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被北法老救至北邊山的一個地宮,他將恆子放下後,其人影就消失了。
過了許久,恆子醒來,他發現他已在一個地宮,並沒被黑左王殺死。他急切地心語問火鼠道︰「是誰救了我?仍是你麼?」
火鼠道︰「我沒這個能力與黑左王對抗,我指望你與黑左王一戰應跟上次一樣,應不會有大礙,沒想到這黑左王恢復功力這麼快。這次不是我,而是北法老。」
「北法老?他出現了?」恆子道。
「是的,他出手不但將你救下,而且還解放了名家人,名家人估計現已薛家堡安全會合。」
「哦。」恆子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地宮的四周,不見任何人。于是就道︰「有人嗎?」
「你醒了。」地宮上空傳來的聲音,恆子急忙向上看去,只听其聲不見其人。接著他又听到︰「我是北法老毀損後的一道殘破的元神,能保持到現在,就是為了等候二道元神人的出現,你終于來了。」
恆子道︰「多謝北法老的救命之恩,不然的話,我就死在黑左王的手下了。」
北法老道︰「你不用謝我,我救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恆子道︰「我沒保護好古名碑,讓上將軍將它毀了,將它鎮壓的黑左王被解救出來,說來總是慚愧!」
北法老道︰「你不用自責,古名碑已將陰陽斧錘授于你,並將你的陽宙辛功升至中上,它已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黑左王能在這時出現,也是我們預料之中。黑左王的功力已得到恢復,以你現在的功力已不能再與它一戰。孩子,來吧,接受我的傳承。」
恆子道︰「不,北法老,您還可以再還身,引領我們再與黑左王一戰。」
北法老道︰「我那殘存元神已無法復活,至所以能免強到現在,已是不易。我今天能在關鍵之時,化為分身去幫你,已是超出了我的極限,孩子,留給我的時間已不多了,快過來,接受我傳承,我將永遠消失在陽宙空間。」
就在這時,在那地宮的前方的前台上的一個棺槨里浮現出一個睡著的人體,只見他向恆子這邊移來。
「這就是北法老的原身。」恆子心道。
恆子急忙跪倒在地上,向浮動的人體拜了拜。
那聲音又道︰「現我送你七層寶塔一座,它里面擁有著我多少年來修煉的能量。你再將有陰陽雙斧錘和時空軸都拿出來,我將所有只存的能量和功力全部傳給你,並幫你修復時空軸,以後希望你能繼承我的遺志,利用時空軸,找到暗空間,打敗黑左王,再將它用七層寶塔再度鎮壓,別讓黑暗勢力在陽宙空間胡作非為、橫行霸道和奴役人民。」
那聲音過後,一座七層寶塔從那橫睡的人體中飄起,並飛入了恆子體中。恆子就將一揮一雙陰陽斧錘握左右手上,時間軸也落在地上,那橫睡浮現的人體已移至恆子頭頂之上,四道白色的光束直射向恆子、陰陽雙斧錘和時空軸。恆子一時間沐浴在那白色的光芒之中,並隨著那白色光束的強弱不斷地搖晃動。
隨著那白色的光束減弱,那橫睡浮動的人體也越來越變得模糊不清,最終它隨著白色光芒的消失而完全消失在空中。
「茫茫宙間,有我無我,孩子再見了!」
恆子看到消失的北法老,喝斯地里呼道︰「北法老!」
一場升級升功的洗禮過後,火鼠道︰「小子,北法老將其所存的功力全部傳承給了你,你已經完全升至陽宙辛功上了,已踏上陽宙壬功的一只腳了,就連我都收益非淺。」
恆子道︰「我沒保護好古名碑,北法老不但沒責怪我,反而讓我接受了他的傳承,真是讓我深感愧疚。」
恆子說罷,就收起了陰陽雙斧錘,正想收起那時空軸時,那火鼠知道時空軸是由于它而弄壞的,並且水鼠對它試進行修復都沒成功,所以它就急于想看一看它否修復成功,于是從恆子體內飛快地出來,一把拿著地上的時空軸,瞧了瞧道︰「北法老真有本事,這時空軸給他修復了。」
恆子道︰「你不要再亂動啊動的,又將它搞壞了。」
火鼠道︰「我現在已知它的性能了,不會像上次那樣,緊急情況下,冒然起動。」
恆子看了看火鼠,好像感到火鼠有些變化,就道︰「你剛才怎麼從我體內出來的?」
火鼠睜著大眼楮道︰「就麼出來的。」
恆子道︰「不是從我的百會穴出來的?」
火鼠一想道︰「是呀,我現在不是從百會穴就可以出來了。」
恆子道︰「我看你也恢復了不少,你的樣子都變了。」
火鼠高興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麼,北法老傳承于你,我也收益不少,看樣子,只要再吸收一個元神,如能找到我的骨架,就可以馬上復原我的肉身。」
恆子道︰「得到元神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你的那副骨架在那?」
火鼠道︰「在太域。」
恆子道︰「太域,那太遠太遠了。」
火鼠道︰「時空軸修復了。」
原來火鼠急看時空軸是否修復成功,那知它懷有這種想法,利用時空軸到達太域,找到它的那副骨架。先前,火鼠恢復的還不行,根本還沒達到復原肉身的條件,隨著它恢復的越來越成功,條件越來越成熟,想追回內身的想法越來越強力。
恆子笑道︰「原來火老,有這種想法,讓我們到太域再闖一闖。」
火鼠道︰「現在先不談這個,解決當前的麻煩最要緊。」
恆子道︰「是的,我不能辜負北法老對我一片希望。」
火鼠拿著時空軸道︰「我們走!先到往那?」
恆子道︰「當然先到薛家堡,看看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火鼠道︰「好,目的地薛家堡。」
恆子和火鼠馬上就消失在地宮中。
火鼠起動了時空軸,馬上又回到了恆子體內。
再說名家人投了薛家後,雖二大家合在一起,再加上其他的各在勢力和強者,但還是時時提防著黑左王他們來攻,就在薛家堡進行著練兵練武。
恆子現身于薛家堡大門前,正在練功練武的名、薛家等兵見到一片歡呼,他們又增忝了新的希望,像一窩蜂一樣,就將恆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磊薛見到恆子就道︰「統帥,你的傷勢好了?」
恆子笑道︰「好了,幸虧有北法老相救。」
磊薛道︰「我們見到你被那黑左王擊倒,我們心中一片黑暗,總覺得我們勝黑左王他們一點希望都沒了,我就按照你的指示,引他們進入地下大殿,以保存實力。沒想到後來北法老來了,戰局急轉直下,就連名家的人也被救出。你真福人,關鍵時刻,就有神人來相救。」
恆子道︰「北法老真是名域的保護神,這次與黑左王交戰,如沒他的出現,其後果就難以想象了。」
堂名道︰「北法老他現在怎麼樣了?」
恆子道︰「他以去了,他把一切都留給了我,讓我帶領大家打敗黑左王他們,換來名域的一個安寧。」
堂名道︰「我們一定打敗黑左王,為失去的一切而戰!」
恆子道︰「古名碑毀滅,名家洞府丟失,讓名家人受了那麼都的委屈,這一切對我來,都有重大的責任。」
堂名道︰「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他們要在暗中偷襲我們,我們防不勝防,這也怪不得統帥。」
恆子道︰「我們這次與黑左王交戰,我看到你還都在,幾乎沒有什麼損失,我就有說不出的高興。好了,現在有我們團結一致,眾志成城,沒有戰勝不了黑勢力!」
陽名擔心道︰「如要戰勝黑左王他們,關鍵是擊敗黑左王本人,現在黑左王的功力已基本得到恢復,統帥你能強的過它麼?」
恆子道︰「我已得到北法老的傳承,黑左王雖強,但我想,只要我堅持定能戰勝它!」
星名道︰「要與黑左王他們決戰,首先必須找到它們,但現在我們連他們關押我們的那暗空間都不知在那里。如長期這樣,我們仍不能擺月兌這被動的局面,極有可能發生第二次名家洞府事件。」
月名道︰「對,大姐說的不錯,黑左王他們的老窩暗空間,一天沒找到,我們就連名家洞府都不敢回,這都因為那暗空間就在我們名家洞府的附近。」
恆子道︰「我雖現在還不知暗空間在那里,但我已找到了進暗空間的方法。」
貴薛激動地問道︰「統帥,什麼方法?」
「你們看,這是什麼?」恆子將手一揮,時空軸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絕大多數人都不認識時空軸,只有二名家主听說過時空軸和它的模樣。
「難道這是傳說中已失傳的時空軸?」磊薛道。
恆子道︰「磊薛家說的沒錯,想當初堂家主問我的情況來歷時,我就說到從海域來到名域,就是用它來的。」
堂名道︰「我當時還以為統帥吹牛,沒想到這不可能事到了統帥那里就成了可能了,說起來,真是慚愧!」
恆子道︰「現在知道大家沒事,我想讓大家開進名家洞府,我們準備與黑左王決戰!」
眾人齊道︰「好!我們就等待著這一天了!」
眾人在恆子的率領下,來到了名家洞府,駐扎在大雪山的周圍。
恆子將一切安排妥當後,他就道︰「我想馬上去暗空間一探虛實。」
陽名道︰「那統帥來上我吧,行動起來有個助手。」
恆子道︰「我這次去暗空間,險象環生,首先要面對的是黑暗勢力的黑左王和上將軍二大高手,如我帶上了你,你不但給我幫不上什麼忙,而稍有不慎,就會陷入他們的魔爪之中,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一人去探,如時機湊巧就擊殺黑左王或上將軍,如時機不巧,就再回來,他們是攔不住我的。」
堂名道︰「陽名,統帥說得在理,我看你還是不要去為好。」
陽名想了一會道︰「既然統帥和爸爸都這麼說,那我說不去罷了。」
恆子道︰「好,如我這次探成,如時機成熟,就率大家攻入暗空間,將他們全部掃除。」
眾人齊道︰「統帥千萬要小心!」
「沒事!」恆子將時空軸一晃就見了,目的地暗空間。
黑左王在攻打薛家堡時,遇上北法老就退回了暗空間。
黑左王道︰「正不湊巧,眼看我就要將那小子擊殺,怎麼遇上了那北法老這老不死的!」
上將軍道︰「不是說那陽宙空間的四法老都毀損自我了麼?」
黑左王嘆氣道︰「當時,銀、陽宙空間大戰,最終以陽宙空間的四在法老毀滅自我而告終,但銀宙空間方戰敗,銀宙空間和陽宙空間的通道已封死,就留下了我們這些沒來得及的撤退的王者、將軍等人,都被封印鎮壓,沒想到這北法老竟然沒死,這真是奇怪!」
獅白道︰「那名家人被救,給對方增加了力量。」
上將軍道︰「沒想到這北法老這麼厲害,我們的黑左王都不是他的對手。」
黑左王道︰「獅白,高手對決,人數再多也沒用。」
獅白道︰「黑左王教訓的是。」
上將軍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黑左王道︰「現在看來那北法老這麼多年並沒停止過修煉,竟然修出這出個龐大的身軀來,其功力還勝當年,如正面與他對抗,我們可能不是對手,現在我們好就好在有這暗空間,他們沒有開這暗空間的鑰匙,是不會主動找上門來的,我們現在的任務是好好休整,再找戰機,走一步看一步。」
眾人齊道︰「是!」
接下來,黑左王他們在暗空間,吃喝玩樂,醉生夢死。
恆子果在暗空間落下,根本不需要什麼鑰匙。
他看到黑左王這般人有的還在喝酒吃肉,有的已醉著躺著,恆子立刻起用縮身術,在那暗空間中飛舞尋查,他主動是想查找出黑左王和上將軍這才二個家伙。
他很快地找到了那所謂的上將軍,他正好一個人在一房間的床上醉睡的正香。恆子一想,先將這家伙解決了,他可是黑左王的一大幫手。于是他復成原貌,悄悄地將房門關上。
這時火鼠心語道︰「就是他了,解決了他,使我獲得他的元神,使我得到進一步恢復。」
恆子道︰「你想得倒好。」
恆子說罷,就用手向那上將軍的頭部按下,一股乳白色的光束射向那上將軍。那上將軍就這樣不作聲不作氣的死了。
「算他倒霉!」恆子心語火鼠道。
火鼠立刻道︰「將它的元神逼出來。」
恆子笑道︰「你真來不急了。」
恆子說罷,就從那上將軍的百會穴引出一道元神,那道元神像狗又像豬,真是奇怪。
火鼠從恆子體中一閃出,迫不及待地將那元神吞下。
火鼠吞下上將軍的元神後,又回到了恆子的體內。
火鼠道︰「這一步進行的很順利,就是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能來他們的暗空間。」
恆子道︰「不錯。」
火鼠道︰「那你接下來再想怎麼樣?」
恆子道︰「這種好機會,還能錯過解決黑左王,我馬上就去尋找黑左王。」
火鼠道︰「慢,你升級到了陽宙辛最上層了,完全可變化成那上將軍,以防萬一。」
恆子一想,對呀,如是這樣,就是遇上萬一,也讓那黑左王也認不出來。恆子過去的變化,只是在自己的本體作一些表面上的變化,而不是什麼深層次的變化,現在不同了,可作一些深層次的變化,可完全效仿他人。
就在這時,恆子就遠遠地听到黑左王的聲音︰「上將軍,我們還沒喝夠啊,你怎麼一個人就回來睡覺了。」
恆子將手一揮,就將那已死的上將軍放入了床的底下。自己迅速變成了上將軍的模樣。
黑左王將用手推那門道︰「上將軍,這里又沒外人,你怎麼都把閂上了?」
「啊,你……黑左王麼?」恆子裝睡著了剛醒的口吻道。
「你怎麼把門都閂上了?」
「哦,我來開,我不開。我喝多了點,想好好睡一會,怕人打擾,就把門閂上了。」恆子邊走邊打哈欠道。
恆子就將門開開,就見到了那喝得醉凶凶的黑左王,黑左王一見到恆子就道︰「我的酒都還沒盡興,你卻跑回來睡覺了,這也太少興了。」
「我只不是不勝酒力嘛。」恆子道。
黑左王道︰「不行,不行,今天我們要一醉方休!一醉方休!我們再去喝!」
恆子道︰「既黑左王這麼要求屬下,那屬下只奉陪到底了。」
黑左王道︰「好好好!」
黑左王打著噎隔,拉著恆子的手,來到了他們的喝酒包間。
包間外面的人也吃喝到了尾聲,紛紛都走開了。恆子一進包間,就看見了那獅白和色白父子二人,他們的酒也喝了不少,二個人也幾乎都醉了。
他們見到恆子,那獅白便道︰「上將軍終于來了,我們再賠黑左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