面全都沒練過,據說,後面的六至十節全是一些玄妙的練法,我們這道觀里,除師傅練過外,誰都沒練過,你練過後面的幾節了?」

「師傅也說過,後幾節讓我不要練,我也就沒練。」

「這就對了,要說我們這道觀中的弟子,論武功應該是二師兄最好,就上次比武較量,大師兄就敗在二師兄的手下,為這件事,大師兄還曾偷偷的哭過呢。」

「那大師兄怎麼會輸給二師兄呢?」

「這主要是大師兄太听師傅的話了,師傅叫他練什麼,他就練什麼,叫他怎樣練,他就怎樣練,從不敢越雷池一步。而二師兄則不一樣了,他表面上看起來很听師傅的話,而實際上,他所學的武功已遠超越師傅所教了,你想一想,如真的比起武來,大師兄能不輸嗎?」

「噢。」恆兒經師姐這麼一說,馬上明白了師姐的意思,她是說師傅太古板、墨守成規了,不能因人施教。

「師弟,據二師兄說,他之所以能夠打敗大師兄,是因為他偷學了那《陰符經》的後面的禁學節,那他是怎麼偷學到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不可能,如他偷學了《陰符經》後禁學節,他與大師兄比武時,師傅會看出來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陰符經》的後面的禁學節,是內陰功,產生的是元力,它不是外陽功,不是武技,是看不出來的。」

「噢,是這樣的。」恆兒很驚奇。

行芬停了一下,又道︰「師弟呀,不妨我告訴你,想當初,師傅教我們基本功法時,我們根本沒見過《陰符經》,只知這學武的基本功法來之于《陰符經》,你想一想,二師兄見到了這《陰符經》,他能不饞麼?師傅讓你拿在手里看《陰符經》,真是破例了,難道你還不知道?「

「不知道。」

「那你沒看過《陰符經》後面的禁學節?」

「看是看過了,就是看不懂。」

「那你還記得後面禁學節的內容麼?」

听到行芬這樣的問話,恆子看了看她。其實,恆兒早就將《陰符經》從頭到尾都背得滾瓜爛熟了,所以,這《陰符經》丟了,對他來說幾乎沒影響。但他面對師姐這樣的提問,她是出于何種目的?還是小心一點為好,以防萬一。

「既然都看不懂,那肯定是記不住的。」恆兒答道。

「是誰在說我壞話?」

恆兒和邢行芬一看是二師兄來了。

「誰敢說你二師兄的壞話,那真是吃了豹子膽了。」邢行芬道。

「那當然了,不過,其他的人是不敢說,我看你小師妹是敢說的。」

「那我也不敢在背後說你呀,有時當著你的面,說你幾句,只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邢行芬笑著道。

「沒人說你壞話,只是我和師姐說那《陰符經》丟失一事。」恆兒插話道。

「小師弟,別以為師傅老疼著你,我們這些做弟兄的不敢動你,他們不敢,可我就敢。你將那《陰符經》藏了起來,還自造假像,說丟了。這堂堂的觀內,不就是我們這些師兄弟麼,你說丟了,還不如說給我們這些師兄弟偷了。「馮仁其裝腔作勢地教訓恆兒。

「二師兄,你錯認人了,我恆兒決不是這種人,丟了就丟了,決不會象你說的那樣自造假像,藏了起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不做君子做小人。」恆兒一听,這話說得太難听了,就回敬道。

沒想到恆兒這話正好觸動了馮仁其的痛處,他怒道︰「你明明將《陰符經》藏了,還嘴硬。看樣子,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不認識我這個二師兄。」說罷,就沖了上去,要對恆兒動武。

邢行芬一見,這一下不好了,如真的打起來,那恆兒那是他的對手,這二師兄心恨手辣,就連大師兄都怕他三分,如二師兄真的狠起來,那恆兒定要吃大虧的。她急忙攔了上去道︰」哎哎,二師兄,何別認真呢?師弟只不過與你對了幾句,何別動手呢?」

「今天我非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可,不然的話,他眼里還有我個這師兄嗎?快給我散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邊說邊將邢行芬拂開,向恆兒襲來。

此時,旁邊的其他師兄弟也都圍了上來,見小師妹都勸不了二師兄,就知道他真的發火了,誰也不敢多說。

恆兒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這二師兄卻對他動了真格。馮仁其向恆兒猛砸拳,恆兒速速閃過,馮仁其打了個空,他便橫掃一腳,也被恆兒跳避。

此時的恆兒一時想再次發威,預以防身,但又想到自已初來乍到,不便過早暴露自己這一誰也不知的秘密,再說每次發威,就要生一次令人很難受的大病,古夏說過遇事要忍,因此,他能忍就忍,能忍過去就好了。

馮仁其想這小子還算靈活,他就使出一假招,恆兒不知,也輕輕的躲過。不料,真真的一拳,從側面突如其來,將恆兒重重的打飛了。

馮仁其此時,不但沒罷手,反而又沖了上去,再想給恆兒添上一掌,讓這小師弟徹底長長眼,看看他馮仁其的厲害。這時,邢行芬在旁大叫一聲︰「馮仁其!你想要他的命呀!」

邢仁芬硬將自己的身體攔了過去,馮仁其這才將掌收回,使恆兒免受了再次重擊。

這道觀中,除了邢行芬是女身外,其余均是男兒,隨著她的漸漸長大,那異性吸引力可想而知,馮仁其其實早就對她傾心已久,他怎麼可能對她下手?不如順手賣個人情給她。

「好小子,這次算你走運,看在師妹的份上,我今天就饒了你!」說罷,就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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