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走了進去,大鱷又挪身擋住了入口。
它一擋住,里面瞬間就沒了光線。
顧暖拿出火光石照著,一路下坡走到了地下河邊。
看著黑呼呼的河水,別說,還真怕從里面蹦出個什麼東西來。
一路往前走,看著前面有光了,就加快了速度。
來到光源處,看到里面的東西,眼楮立即就亮了起來。
好多的域鐵呀,又都是很大塊的,阿離想煉制房子也好,靈船也好,都可以。
幸好儲物戒空間大,不然可能還放不下呢。
全收了。
看著地上的各種靈草,想了下,只收了級別高的。
還有一個堆在角落里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一個蛋形的石頭。
想了收進儲物戒里,發現不收不進去?
那就是活的。
想了下,深淵銀閣里應該可以,直接收了進去。
抬頭向上看去,這明顯就是一個很小的洞口下面。
看著前面還有一個洞口,顧暖想了下,就走了進去。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一路走了很久,才走到盡頭,卻什麼也沒看到。
空蕩蕩的一片空間。
仰頭一看,我去,在頂上呢。
一個跟覺塵拿出來的藤球很像的東西掛上洞頂,這難道是這片秘境的中心軸?
飛上去把球取了下來,越看越像呢。
顧暖想著,要是阿離在就好了,可以讓他滴血認主,這樣他也有一個秘境了。
他不在,只好自己滴血了。
弄破手指,滴了滴血上去。
藤球瞬間就吸收了,慢慢的越縮越小,直接變成了一個拇蓋大小。
顧暖把小藤球拿起來看了看,這麼小,那再變大一點。
藤球刷的一下雙變大了。
仔細的感應了下,這真是這個秘境的鑰匙軸,只要她想,就可以把這秘境收了。
顧暖瞬間賊笑了起來,那等出去,直接就將秘境收了,看你們還囂張。
出去。
顧暖瞬間出現在了地下河的上空,看著那頭大鱷還趴在那,就笑了。
這個好。
那覺塵要是想耍什麼花招,自己就可以玩死他了。
感應了下罕台的位置,顧暖直接瞬移到了他不遠處。
罕台感覺到她的到來,看向她道︰「去別處歷練吧,這邊沒有靈獸。」
「罕台師兄,我是來找你的。」顧暖笑著朝他走去。
「你叫我什麼?」罕台可以肯定自己不認識她,怎麼叫自己師兄?
顧暖在他旁邊坐下,「師兄,師尊和其他師兄我都見過了,你和七師兄,十一師兄我還沒見過呢。」
「你是誰?你師尊是誰?」罕台眯眼看著她。
「我師尊是歸虛老頭,大師兄是休奇,二師兄是萬均。」顧暖見他呆在那了,笑道︰「信不?」
罕台看著她立即問道︰「師尊在哪?」
顧暖盤腿坐著,「師尊很安全,現在來說說你當初和其道怎麼害的人吧。」
「看你的表現,我再考慮要不要讓你見師尊他們。」
罕台看著她,「真能讓我見到?」
顧暖做了個請的手勢。
罕台看著她想了下道︰「可以當著師尊的面說嗎?」
顧暖想了下就同意了,「別動,我帶你見他。」
罕台還沒明白她的意思,畫面一轉,就進了秘境。
歸虛正坐在靈脈上面和枯尤說著話,感覺到顧暖進來了,看了過去。
見到罕台進來了,皺起了眉,「你怎麼把他帶進來了。」
「他有事要說,讓他解釋一下當年的事,我不是讓了寧跟你們說了嗎?」顧暖看著他。
歸虛白了她一眼道︰「他拿到靈骨就閉關了,什麼都沒說啊。」
罕台一下跪在了歸虛面前,「師尊,徒兒不孝。」
顧暖拿了兩把椅子出來,拉著歸虛坐下道︰「先別不孝了,說說怎麼回事吧。你說你沒害過師尊,可師尊卻說你和其道害的他。」
罕台不明的看著她,「我並沒有害師尊啊,只是幫忙其道弄暈了大師兄。」
停頓了下才又道︰「幫他弄了個離魂術,然後就再也沒有做其他的了。」
顧暖看了歸虛一眼,沉默了下才問道︰「那你可知離的是誰的魂?」
「大師兄的。」罕台說著頭都開低到地上去了。
歸虛嘆了口氣道︰「你大師兄何時對不起你了,你幫其道離他的魂?」
罕台搖了下頭,也未台頭,「未曾,我當時的本體握在其道手里,不得不為。」
休奇走了過來,停在他不遠處道︰「那你弄錯了,我好好的,只是遭到了封印而已。」
罕台听到他的聲音立即抬起了頭,驚喜的瞪大了眼楮,「大師兄,你沒事?」
「他是沒事,有事的是師尊。」顧暖扶著額。
「八師兄,你是怎麼弄的離魂術,難道看不到是離的誰的魂嗎?」
罕台看向她道︰「當時大師兄蓋著一塊布,所以並沒有看到他的模樣。」
「有事的是師尊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當初離的是師尊的魂?」
「那也不可能啊,以我當時的修為,也離不了師尊的魂啊。」他也不是誰的魂都可以離,也是有修為壓制的。
顧暖看了歸虛一眼道︰「不知道你有沒有听過一種藥,可以讓一個人的修為封印幾個時辰。」
「這種藥,我之前在下界處理魔修時最常見了,他們都是用來謀害宗門弟子的。」
罕台不可軒信的看著她,又看向了歸虛,「師尊,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歸虛看著也道︰「事已過去,知你無意,便可原諒。」
罕台卻是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師尊,是徒兒無知,對不起您。」
顧暖模了下自己的額頭問道︰「弄這離魂術的,不用生辰八字啥的?」
歸虛看了她一眼道︰「這是他的天生能力,所以對天他而言很容易。」
顧暖看著罕台瞪大了眼,「看來,以後不能得罪你。」不然哪天就離了魂了。
「他要離魂,也需要媒介的,怕什麼。」歸虛白了她一眼。
「他要是再敢犯這種事,為師就清理門戶,直接收拾了他。」
顧暖翻了個白眼,那你現在去把那個其道收拾了,清理了。
想了下又問罕台,「其道說的那個神尊是哪位神尊,你知道嗎?」
「還有,他所說的任務又是什麼?」
現在有一點可以知道的,就是其道是不知道她的存在的。
那要殺自己是因為什麼?
罕台搖了下頭道︰「我並未見過,只听他提起過而已。」
「還有一個問題,其道房間里掛了一幅男子的畫像,你知道是誰?」這是她的八卦好奇而已。
「畫像?我並未看著他房里掛有畫像啊。」罕台進出過麼多次,都沒有看到過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