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恆兒黃五重歸好 母親述起往日事

經過這次征兵隊事件,興王村與五家頭村關系不但和好如初,而且關系更為密切。

王恆兒自從吃了黃五家的白虎紫河車,身體恢復自然比以前快了許多。

興王村與五家頭村只相距二、三里路,因此王恆兒和芳花也常與黃五他們在一塊玩。夏天,他們時常同在一個溪河里洗澡,王恆兒很快熟練掌握了游泳,父母也不再以前對他們管的那麼嚴,只是叮囑他們小心一點,別出什麼意外。

一次,黃五和王恆兒二人在河里洗冷水澡,黃五先上岸後,見到王恆兒的褲子上掛著一把小銅劍,就拿了下來看了看,就對王恆兒道︰「王恆兒,你這把銅劍很好玩,你能送給我麼?」

「不行,我媽說過,我這把劍是從胎里帶出來的,是我的生命之劍,不能送給任何人。」恆兒也從溪河里上岸道。

「難怪這劍很特別。」黃五仔細瞧了瞧小銅劍道。

「不過,我可用這把劍,做一把跟這幾乎一樣的木劍送給你,你看怎能麼樣?」

「行,不都是為了玩麼,你能做一把送給我,也一樣,不過你什麼時候給我做好呢?」黃五高興道。

「不會很長時間的。」

「好。」黃五和王恆兒倆人穿好了衣服,平排坐在河邊的草地上。

「王恆兒,我一直想問你一個事,你能告訴我麼?」黃五笑著道。

「什麼事?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我問你,平時看你病歪歪的樣子,怎麼一發起火來,力大無窮,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娘說我沒足月就生下我了,是先天不足,我瘦可能是因為我每天晚上做夢,睡眠不足所引起的,俗話說︰‘吃一頭豬,不如一覺呼’至于我發起火來,擁有大力,可能是耗盡了我的全身氣力,你不是看到了,用力過度,定要昏迷生病的。」

「我也想和你這樣,一發火,擁有大力,你能教我麼?」

「不行,這可能是天生的,你是學不會的,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教你的。」

「那你現在能再試一次給我看看麼?」

「這是萬不得已才能這樣子的,這是很傷人的。我每次使出,我的身體都要少則二、三天,多則四、五天才能恢復,這是很難為人的。我娘說了,這可能是胎里帶的。她也說不清楚。」

「我要是能象這樣就好了。」

「象我一樣?我娘說過,我小時候生病時,差一點都沒活過來,我現在一睡覺就做夢,整夜都睡不好,所以我長的又小又瘦。我爹還說,我身體單,不適合學武,至于我一時能爆發大力,也是在拿的我命在賭,我這有什麼好的呀?你就比我只大二個月,長得又大又壯,看上去比我大好幾歲,又很少生病,我真羨慕你,如我是你,我早就跟我爹學會很多武功了。」

「你爹到現在還沒教你武功?」

「教是教了些,但他又怕我的身體吃不消,才教了我一些學武的基本功,已練了一段時間了,我覺得什麼進展也沒有。你不是看到了嘛,我在與獨眼龍他們打斗時,根本就沒個招式,套路,後來完全是憑一種爆發力,瞎打。」

「這倒我是看出來了,不過,我听我爹說,在這鬼谷山上,有一班練武的人,我爹曾上山去過,想將我送到那里學武,可那里的老師傅說,他年事已高,已不再收徒了。」

「噢,有這事?我爹從沒向我說過此事,不過,就是山上能收徒,我也不去。我覺得我不是學武的料,首先我這身體受不了。」

「這倒是。」

……

郗林明從小對所有動物都有一種天生的愛護,她不喜歡任何人對動物有什麼不利行為,更不允許夫君上山打獵,王厚實時常只得偷偷地去上山打獵。

一天,王厚實上山打獵歸來,帶著一只小野豬回到家中。他將野豬向下一放,道︰「娘子,你看這是什麼?」

郗林明一看是一只小野豬,嚇了一跳。「啊呀,這小野豬被你打死了,還流著血,真可憐啊!」

王厚實道︰「我們家好長時間沒見過葷腥了,這回好了,可改善一下了。」

王厚實知道郗林明不喜歡見血,他就將這小野豬進行了分割成塊狀,並進行了清洗。

郗林明見夫君已將小野豬分割成塊,並進行清洗,就放進了鍋里,不一會,就香氣四溢。

在外玩耍的恆兒和芳花,聞到香味,就跑了進來,恆子就問道︰「娘,是在燒什麼?這麼香。」

「娘在燒白起肉。」

「什麼?白起肉?」恆兒不解地問道。

郗林明沒有回答他,她拉開鍋,用筷子戳了戳,肉已燒爛。她就盛了一大盆放在桌子上,對孩子們道︰「快過來吃白起肉。」

芳花一听到吃肉,就高興地來到桌邊。恆子看了看被剝下的野豬皮,就知道這是野豬肉,不是什麼白起肉,于是又一次問道︰「娘,這明明野豬肉,為什麼說白起肉?」

「管它什麼肉,有肉吃就行,嘿嘿。」芳花笑著向恆子做了個鬼臉,並一手拿了一塊骨頭帶大肉的,塞進了自己小嘴里。

「你們不知道吧,你們的大哥、二哥在長平之戰中,就是給秦將白起坑殺的,所以我們趙國人都想將白起一口一口的吃掉。」

「娘,那長平之戰是怎麼回事?」恆兒問道。

「長來之戰,就是趙國與秦國在長平一帶展開的一場大戰,白起坑殺了二十多萬趙國降兵,其中就有你們的大哥和二哥。」

王厚實听到郗林明給孩子講長平之事,就道︰「小孩們,你們要記住,我們是趙國人。」

「好了,吃吧。」郗林明道。

他們吃過午餐,恆子和芳花就奔奔跳跳地出去玩了。

王厚實在戰爭中,雖受過重傷,但經醫治,並在這里調養後,身體漸漸更加強壯。他從小跟父親學的武功,從沒忘記自己是個武人,他平時除了日常耕種、狩獵外,經常在舍外,練練功夫,所以他對自己的武功是很自信的,所以在與五家頭村為水壩之事,就大打出手,後來又去幫黃代通他們對付征兵隊。雖最後有了王恆兒出了奇招才得勝,但他還是對自己的武功深信不已。這天,他在茅屋小息後,便在茅屋外打谷場上使出一套祖傳的長拳,恆兒和芳兒就在旁邊觀看。一拳下來,王厚實就對恆兒道︰「恆兒,爹知道你那爆發力很強,但對你的身體傷害太大,我想你下次,切不可再行這種爆發力,你想一想,如萬一你的爆發力用完,沒將對方完全制服,而你又昏迷過去,那是非常危險的。所以你如學武,還是要從基本功學起。不知你近來基本功練得怎麼樣了?你來試一試,給爹看一看。」

恆兒就按照父親教的那幾個基本功做了做,王厚實看了看,又不斷地規範了一下他的動作、姿式。恆兒由于身體單薄,經幾下折騰,虛汗都出來了,王厚實見此就道︰「你這孩子,就這幾下,你就出汗了,我看你天生確實不是學武的料,頭腦還行,你只能改學文了。」

恆兒被父親責備了,並沒敢作聲,而芳花卻在一旁翹著嘴道︰「爹為何不教芳花?芳花是學武的料!」

王厚實听到芳花說這話,就過去將她抱了起來,她確實的長和他一樣,很結實,是塊練武材料,只可惜是個女兒身,他就對她道︰「女孩子家,弄刀舞槍,成何系統?你看你哥都學不好,你怎能學?」

「嗯,我要學嘛,我要學嘛。」芳花不高興地道。

「芳花,你要學,過來,娘教你。」在一旁的郗林明見芳兒吵著要學武,就道。

「娘也會武功?娘教我也行。」

「娘不會武功,但會針線活。來,芳花,娘教你針線活,女孩子家要學針線活,這才好。」

芳兒也算听話,從王厚實身上下來,一奔一跳地跑到郗林明那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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