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王淡淡的看著她。
顧暖咽了下口水道︰「怎麼,要硬搶?」
「價格好商量。」雲王還是淡淡的看著她,隱隱還帶著些壓迫感。
直接搖頭,「不賣,這是本夫人買給我相公的禮物,怎麼能轉讓。」
雲王看了她一眼,直接就走了。
路人聞瞪了她一眼,帶著人就走了。
「走,回去。」抱著宮就走了。
宮曜皺著眉跟了上去,其他人互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回到凌仙宗的住處,叫來靈真,就把宮的事說了下,也沒避著宮他本人。
眾人這一听,都看向了宮,這不看其他的,就這長相,百分之九十就是雲王的兒子了。
「師兄,我要不要帶著兒先回去?」這次躲著沒讓他看到,但宗門大比也需好一段時間,怎麼可以全都躲著。
靈真看著情緒低落的宮問道︰「兒,你是怎麼想的?」
顧暖親了他一下道︰「兒,爹娘不管你怎麼做,都會支持你的。」
如果想認回親爹也無可厚非,畢竟血脈親緣在那里。
宮反身抱著她,「娘,我們不回去,我又不認識他。」
顧暖輕拍著他的背,「好,那就不回去,但是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娘好不好。」
「嗯。」宮眼楮都紅了,但是就是沒哭。
其他人紛紛起身走了,只留下母子三人。
宮曜走著過去拍了宮一下,待他轉過身後才道︰「娘當時把你抱回來時,你可小了,只有這麼一點點大。」說著還做了下手勢。
宮認真的听著他講自己那時候的事。
宮曜一直說到他睡著了,這才停下來。
「曜兒真棒。」顧暖豎起了大拇指。
「娘,先將弟弟放到床上去吧。」
「沒事,娘先抱著,他才剛睡著。」
靈真看著幾人道︰「剛才的事保密,兒一日沒認,便不許說出去。」
「是,掌門尊上。」還好都不是大嘴巴的人。
流原殊跟著靈真回到他房間,捏著下巴道︰「還真沒想到會是這樣,兒的性格跟嫂子那麼像,誰會想到不是親生的。」
「嘴嚴實點,不許再在兒面前提了。」靈真說著還瞪了他一眼。
流原殊呲了下,「我有那麼沒分寸嗎?」
「有。」靈真應的毫不給面子。
流原殊輕哼了聲坐下,支著下巴嘆道︰「希望師兄能閉關成功。」
「會的。」煉神後期以上修為的修士,修仙界總共十九人,希望他成為第二十人。
凌仙宗元息太尊合體後期修為,元昊太尊合體初期修為。
凌仙宗能穩站修仙界第一宗門,就是因為有這倆位大能,如果靈鈞能突破合體期,那凌仙宗將更加穩固。
兩百多年修煉至合體期,算是修仙界第一人了。
想到這里,他妻子也不是得了的,才二十來歲吧,已經合靈期了,一家人沒一個簡單的。
顧暖確定宮睡實了,這才將人抱回房間,放到床上。
宮曜此刻也在旁邊入定修煉了。
拿出那支玉蕭看了起來,真的和神劍是一樣的花紋。
喚出神劍,本來想對著看一下的,結果立即就倆倆相對了起來,看著似乎還有一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
「老神,你認識它?」
神劍抖了一下,懟了懟玉蕭。
玉蕭似乎不怎麼願意搭理它,抖了一下就原地不動了。
顧暖見狀笑道︰「人家不願意搭理你啊。」
把劍拿回來,就這樣盯著玉蕭看,怎麼也看不出是神器啊。
沒點靈力波動就算了,除了長得好看點外,好像和普通玉蕭沒什麼不同。
「老神,這玉蕭和你同出一源的吧,你兄弟?」
神劍抖了下,直接消失了。
顧暖一挑眉,看著玉蕭道︰「你是神器吧。」
「算了,跟你說什麼,回去給我家相公看看。」直接收了起來。
回頭一看,就見宮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娘打擾你睡覺了?」
宮爬了起來道︰「娘,你剛才的樣子看著好笨啊。」
「說什麼呢臭小子,有這麼說娘的嗎?」顧暖一把將人摟了過來,夾在腋下一頓揉把。
「娘,娘,我錯了,您饒了我吧。」宮邊叫著邊掙扎著。
叫得宮曜都從入定中醒了過來,看著床上倆人的吵鬧的人笑了。
宗門大比前顧暖也沒再帶著倆孩子出門了,反正大比後一樣的可以玩。
靈真一大早就讓眾人在外廳集合,說了注意事項就帶著大家出門,前往大比會場。
大比會場在城中心,站地極廣,六大宗門分六個方向而坐,小門派就坐在邊緣位置。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三個宗門到了,歸元宗、飛天宗和華清宗到了。
靈真帶著大家直接在主位坐了下來,顧暖和流原殊在他旁邊坐下,其他弟子都坐在下面。
顧暖環視著廣場,這廣場設計的挺好看的,呈六角星形狀,在一兩角之上有一個高台,應該是天極帝皇室的位置。
見月琴紗帶著重月宮的人來了,伸手打了下招呼又看向了一起來的呈雲宗。
呈雲宗的服裝是紅色的,看著挺干淨利落很英氣。
陶淵明明看到呈去雲宗隊里來的一人,立即站了起來,想到什麼,又立即坐了下去,低下了頭。
他的動作顧暖看到了,又看了呈雲宗一眼,看來里面有他的故識啊。
最後天極帝終于來了,和他一起來的有皇後和雲王,及部分大臣。
他一來,大家都站了起來,以示尊重。
大會由丞相主持,各宗門抽簽解簽決定出場順序,各守的弟子代表上去抽簽。
凌仙宗是鹿景承上去抽,第二個上場,與華清宗對決。
第一個上的是重月宮與呈元宗,兩邊弟子一上場,二話沒說就打了起來。
各放大招,看著像是有仇一樣。
顧暖看了一會就失了興趣,支著下巴面無表情看著下面的人飛來飛去,打來打去。
流原殊看她這樣,笑了下問︰「怎麼,這才剛開始就沒興趣看了?」
「這有什麼好看的,要看大能們打才有看頭。」
流原殊點頭,他也這麼覺得,也就最後一比才有點看頭,要不是需要保護兒,他也不會來。
他們看的沒勁,但下們的弟子們卻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