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鯨腹修煉

恆子听了火鼠的話後,就知她一個人在這險情百出的紫海,也不存在任何風險了,他也不用什麼擔心。就道︰「哦,這個銀花金還真不簡單呢,她是個西法老轉世。仔細想來,她對那蜈蚣的一掌,定是有了些西法老的功力了,當時,連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小丫頭一掌就能將這麼大的蜈蚣打死。現在難怪她有這麼大功力,就是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火鼠道︰「是的。小子,你被她打飛,你受的傷還真不清呢?」

恆子知道自己受傷不清,就盤膝而坐在金宮里,邊用功療傷邊無所謂地道︰「只要不死,傷終歸會好的。我想問你,這小丫頭我與她這麼長時間,都沒見到她會這樣,也沒听到過她的族人說過她會這樣,這次她怎麼突然顯現出她的轉世西法老?這是不是帶她來紫海有關?」

火鼠道︰「不錯,想當年西法老身配一把聖劍,橫走在陽宙空間西部,從沒遇上一個對手,後來遇見了東、南、北三位法老。他們約定,四位法老,在陽宙空間的海上比試,從海上的上空到海面,直到海下,縱橫交錯,經過四天四夜的比試,四位都不分勝負,打成平手,各有千秋,最後四位只得休比,各霸東西南北各一方,這東西南北方就是現在的五域、海域、太域和名域。後遇上銀宙空間的黑暗生物來侵,四位又聯手共對銀宙空間的黑暗生物,經過陽、銀宙空間的大戰,雖然趕走、鎮壓了來侵的銀宙空間的黑暗生物,但東西南北四位法老,也都隕落。隕落時,只有個別人見到他們四位,為了最後的勝利,毀掉自我,發出最後最強的一擊,徹底打敗銀宙空軍的黑暗勢力。多少宙年來沒有任何他們的消息,現在看來他們四位仍有可能存于世間,從這個小姑娘身上就可以得到驗證。據說,西法老有最靈敏的臭覺,但她不能聞到異味,這是你帶銀花金到紫海來,這里人跡罕至,基本保留了遠古模樣,那些異味刺激了西法老,再加上你們用西法老的聖劍燒烤蜈蚣肉,這就徹底使她在沉睡多少宙年中復醒,她復醒就搶佔了銀花金的心智,就做出了這一些不理智的行為。還好,她還沒用聖劍擊你,否則你受傷更重。」

恆子听了這番話,就道︰「原來還有這麼多故事,那時你的功力已到了什麼程度?」

火鼠不想提他的過去就道︰「小子哎,你不要在關心這事了,現在你在這鯨魚月復中,終歸不是長遠之計,想想看怎麼出去吧。」

恆子笑道︰「只要不死,總會出去的,再加上我已會了無氧呼吸法,就是在真空中也能生活。」

火鼠道︰「有這樣的心態固然很好,但是你要知道,一旦這金宮在這綠色的消化液的腐蝕下突然崩塌,那你就會真的成了鯨魚的美食了。」

恆子道︰「你說的倒是,我想利用這鯨魚的生物能進行修煉。」

火鼠道︰「虧你能想得出來,這生物能量你怎麼利用?」

恆子道︰「你沒感覺到現在的金宮里的能量有所變異了。」

火鼠道︰「是有所變化,就連金宮里所發出的金光都變得有些綠色了。」

恆子道︰「對嗎,這些光綠時常在金宮空間閃爍,摧動能量波動,這是鯨魚中的生物能量與金宮能量融合而成的一種特殊能量,我如借著這能量再次升級升功那就太好了。」

火鼠道︰「在這種環境下修煉,我活了這麼長,還是第一次,沒有任何經驗可談,只能試試看吧。」

恆子道︰「好,那就試試吧。你是否也出來與我同修呀?」

火鼠道︰「你打開百會穴,讓我出來,也來嘗嘗利用生物能量的滋味。」

于是恆子就打開了百會穴,火鼠就爬上了恆子的頭頂,與恆子同修起來。

一時間,那金綠色的能量波顯示地能看到被恆子和火鼠入的景象。並且有金黃色的光亮漸漸消退,而綠色的光亮逐漸佔了優勢,直到最後完全替代了金宮之光。這就意味著鯨魚體內的生物之能量完全取代了金宮之能量,隨後,鯨魚體內到處閃爍著綠色之光,好像是天上繁星。

那綠色光亮來之于鯨魚體內的生物能量,大量的生物之能被恆子和火鼠吸入,恆子和火鼠幾乎變成了一個綠色生物在鯨魚月復內,並有蒸騰之像。

那紫色大鯨受到恆子和火鼠吸收它的生物之能的折騰,感到很是不適,就在紫海中翻身打滾,使紫海中海水浪濤大起。

恆子全身就感到有一種厲蟲在他全身蟄刺,使他全身火的癢痛。

恆子道︰「這生物之能吸收後感到痛癢,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火鼠道︰「我倒沒有,只是這生物這能的吸收,使我有些受不了。」

恆子道︰「那你下去,到我體內,看看我吸收了這大紫鯨的生物之能,怎麼會有這樣的痛癢之感。」

火鼠道︰「那好,我也正好受不了這腥味和生物之能。」

于是火鼠就下了恆子體內,它一看,體子體內也與那鯨魚內一樣,到處閃爍著綠光。

火鼠道︰「我發現了你的體內已變成了鯨魚體了,也到處閃爍著綠色之光,你的痛癢可能由這綠色閃光造成的。」

恆子道︰「那這麼辦!這樣修煉下去,我倒有些受不了了,這種蟄痛癢的感覺很特別,我從來沒經歷過。」

火鼠道︰「那你將身體縮小看看是否能好一些。」

恆子道︰「我現在在這鯨魚的月復中已是很小了,再縮的話,那不就沒有嗎?」

火鼠道︰「你縮縮看能不能再小一些,以減輕你的痛癢程度。」

恆子道︰「好,那我就試試看吧。」

恆子為了減少痛癢,就身體進行縮小。哎,你還別說,這一下確實有些效果,這種痛癢就有些緩解,他不斷地將自己縮小,到最後則完全解除了他的痛癢。

就在這時,火鼠道︰「小子你現在可出去了。」

恆子道︰「出去?怎麼出去?」

火鼠道︰「你看看你成縮小成多大了,就像空氣中的灰塵那麼大了。」

「啊!」恆子驚訝道,他看了看周圍,確實成了金宮中的一點。「我倒沒怎麼注意,怎麼會變成這麼小了。」

火鼠道︰「你趕快將金宮收了,容入這大鯨魚月復部的血管中,順著血管到達它的氣管,在它浮上海面換氣時,乘機月兌離,這里不是長留之機。」

恆子一想,火鼠說的對,如再不出去,以後不知會發生什麼,也許會困死在這鯨魚的月復中呢。

恆子想到此,就立馬將金宮收了,順著鯨魚的毛細血管進入了那鯨魚的大血管,最後又進入了它的動脈血管。一直到達了鯨魚的心髒。

心髒是個永動機,每日每夜不停地工作著,它像一個檢查官,檢查著血液里的點點滴滴。

恆子道︰「我躲在血液里,如被心髒發現了,它用心液將我除去,那怎麼辦?」

恆子與火鼠商討,火鼠道︰「那還不容易,我出來就使這心髒工作暫停一下,讓你過去,然後我再寄上你的身體內不就行了。不過,小子,你可要等我啊,不能做這沒良心的事。」

恆子道︰「這倒不做。不過那心髒停跳,那這大鯨魚不就死了麼?」

火鼠道︰「這一下子工夫有什麼事?你指望這大鯨就這麼好容易死。」

恆子道︰「那好。」

于是恆子就打開百會穴,火鼠就出來,跳到心髒處,用手一指,那大心髒就停了一來,恆子立刻通過了心髒,火鼠立刻再跳入恆子頭上,進入恆子體內,順利地通過了心髒。

恆子順著血管來到鯨魚的氣管,恆子道︰「這一好了,我可以從氣管或口腔都可以出去了。」

恆子想了一下,道︰「火老,我好像走了彎路,用不著從血管來到這里,可直接從腸胃道直接過來呀!」

火鼠道︰「你想被鯨魚的綠色消化液腐蝕死啊!你想死,我還想活呢。你如在腸胃道行走,肯定會遇上綠色消化液的,那時你又沒金宮護體,那真的就成了鯨魚的一道美食了,就連我也月兌不了干系。別多想了,等著機會出去吧。」

恆子這才明白了火鼠的用意,他們剛就完,就有一股強烈風吹來。

火鼠道︰「快順著強風出去。」

恆子道︰「好!」

其實那強烈大風,就是由于鯨魚的呼吸而引起的。在外界來看,那紫色大鯨浮上水面向空中噴發不霧氣。恆子就順著大鯨魚的噴霧氣,被拋向空中,恆子並借著噴力飛躍到紫色的海岸。他怕落入紫海中,又進入了這紫海的什麼海怪月復中,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恆子著落紫海岸邊立馬恢復了原狀,火鼠道︰「小子,你真是命大,並且又一次因禍得福,你知道嗎,你又升功了?」

恆子道︰「啊!我怎麼沒覺得。」

火鼠道︰「你能縮身,縮成灰塵那麼小,你怎麼沒覺得?你指望就是將你的身軀變大才算升功啊?我告訴你吧,縮身術,比增身術的功力要來得更強更大。」

恆子一想這倒也是,想當初他在宙己功時,他才能增身,想必現他又升級升功,莫非已達到了宙辛功了,于是就道︰「難道我已擁有宙辛功的功力了?」

火鼠道︰「不錯,但你不還處于宙辛功的下層,要走完宙辛功的全過程還有些過早。」

恆子道︰「哦。」

火鼠道︰「你要知道,升級升功越往高處走,其難度越大。」

恆子道︰「這我知道,其實……」

恆子沒有說下去,他其實來到陽宙空間,真真的目的,只是尋求能打敗白界白帝的功力就行了,他來陽宙空間前,白帝的功力只是在宙丁功,他相信,現在就是白帝再升功,也不會達到他現在的功力——宙辛功吧。

火鼠見恆話沒說完,也沒再追問下去,就道︰「你去看那姑娘去吧,看她現在到底成了什麼樣的一種狀態了。」

恆子道︰「如那丫頭仍是那個西法老,我見到她,不是欠揍嗎?我雖在那紫色大鯨魚月復中修煉升級升功了,我估計還不是那西法老的對手。」

火鼠道︰「你真蠢,你升級升功干什麼用的?你不會將自己的縮小?」

恆子經火鼠一提醒,如他成了縮小版的人,不作聲不作氣的來到那丫頭身邊,她怎麼能知道他?

于是他就縮小成一粒沙子這麼大,在紫海沿岸飛行,尋找著銀花金。

就在他們燒烤蜈蚣肉的地方,看到銀花金,銀花金已經恢復了原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睡覺了似的。但那只蜈蚣卻已經只有一些尸骸,一點肉都沒有了。

恆子看到很驚訝,因為他離開時,他與銀花金只吃了二塊蜈蚣肉,這對于這龐大的蜈蚣來說,不算什麼,那麼大的蜈蚣肉去那了,我還想再來吃烤蜈蚣肉呢,這倒好全沒了。

恆子又想,是不是在他在鯨魚月復中修煉了很長的時間?銀花金就慢慢地將這麼大的蜈蚣吃光了。

火鼠見到恆子看著那蜈蚣的尸骨有發愣,就知恆子在想什麼,就道︰「別在想了,你她打入鯨魚月復中,那轉世的西法老吃量很大,這蜈蚣肉全都被她吃了。」

「啊!」恆子道,「他又這麼大的食量?」

火鼠道︰「一般情況下,功力越在食量就越大,這是因為她要補充能量嗎。」

恆子一想,這倒也是。這時,他才飛到銀花金的鼻孔前,探了一下,銀花金正睡得好香。

恆子為了試探她現在是銀花金還是西法老,就在她的鼻子、眼楮、耳朵等地方到處亂飛,亂嗡叫。

銀花金從夢中被驚醒,在她的臉上像打著蚊子似的到處亂打。最後她忍耐不住,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怒道︰「大哥哥舍我而去,欺負我。現在連你你這飛蟲都敢欺負我!真是不想讓我活了嗎?我現在很困,就想睡覺,求求你飛蟲不要再打擾我了。」

銀花金說罷,又睡了下來。

恆子見銀花金就是一個正常的銀花金,不再是那個綠眉毛紅眼楮的西法老,就放心地逗著她玩。

恆子又嗡嗡地飛過她的眼楮、鼻子、嘴巴,最後在她的耳邊叫道︰「銀花金,我是你大哥,你好了麼,我來看你了!」

銀花金听到後,立刻打起精神站了起來,四周張望,不見恆子,自言自語道︰「剛才好像听到大哥哥在和我說話,這可能是我睡著了,在做夢。」

銀花金又躺了下來繼續睡覺。恆子又飛過去,用手模模她的鼻子、眼楮、嘴巴等,銀花金不斷地揮動著她雙手打著,就是打不著恆子。最後,恆子又在她的耳邊道︰「你這小丫頭心這麼恨,一拳就將你大哥哥打飛到紫海里去了,現在可好了,他成了紫海里的紫色大鯨魚的美食。」

銀花金又坐了起來,邊哭邊道︰「大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迫的,我那時候,不知怎麼的,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功力,能將你打飛出去。後來,我又感到很餓,就將那大蜈蚣全部都吃了。這說的不是真的,我知道,大哥哥你是不會死的,我求求你再回到我的身邊,我以年就是給你做牛做馬都願意!」

恆子听了銀花金在哭著說,心里在暗笑著,他知道銀花金打他是身不由己的。他又在她耳邊道︰「我剛說我已被鯨魚吃了,是騙你的,我現已回到你身邊了。」

銀花金就站了起來,又四處看了看,道︰「你在那兒呀?你在那兒呀?」

恆子道︰「我雖然沒被鯨魚吃掉,也沒被你打死,但被你打成了一個小人,我已經變得很小了,不像以前你所看到的那位大哥哥了。」

銀花金道︰「不可能!不可能!」

恆子就飛到她的手上道︰「你不相信,我就在你的手上,你可以看。」

這時銀花金分別舉起左右手瞧了瞧,就在右手上發現了一個飛蟲。銀花金心道,大哥哥不可能是這個飛蟲吧,她湊近一瞧,這只像是飛蟲的東西確實是個人,她被嚇了一跳。再仔細一看,就是她的大哥哥。

恆子道︰「你看到了吧,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銀花金就哭叫著︰「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對不起你!」

銀花金哭了一陣子後,又感覺很困,就躺倒在地睡著了。

恆子覺得不能再逗她了,也不能再讓她傷心了,就恢復了原。

恆子見銀花金一會兒就睡得這麼香,他很不理解,就問火鼠道︰「火老,這丫頭怎麼這麼困?」

火鼠道︰「西法老在她身上蘇醒,用她的肉身,當然對他的消耗很大,因此,她就是吃完了所有的蜈蚣肉,身體還是沒有完全恢復,以我之見,你還是將她趕快帶出這紫海地區,以防她那西法老再次復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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