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潛入池底

堂名、磊薛等人知道這寒池塘中的水能助練功,對他們的吸引力很大,說什麼也要去一試,以提升自己的功力。

他們經過一番熱身後,一個個的跳進了寒池塘中,寒池塘中的水頓時浪花飛起。有些不會游泳的人只是在池塘的邊緣,不敢靠近向深處,他們在寒池塘中練功修煉,抵御著寒池塘中水的寒冷和腐蝕,乍一看,就像是一般人在冬游。

一段時間後,很多人忍受不了寒池塘中水的寒冷和腐蝕,紛紛地上岸,堂名和磊薛最終也上了岸,最後寒池中就只存下恆子一人。

堂名和磊薛等見恆子還在寒池塘中,都紛紛道︰「統帥,如忍受不了,就上岸,我們以後再來!」

恆子道︰「我感覺很好,你們不要為我當心!」

坐在一旁的綠北,她在默默地為他們進入寒池塘中的時間進行計時,堂名和磊薛等人都都沒超過半柱香的時間,可謂正常。而那恆子則最早進入寒池塘中,而且現在還在寒池塘中,她就急道︰「統帥,你雖功力過人,但你進入寒池塘中的時間過長,這不安全,你還是上岸歇歇吧。」

恆子道︰「我還真想去這寒池塘的底部,一看究竟,你們等著我!」

恆子話一說完就潛入那寒池塘的水下。

眾人見此,都驚齊道︰「統帥!統帥!你不能呀!」

恆子不听勸,這又是在這寒池塘中,誰也阻止不了他。

綠北道︰「自我嫁入白家以來,沒听說那一個人到過這寒池塘的底部。這寒池塘深不可測,白家人也都想探這寒池塘底部的秘密,但最後由于安全問題也不得不放棄。統帥雖是個奇人,他在寒池塘的時間,現已超過據我所知的任何強者。但他現在寒池塘中呆了這麼長時間,不信我們勸阻,又執意要去寒池塘的底部,我看他是不可能再回來了。」

堂名道︰「統帥他神力過人,他能擊敗黑左王,並將它再次鎮壓,請夫人不要過早的下結論!」

磊薛也道︰「統帥如在到寒池塘底部去探險,如沒有其它意外,我想他是能回來的,不妨我們先等一等,他如在水下憋不住氣,總要上來換氣,到那時,我想他會上岸的。」

綠北道︰「你們從感情上都不願看到統帥那樣,就老實話,我也一樣,不願看到那結果。但我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我勸你們別再幻想了,我可以說,當今陽宙空間沒一個人能這麼做,不妨我們等等瞧。」

時間在一分一抄的過去,但不見寒池塘中任何動靜。

等了一天,可以說超過任何人的極限,堂名和磊薛等人都耐不住性子,直接再去寒池塘中練功修煉,看是否能找到恆子的蛛絲馬跡,但仍是一無所得。他們都唉聲嘆氣地回到了岸上,準備離開白家坳。

磊薛道︰「統帥,對我名域來說,有天大的恩德,他就這樣去了,真是太讓人傷心!」

堂名道︰「是菜白你害了統帥,如不是你,也許他不會來這里,也就不會有這事了。」

綠北道︰「堂家主,這也不能怪菜白,這不是我幫菜白說話,如統帥听勸,也不會出現此事。」

這時的菜白那里敢再說話呀,他真沒想到一件好事卻成了壞事了。

磊薛道︰「還是綠北說得對,怪就怪統帥太執著了。」

堂名想了一下,認為他們說的也是,于是就道︰「我看再等下去,也沒什麼必要,我們這就回去,為統帥做喪事吧。」

磊薛同意道︰「好,綠北,你和公子班白隨我去薛家堡吧,讓我們再開闢新的生活!」

綠北道︰「磊薛,過去的,只能讓過去了。你我都老了,還說什麼開闢新生活?我想留在白家坳,獅白生前雖對我做了不義不仁之事,但我已嫁給了白家,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獅白對我不義不仁,但我還是不對他以德報怨。我現在生是白家人,死了還是白家的鬼。」

堂名道︰「磊家主,我看算了吧,什麼事都不能強求。我們還是回去為統帥準備做喪事吧。」

綠北道︰「統帥對我們來說,也有救命之恩,如不是他帶你們趕到,我們遲早就會困死在地窖里,因此統帥的喪事也有我們的一份,我們也為此準備,如你們選擇好了在什麼地方進行,請通報我一聲,我和班白立馬趕到。」

堂名道︰「那好吧,磊家主,我們走吧。」

磊薛道︰「堂家主,你看這喪事選在那里舉辦合適?」

綠北接口道︰「我想就在我們白家坳最為適合,因為白家坳是統帥最後離開的地方。」

磊薛道︰「我也是這麼想。」

堂名想了一下,于是道︰「你們倆都這麼說,但我不同意,我們名家洞府,曾是統帥住過的地方,那里有他用過的東西,可作衣冠冢。再說,統帥最後一次與黑左王之戰也在大雪山右側,將他的衣冠冢放在那里,可供後人瞻仰!」

這時菜白插嘴道︰「不如這樣,在白家坳後院廣場舉行,將統帥曾經用的衣冠和物品都葬到大雪山下,以作後人記念和瞻仰。」

堂名道︰「菜白,你這是那里的話啊,統帥就去于白家坳後院廣場下的寒池塘中,怎麼能讓我們這麼多眾人都來到白家坳後院的廣場上,踩在統帥已去的身上,這對統帥具有大大的不敬!這怎麼能行?好了要舉辦統帥喪事,只能在名家洞府舉行。」

再經過一番議論,最後還是同意了堂名的方案。

隨後,磊薛、堂名等人分頭通知有關人員和準備孝帳孝服。

磊薛和堂名走後,白家坳最後只剩下了綠北和班白。綠北看了看那寒池塘,嘆氣道︰「這個統帥雖救了我們,但也滅了白家。最後他不听勸,自以為是,那只是自取滅亡了。」

「什麼自取滅亡?統帥是不會死的,他的一切做法都是為了整個名域!」

綠北一驚,這是誰在說話?不是全走了麼?

從白家坳的一處閃出一個人來,綠北一看,他就是名家二小陽名。在地場的人都已被恆子潛水那麼長的時間,杳無音信的事實所折服,那就是恆子是不可能再回來了。而只有陽名,她從來不相信恆子就這麼去了,相反她是完全相信恆子沒死,而且正在修煉,等到他回來時,恆子將會有更大的功力。

綠北見到有人閃出,就問道︰「你是……」

陽名道︰「我是名家二小姐陽名。」

綠北道︰「哦,是名家老二,沒想到你已長這麼大了,我們都認不出來了。堂家主他們都走了,你怎麼沒走?」

在一旁的班白一見到名家陽名,也有些你那二公子色白差不多,就沖了上來,似有搶親的味道。

陽名見班白這種行為,就道︰「你給我走開點,還想和你家老二一樣嗎?我留在了里,是等著統帥從寒池塘中出來。」

綠北道︰「統帥是不會回來的,除非真有奇跡出現,我看二小姐,你還是回去,準備共同參加統帥的喪禮。」

陽名道︰「我是不回去的,也不會參加什麼喪禮,我要等統帥從寒池塘中出來。」

綠北道︰「這寒池塘我可要關上了,現在寒池塘的寒氣已散發整個白家坳了,如不關上,整個白家坳都不能住人了。」

陽名道︰「你就關上了寒池塘,我要等到統帥出來,他不會像你們所說的那樣。」

班白道︰「你不走正好,我們可以聊聊天。」

綠北道︰「班兒,你在說什麼呢?我們準備一下明天去名家洞府參加統帥的喪禮,她要蹲這里,就站讓她蹲,我們可不管。」

就在綠北想關閉寒池塘時,那寒池塘中從水底冒出一陣波浪來,站在寒池塘一旁的陽名見此,高興地急道︰「你們看,寒池塘中冒泡泡了,統帥要出來了!我說統帥沒事嘛!」

綠北和班白他們母子倆急忙去看,那寒池塘確實從水底冒出許多浪花,這一下他們都傻眼了,難道真的奇跡出現了,莫非統帥真的沒死,要出來了。

但他等一會,那水底的浪花趨于平靜,也沒見到恆子出來。于是綠色道︰「寒池塘中冒氣泡這是很正常的,不是什麼統帥要從水底出來。」

陽名被寒池塘的事實所說服,也沒再爭辯,只得讓綠北先將寒池塘關閉。

綠北隨後就扳動圓盤,將寒池塘關閉上,白家坳的後院又居處恢復成了以前的廣場。

關上了寒池塘後,按理說,白家坳應恢復以前的暖和,但是一段時間後,卻是暖意全失,霜冰復蓋著白家坳的每一個角落,以前從沒發現過這種情況。

綠北和班白受不了霜凍,就重新躲到地窖里,而陽名則選擇修練武功,並等待著恆子的出現。

第二天,天還沒亮,綠北和班白就帶著準備好孝帳和孝服離開了白家坳,去了名家洞府,參加恆子的喪禮。而陽名幾乎在白家坳練了一夜的武功。

陽名見綠北和陽名走了,說就轉動了那圓盤,重新打開了寒池塘,她想著恆子能早點回到岸上。

寒池塘一打開,陽名突然發現了那寒池里結冰了,這對于從不結冰的寒池塘,確實是個奇跡!

其實,白家坳變冷,寒池塘結冰,這都是恆子的杰作。

恆子潛入那寒池塘的水底,他的身心受到了寒池塘的極大考驗。

隨著恆子潛入水底的深度越來越大,那寒池塘的水越來越冷,並且那腐蝕性也加大。恆子立刻將自己變成了一個金剛,外面套了一個金屬的綠色外罩,但那水很快就就將外罩腐蝕掉了。

火鼠道︰「小子哎,你是在找死,這寒池塘不知有何古怪的東西,你竟敢探底。」

恆子本想說,你怕死,你可走,但他一想,他們一路走來,已成為了命運共同體,在關鍵的時刻,火鼠都能助他走出危險和困境。于是就道︰「這寒池塘既能助人練功,我想其寒池底下必有東西能助我升級升功。」

火鼠道︰「開始還以為你是為了好奇,那知你還有這層目的,不過你很難熬到這寒池塘的底部。」

恆子道︰「不管有多大的艱險,我既這樣做了,我一定要達到目的地。」

火鼠道︰「你雖可在無氧情況下生存,但你這樣下去,不但水的溫度不斷的在降,腐蝕性在不斷的增強,而且其水對人體的壓力還加大,你要承受降溫、腐蝕性、水壓這三種同時加大的考驗,你能行麼?」

恆子道︰「沒事,我能挺得住!」

火鼠道︰「你下潛這麼長時間,都不見有底,我看,這寒池塘是個無底洞。你不要太任性,太逞能了,我怕你沒到這寒池塘的底,就被這水壓扁了,被這水凍成冰塊了,最後補這水腐化沒了。連我也難逃劫難!」

恆子道︰「這麼多年了,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你應該對我有信心!」

火鼠道︰「好吧,那我再信你一次,共度此劫。你趕緊將你的功力提到最大,我在你體內看著有沒有什麼異常,如有我就馬上告訴你!」

恆子道︰「那好。」

于是恆子就迅速將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最大,以抵御來自寒池塘深處的寒冷、腐蝕和水壓的三種「進攻」。

寒池塘的深度越來越深,但還是沒能見到底,恆子在那惡劣的環境中,雖然有他那強大的功力作抵御,但總感覺有一些昏昏沉沉,但他時刻提醒著自己,在這關鍵之時切不可睡覺。

但是恆子還是沒有逃過睡蟲的侵襲,就欲睡去。

這時,火鼠大聲急道︰「小子,你不能睡,睡了就會死的,連你的二道元神都跑不出去!」

恆子在火鼠的大呼下,醒了過來,他甩了甩頭,努力將自己保持清醒。

「你趕快提升你的精神力,以助你清醒!」火鼠又道。

恆子又急忙將自己的精神力提高到最大高層,恆子明顯清醒了許多,但他還是保持著一棵警惕的心。

經過較長時間的折騰,恆子終于到達了寒池塘的底部。

恆子道︰「終于到底了。」

火鼠道︰「小子哎,你的功力已超過了你的極限值了,如沒其他必要就可返回了,以免岸上都在擔心!」

恆子道︰「這我知道,我不能費了這麼大勁,剛到底部就走。」

火鼠道︰「你也看到了,這底部沒有什麼特別的,你的功力已到極限,如這樣下去,恐怕你的身體會爆的。」

恆子知道自己已處于最危險的時刻,但他還是相信自己,再次挑戰著他的極限。

恆子道︰「我就這樣回去,很不干心,我到此來的目的是想查清寒池塘的奇異的原因。」

火鼠道︰「這與你有何關?你只不過是滿足你的好奇心罷了。」

恆子沒在理睬火鼠,繼續在水底游動。他果然發現一處其水的溫度特別寒冷,並且那腐蝕性更加大,並且那水有些混濁,恆子的直覺告訴他,這里面有什麼東西。

恆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闖了進去。

火鼠急道︰「小心!有條龐大的冰蠶!」恆子都沒怎麼感覺到,而火鼠卻以它特有的精神力感應到了。

火鼠的話剛落音,只見一陣大的水流過,「啪嗒」一聲,恆子不知進入了何地。

火鼠道︰「這回真的死定了,我們已被這只大冰蠶吞了!」

恆子道︰「什麼?冰蠶?冰蠶再大,也不能將我蠶下!」

火鼠道︰「別再嗦了,這只冰蠶據先前探知,足足有四丈多長,蠶你還不是輕而易舉,趕快想辦法應對,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恆子道︰「只是感覺更冷,其接觸的活體更有腐蝕性,我的功力已達極致,怎麼辦?」

火鼠一急也不能拿出什麼辦法,就道︰「我們現在已在這冰蠶的月復中!你現在只有試一試那北法老給你的陰陽斧錘了,看是還能將這只大冰蠶的月復部砍一個洞,讓我們出去!」

恆子道︰「好!」

恆子于是就拿起陰陽雙斧錘,就對著那冰蠶的月復壁就砍。雖冰蠶的月復壁被砍出了一些血,但這冰蠶月復中的空間太小,使他陰陽雙斧錘使展不開,想將這冰蠶月復部砍穿一洞出去,肯定是無可能。

然而這只冰蠶在恆子的陰陽雙斧錘亂砍下,也疼痛難熬,不斷地在翻動著全身,引起了寒池塘中水的翻騰。這就使得陽名、綠北和班白他們所見到的寒池塘中水掀起一陣浪花的原因。

冰蠶的腐蝕液已侵入恆子的皮膚,進入了每一個毛細血管,如不快些作出應對辦法,恆子之命確實就此走向了盡頭!這怎麼辦?

恆子立刻想到他曾在地鯨魚月復中,用縮身術逃離,于是就道︰「這陰陽雙斧錘在這里不頂用,我還是用縮身術吧?」

火鼠道︰「不行,這冰蠶的腐蝕液太多,到處都有,不像那那紫鯨,你一縮身,就會給那腐液淹沒!」

恆子道︰「那怎麼辦?」

火鼠道︰「你可用增身術試試,將自己的身體超出這冰蠶的驅體。」

恆子一想這倒是個辦法,在這種危急關頭,不允許他再想,于是就將自己的身體進行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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