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名域統帥

月域道︰「好!」說罷,一拐一拐地走進了恆子的房間。

月域來恆子身邊,只見恆子額頭上冒著許多虛汗,月域就用手帕幫恆子小心一一地擦盡。心道,這次將他撿回家,想積積德,改變一下近來名家的困境,沒想到還真是心想事成呢。他真是個在救星,如沒他,這次白家攻來,還不知道什麼結果。

月名守護著恆子,等待著恆子醒來,

月名媽端著一碗稀食過來,見到月名在,就道︰「看樣子,你做的對,你真是救了我們家的貴人了。」

月名笑了笑道︰「媽,我只是無意中救了他,我爸還趕他走呢。」

月名媽道︰「你好好喂他吃一些東西,好讓他快些醒來。」

月名道︰「好的!」

月名喂下恆子幾口後,不一會,恆子就醒來了。

月名見恆子睜開了眼楮,就高興道︰「你醒了?」

「我這是在那?」恆子道,他瞧了瞧四周,「我怎麼又回到了以前的床上了?」

月名笑道︰「你昏倒後,是磊薛家主等幾個人將你抬來的。」

恆子想了想先前發生的事情,就道︰「我已將白家和那黑色模糊怪物打走了,我總算報答了你們名家對我恩典,我可以走了。」說罷,恆子就從床上爬起來,欲走出房間。

月名笑道︰「我爸剛才還想起來向你賠理道歉,只是你還沒醒來,你要不要我再叫他來向你賠不是?」

恆子道︰「道歉都沒這必要,我只是兌現我先前的承諾,報過恩就走。」

月名仍笑道︰「我看,你報的恩還不夠,還得繼續留下來報恩。」

說著說著,磊薛扶著堂名來到恆子的房間,見恆子已醒,就雙手一拱道︰「我們听到先生與小女說話聲,就知先生已醒,特過來向先生賠罪。」

恆子道︰「我只是一時間消耗太大,只是休息一下即可,家主有何事向我賠罪?」

名堂道︰「我堂名有眼不識泰山,先前多有得罪,請先生寬宏大量,在此向先生賠罪了!」

恆子道︰「家主先前並沒得罪過在下,你名家已救我一命,我感謝還來不及,先前讓月名帶我見家主,是為傷勢基本好了,不別再打擾名家,自己想向家主告辭,並沒什麼。只是我老實說出自己的身份,家主懷疑,這也是情理之中。我剛才出名家,就听見名家有事,我不可不管,報答先前名家救我之恩,現事情已過,我想就此別過。」

恆子說罷,就起了床,欲走。

跟進來的眾人都道︰「公孫恆先生不能走啊!」

堂名道︰「我看先生仍沒原諒我,難道你讓我這受傷的軀體向你跪下?」

堂名說罷,就拂去磊薛扶攙的雙手,這就向恆子下跪,恆子轉過身來,立刻將堂名扶住道︰「家主千萬不可!如再有舍事用得著,請家主盡管吩咐。」

堂名被恆子攙扶後,就道︰「我名域地廣人稀,又處于極寒地帶,一直以我名、薛、白三大家族為首管理名域,很少與外界接觸,孤陋寡聞。現突然出來了傳說說中的銀宙空間的黑暗勢力,並有一白家投靠它們,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不可能與之對抗。經過你與白家和黑勢力的一戰,我們才然大悟,你以前所說確是實情。你既是五域之首,又是海域元首這師,你對我名域也不可不管。」

恆子道︰「這事確實很嚴重,我就是在海域與曾被鎮壓的銀宙空間黑暗勢力的黑右王一戰,險些送命。幸虧我有時空軸讓我傳入名域,又搭名家相救,該有我命不死。現與黑暗勢力的黑色模糊怪物一戰,僥幸將他們趕走,據我與那黑色模糊怪物一戰,它只是黑暗勢力中的將軍級,如是王者,就是我也強不過它。我不瞞直言,你們所說的陽宙功的標準與我們所說的陽宙功的標準存在著相當大的差距。」

堂名道︰「先生所言極是,不瞞先生,我們所說陽宙功是按武技所定,而先生所說的陽宙功是按功力所定,因此,其標準有很大的差異。」

恆子道︰「難怪我看你們之間的武斗,根本看不出陽宙功的威力。」

磊薛道︰「不錯,正是這樣,現在論功力來說,據我們所知,名域人沒一個能超過先生的,因此,剛才我們經過一番討論,都一致推舉讓你當我名域統帥,抗擊正在蘇醒的黑暗勢力!」

接下來,眾人齊道︰「我們全力推舉為我們統帥,以黑暗勢力!」

恆子道︰「銀宙空間的黑暗勢力是我們整個陽宙空間的共同敵人。傳說中,它們來到我陽宙空間,是想奴役我們陽宙空間所有的生靈,後為四大法戰敗,有些退出陽宙空間,而有些則被我們陽宙空間的四大法老鎮壓在陽宙空間。多少年來,我陽宙空間安然無恙,只是近來才在海域和名域出現了他們的跡象,也許還有一些我們未曾知道的地方也在出現。銀宙空間的黑暗勢力正在各地崛起,陽宙空間從此多事。你們推舉我為統帥,能將這一最高職位,給一個外域人,這充分表明了你們對我的無限信任,我對此表示感謝!不過,如今現在海域戰況如何,我還一無所知,我那時間軸有壞了,一時也不修復,不能再回海域,可暫時代理名域統帥一職。但一旦我的時空軸得到修復,名域的黑暗勢力得到壓制,我就要辭去統帥一職,回到五域和海域。」

眾人齊道︰「謝統帥,一切听從統帥之令。」

就在這時,堂名痛癢病又發作,又痛又癢,磊薛等人就將他扶上了恆子所躺的床上。

一陣之後,堂名好些,堂名道︰「我這個病,不能太激動,一激動,就會引發。剛才听到公孫恆先生能接受統帥之職,我就覺得我名家有救,我名域有望,就一激動,就發了。」

恆子道︰「敢問家主,你這病是在何時何地始發?」

堂名道︰「不瞞在場,我這病就是在前一段時間在參悟古名碑後,不知怎麼搞的得了此等怪病。」

恆子道︰「在你參悟之前,曾有人參悟過麼?」

堂名道︰「自我接手以來,從沒進入古名碑重地參悟古名碑。」

恆子道︰「哦,如此這樣,我想如治好你這病,非要從古名碑入手。」

堂名道︰「一切听從統帥裁決!」

恆子道︰「在與白家和黑色模糊怪物之斗中,我听到你們議論,都是沖著古名碑而來,我想這古名碑對眾人定有很大的益處。」

堂名道︰「是的,我們名家上祖曾有傳言,如有人能參透古名碑,就會功力大增,所向無敵。」

恆子道︰「哦,既是樣,古名碑專為名家專有,名家又不能充分利用古名碑,顯然是一種浪費。現在那黑暗勢力正在暗中蠢蠢欲動,名域人功力不足,建議古名碑對全域有一定資質的武人開放,以增他們的功力,應對當前的局勢。不知堂家主和其他人有何異議?」

堂名想了一會,認為如不能戰勝黑暗勢力和白家,最終不但保不住古名碑,就連名家人都保不住,于是他就道︰「統帥說得對,我作為名家家主沒有異議,我同意將名家古名碑供全名域人享用。不過,我就是因參悟古名碑而得了怪病,建議不妨讓我和統帥先去查探,如有問題,用以消除達到安全程度,才能讓其他人進入參悟修煉,以免後患。」

磊薛家主道︰「堂家主說得正是,為安全起見,先讓統帥和堂家主先試,如能消除隱患,那真是太好了。」

恆子道︰「現在就讓各位,暫先回各自處所,以等消息。」

眾人都道︰「是!」

眾人陸陸續續退去,磊薛也帶著薛家公子等人回了薛家。

眾人退回,堂名痛癢病漸漸好轉。其小女月名也在堂名身旁,名堂道︰「月名你先行退下,我有話與統帥單獨一談。」

月名道︰「是!」

月名退去,便將房間門帶上。

堂名道︰「統帥,這古名碑傳自我手之後,我一直參悟,想總有一天能參透古名碑,一舉修煉無敵的功力,但一直沒成。按照名家家傳,只能帶我名家男弟子參悟,但我只生三女,無法帶入。而字名等其他同族弟子我又激烈的打壓,使他們的功力低微,又不夠不想帶入古名碑房的資格,這使我心胸狹窄的體現。就這樣害得名家弟子武功低微,本我名家在三大家族中位列首席,就因為我心胸不寬,而使我名家敗落之至,由首席敗至未位。我常恨自己沒能生一男而悔,現在我經這次與白家一戰,尤其是統帥不嫌棄我們名家,在最為關鍵之時,幫我名家。你給我生動地上了一課。」

恆子道︰「家主,從修煉來看,男女本應無別,我打破條條框框,對你來說,確實不易。我今天自作主張,讓你獻出古名碑,家主是否後悔了?」

堂名道︰「不不不!這完全我自願的,試想,如讓白家和那黑暗勢力攻來,我們又不能抗拒,我們連名家都保不住,那還有什麼古名碑呀,還不如早早獻出。」

恆子道︰「家主能這樣想就好,現在我想听听你得這痛癢病前最後一次參悟古名碑時的情況。」

堂名道︰「好,我記得得病那天參悟古名碑,我按照常規,祭祖後,就進了古名碑房,沒想到我靠近古名碑時,古名碑上突然閃出一道黑光。這使我大吃一驚,我自從參悟古名牌以來,從沒發生過此種事。我還以為我已參得古名碑,就在那里修煉了很長時間,盼能在我身上出現上祖所傳的功力大增。而我就漸漸感覺身體產生奇特的痛癢,我還以為這是功力大增的應有表現。不料,我的痛癢使我無法再行參悟修煉,只得退出了古名碑。直至這種痛癢病不但沒使我功力大增,反而使我臥床不起。直至白家來攻,我強忍著痛癢病起來與之一戰。」

恆子道︰「等你傷勢好了後,我再與你進入古名碑房一看,仔細瞧一瞧古名碑到底發生了什麼。」

堂名道︰「好的。」

經過幾天的休養,堂名和其三女的傷勢得到好轉。其實他們的傷勢最為嚴重的是堂名,其次為星名、陽名和月名,月名的傷勢應是最輕的一個,不過他們的傷勢都無大礙,更談不上致命。

這天堂名找到恆子道︰「統帥,我的傷勢已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去古名碑房一觀。」

恆子道︰「你的痛癢病怎麼樣了?」

堂名道︰「還是老樣子,時好時發,不見根除。」

恆子道︰「你們名域沒有醫生?」

堂名道︰「以前是有過,但他們都是些巫醫,曾誤醫過很多人,有的甚至給他們醫成殘疾或死亡,比如我的父母,就是相信了那些巫醫,都致使他們死亡了。這就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因此,我自那時起,我就不相信任何人,尤其對一些說大話的人,一切都以眼見為實。我父母被誤醫死之後,就一氣之下,統統將他們全部驅逐了。」

恆子道︰「哦,原來如此。」恆子馬上想到他與堂名初次見面時,談到是五域域主委主席和海域元首的師傅時,難怪堂名則認為他說大話,不可信,這都與這些事有關。

恆子跟隨堂名之後,正準備踏進古名碑房時,堂名道︰「先等等,你對我們名家來說是個外人,這是我第一次帶外人進古名牌房,我得跟我名家祖宗打個招呼。」

恆子點了點頭,堂名隨後就進了名家祖宗祭祀室。只見他三拜九叩,嘴里念念有詞,進香之後才出來。

恆子心道,這名家家主堂名真是個很矛盾的人,他既然不相信巫醫,又何必相信這些祭司?

堂名祭祖後,就帶恆子進了古名碑房。

一踏進古名碑房,就有一股陰冷之氣撲面而來,那忽明忽暗的油燈,更是顯得了這古名碑房陰森森的。他隨堂名走進不遠,就見到一個高大的古碑拔地而起,欲將古名牌房之頂沖破。顯然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古名碑。雖然這古名碑是在洞府之中,但不失它的偉岸。

然而,家主到了那碑前,並沒停下來,好像要繞過它,繼續往前走。

恆子就問道︰「堂家主,這古名碑已到了,你為何又繞過他繼續向前?」

堂名道︰「噢,忘了向你解釋,這是古名碑的一個副碑,真正的古名碑還在後面。」

恆子道︰「哦。」這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堂名繞到古名碑副碑的後面,就出現了一道門。

只見堂名拉開門後就進去了,恆子緊隨其後,再經過一個過道,他們便來到了一個寬廣高大的空間。

這空間的上空飄蕩氣流,仿佛就像天空,下面是一個有一種荒蕪的古代景象,恆子一進入,就感覺到一股遠古氣息。在這荒蕪的寬廣大地上聳立著一個高大無比的古石碑,幾乎與上空連在一起。

恆子看此種景象,很難與名家洞府連想在一起,難道這是一個折疊空間?

正當恆子有些發愣之時,堂名指著那高大的古石碑道︰「這才是真正的古名碑。」

恆子听到堂名說話,這才驚醒道︰「哦。」

堂名向古名碑走去,他走了一段後便停了下來,就道︰「這古名碑越靠近,其對人的體質和精神壓力就越大。我只能達到這里,再靠近,我就加不住了,就在此地,我也只能呆上二個時辰。不知統帥能靠多近?呆上多少時辰?」

恆子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此好像沒感到什麼壓力,我可再靠近古名碑一些。」

堂名道︰「進到這里,你一點感覺也沒有?」

恆子道︰「有是有一點。你上次就在此發現的事?」

「是的,你看我就在此打坐參悟時,就見到那古名碑上忽閃一道黑光的。」堂名指坐下,指著那古名碑道。

恆子道︰「你現在還能不能現次參悟修煉麼?」

堂名道︰「我現在不想再進行參悟修煉,我想看看你最終能靠近古名碑多少。過,你千萬要小心!」

恆子道︰「沒事,我這就過去。」

恆子逐漸深入,正如堂名所說,他漸漸感到身心的壓力越來越重。

堂名看到恆子不斷地向古名碑靠近,不由地為他立了一把汗,心道,統帥正是個奇人,怎麼可能能這樣靠近古名碑?

隨著恆子向古名碑的靠近,他的二只大腿越來越難以向前跨進,他堅難地行走著,他在側試著自己靠近的極限,他最終在古名碑的台階下停下,盤膝而坐。

堂名見到恆子如此接近古名碑非常感到驚訝。據他所知,只是傳說中的遠古祖宗才到達過那里,這次這位統帥竟然到達了那里,還盤膝而坐,看似要進行參悟修煉。他在恆子的影響下,堂名他也不由自主地也坐了下來,同他一起進行著參悟修煉,他倒要看看恆子能堅持多久?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堂名感到身心壓力越來越大,他咬著牙,最終堅持到二個時辰,他只好拖著疲憊的身軀站了起來。然而他瞧了瞧恆子,只見他仍一動不動地盤坐在那里,堅如磐石,他離開古名碑這麼遠,都比不過他,最終只得選擇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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