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睜開眼楮收回了手,將自己問到的都說了遍。
「你說它是不是壓制這里的靈獸什麼的?」
宮未離點頭,「有可能。」
「本尊想到了一個可能。」淵潲又走了過去。
顧暖看著它那對耳朵,其實好想上手的,但還是忍住了。
「什麼可能?」
「我們在它身體里,它是魂石。」淵潲抬頭看向了上空。
「魂石成靈能鎮壓萬靈,這是上古流傳,不過本尊也未見過。」
「只是不知道是誰,居然找來了魂石靈來鎮壓本尊。」
魂石,這個宮未離並未听說過。
「那能出去嗎?」這是顧暖最送心的。
淵潲搖頭,「不知道,本尊也只听說過魂石,也沒見過。」
它在山里,有樹有草,那就是在深淵的一個地方了。
「听說深淵是墮仙罰地,那就是說,鎮壓了許多像你一樣的神獸和仙者了?」
淵潲白了她一眼,「本尊都說了,本尊未曾出去過,你問本尊,本尊誰去?」
「我去問好餓。」顧暖也白了它一眼,就去繼續溝通了。
「好餓乖乖,旁邊有別的好餓嗎?」
「有啊。」
「你們總個有幾個好餓呀?」
「一、二、三我們有八個好餓在呢。」
這麼多!
顧暖繼續問道︰「好餓問問旁邊的好餓,有沒有工作?」
「有啊,我們都有工作的。」
「那好餓真大厲害,好餓,我在你肚肚里嗎?」
「不是的吧。」
「那我在哪里呀?」
「不知道啊。」
顧暖收回了手,完了,連自己被壓在哪不知道。
那這還是魂石嗎?
「阿離,總有八個,都有工作,那就代表鎮壓了八人個或獸。」
淵潲突然湊到了她面前,近在咫尺,「你說有多少人?」
顧暖看著快貼到臉上有龍臉,直接結巴了,「八,八個,怎麼了?」
宮未離攬著她後退了些,「有話,站在原地說就好。」
淵潲後通了回去,「八個!這魂石怎麼這麼隨處可見了,一下子就存在八個。」
它的記憶里,自己好像並沒有得罪誰,那究竟是誰把自己鎮壓此處的?
「阿離,好餓說,我們不是在它肚子里,問它在哪里,它也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找出口?
宮未離打量了四周的牆,都是一樣的材質,應該是在一個什麼東西里。
「那就明天再看看吧。」
果然,這白天短暫的可以,才不過兩三個時辰,居然就漸漸黑了。
宮未離攬著她回了帳篷,里面的為光石已經開始慢慢發光了。
「我們慢慢來,明天天亮,我先去水里看看,你繼續問。」
顧暖皺了下眉道︰「水里,那還不如直接問淵潲,它一直待在水里,應該能知道些什麼。」
那水黑呦呦的,她下意識的有些反抗。
「我問過它了,它什麼也沒看到,下面也是個和這差不多大的空間,只不過全是水。」在她感應的時候,他就去問了。
不過這問也等于沒問了。
顧暖想了下道︰「我跟你一塊去,有什麼發現我也能感應一下。」
他傷還沒好,讓他一個人去也不放心,還不如一起去。
外面已經黑透了。
淵潲看著帳篷透出來的光,眯了眯眼楮。
這麼多年,第一次在黑夜里看到光。
這夜里時間長,也不可能那麼早就睡。
顧暖又走出了帳篷,去問好餓,外面是不是也天黑了。
得出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天已經黑了。
那就說明,深淵里和這里的黑白時長都是一樣的。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顧暖又去問了好餓,一樣的,它那也天亮了。
倆人走到水邊。
看著那黑色的水,真的挺滲人的。
顧暖蹲下慢慢的用手觸了觸,很涼。
將整個手放進水里,慢慢閉眼感應了起來,這水居然是活水!
因為下面沒透光,所以看著才黑呦呦的。
「阿離,這是活水,那就說明有水源。」
說著又感應了起來,順著水感應過去,方佛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不對,這水不對。
仔細的感應了起來,慢慢的才看到了水底有一條縫,不大,大概只有巴掌大。
活水就是從那滲進來的。
但這也不科學,這里的水很新鮮,可不像那種積水。
而且,這水並沒有一絲的味道。
那之前聞到的腥味是哪來的?
她確認過,淵潲身上並沒有腥味。
「阿離,走,我們下去。」
宮未離抱著她就跳了下去。
倆人手上都拿著火光石,慢慢的往下游著。
顧暖帶著宮未離直接往那條縫游過去,這水很深。
但他們都是修煉者,憋氣一個時辰都不成問題。
來到縫前,顧暖往那指了指,然後伸手去模了模石縫。
「啊,癢。」
顧暖驚訝的又抓了抓。
「啊,好癢。」
那條縫,明顯的大了些。
顧暖繼續抓,等它又挪了點,這才停手看了看。
那邊是一片黑,什麼也看不到,用火光石照了照。
卻突然湊過來了一只眼眼。
嚇得顧暖差點停止了心跳。
媽媽呀,什麼鬼。
宮未離摟著她後退了些。
那眼楮眨巴了下,看著倆人。
哎呦,好恐怖,一只大大的眼楮,就這樣一直看著你,滲人不滲人啊。
過了好一會,那眼楮才離開。
倆人往回游了回去。
爬上岸後,宮未離攬著她就回了帳篷,開始給點她換衣服。
感覺她渾身冰涼,立即把人擁進懷里捂著。
其實顧暖也沒覺得多冷,雖然靈力不能用,但她修為還是在的。
宮未離等她暖和了,這才放開了她。
顧暖想起什麼,立即就走了出去,手撐在牆上就問了起來。
「好餓,有沒有見到什麼人啊?」
「你怎麼知道。」
「幾個人,長什麼樣子的?」
「兩個還是一個?」
顧暖黑線,但有點確認了,「是不是一個黑的一個白的?」
「對呀對呀,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呀,我讓他們去找你玩好不好呀?」
「好呀,好餓好無聊。」
顧暖咧嘴笑了,「好,那明天去找你玩。」
「好呀好呀。」
顧暖收回手看著旁邊的宮未離笑了,「阿離,出去的路可能找到了。」
「是那個縫?」
顧暖抱著他點頭,「對,從那絕對可以出去,那只眼楮就是好餓的。」
「我們看到就是它的眼楮,說明就可以從那出去。」
「我跟它說了,明天從那出去,找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