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好奇

作者︰索馬里奧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殷玲不禁有些氣自己,被冷延楚吃得死死的,她當初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哪里去了啊!

「青雲,去傳膳來!本公子餓了!」青雲正當不知如何是好,冷延楚回來了,將殷玲的話听了進去。

殷玲听聲音,猛地抬起頭來,就見冷延楚靠在門邊上,慵懶自在的模樣,讓她入了迷。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老太婆沒留你用膳?」殷玲不禁有些好奇。

「冷夫人,注意你的言辭,這話要是傳了出去,不光是你,還有本公子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死了,那是母親!」冷延楚一本正經道。

殷玲趕緊捂住嘴,四處看了看,冷延楚見她的模樣輕笑出聲,殷玲惱怒,一本書扔了過去。

冷延楚一個閃身避開了,只是可惜了那本書,摔爛了。

「真真是個悍婦,比那辛大人溫柔賢淑的女兒可是差遠了!」正好青雲端了飯菜進來,冷延楚邊搖著頭走向了圓桌,剛坐下,就覺得耳朵有些疼。

原來殷玲在听見辛大人女兒時便朝著他氣沖沖的走了過來,使勁的揪住他耳朵。

「辛大人的女兒是誰?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外室了!」殷玲含著淚花,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先松開啊!」冷延楚痛得呲牙咧嘴的,這女人的勁兒真大︰「你不松開我怎麼說?」

殷玲一听,松了手了,氣沖沖的在他對面坐下了。

「怎麼?有些人不是說不想看見本公子嗎?」冷延楚嫌殷玲不夠氣,還要再激一激。

「青雲,給本夫人收拾東西,我要回娘家!」殷玲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碟被震得發出聲響,憤然離了桌。

冷延楚見勢不妙,趕緊將她拉住,賠禮說好話︰「娘子,為夫錯了,還請娘子原諒為夫則個!」

冷延楚一雙狐狸眼笑彎彎的。面上掛著幾分討好的意味,殷玲手一揮,理了理衣襟又坐下了。

「若有半分假話,本夫人卸了你!」殷玲雙眼瞪的圓圓的,冷延楚不禁瑟縮了下,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辛大人看夫君我受了皇上的賞賜,就想將他女兒許配給我,說的溫柔賢淑,貌美如花的。不過夫君我哪是忘恩之人,記著夫人你的好,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並說我家夫人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我只中意夫人一人,旁的人都看不上!」冷延楚兩眼放光,看著殷玲一頓亂夸,直將殷玲說得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少花言巧語的,油嘴滑舌的!」殷玲冷哼一聲。

「為夫說得可是實話,是吧青雲!」冷延楚擠眉弄眼的看著青雲,自從那丫頭去伺候殷玲之後,對他這個主子便不那麼好了。

「夫人,用膳罷,飯菜都放涼了!」青雲拿起筷子便開始給殷玲布菜。

殷玲點了點頭,卻對冷延楚道︰「你為何不在夫人那邊用膳,說出去怕是不好听的。」

「侯爺還未回來,老侯爺也用過了,何不晚上再一起?只是不在那邊用膳而已,若是出去了豈不是要被唾沫星子淹了?」冷延楚挑眉,眼中都是笑。

「為何要出去?」殷玲不解。

「皇上賜了宅子了,就在離候府不遠,等修葺好了,咱們便可以搬進去了!」冷延楚眼里都是溫柔,寵溺的看著殷玲。

剛開始他只覺得殷玲太過吵鬧,後來便決定這樣也不錯,他性子陰郁,跟著殷玲已經好了太多,有她在身邊,永遠都不會覺得孤單。

「那候府、」殷玲欲言又止,出去了,他還能將候府收納囊中嗎?

「放心吧,我決定的事情,沒人可以改變,就那廢物,就算將候府拱手送他,也只會敗完了,老不死的不會看著他自己的心血白白丟掉的。可偏偏有人心里不明白,一心只想著家產!」冷延楚眼里迸出冷光,看得殷玲打了個寒顫,這樣的他真可怕,不過這樣叫老侯爺有些不妥吧!

殷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總歸她是高興的,只有他們夫妻二人的宅子,沒了那些算計,想睡到哪個時辰便睡到哪個時辰,沒人再有閑言碎語的,豈不美哉!

肖渝被長孫震念了許久才從養心殿出來了,扣了扣耳朵,很是無奈啊。進城的路上,他也听明白了許多事,長孫震與長孫千文不合是早有的事,而蕭冷玉更是加深了他們二人的嫌隙。

肖渝即刻出了宮,便去了長孫千文的府中,此時長孫千文正在府中看兵書,听聞肖渝來了,面上抽了抽。

「你來做甚?」長孫千文看他吊兒郎當的模樣,面上很是不屑。

「來勸勸你!」肖渝可不在乎,自己坐在了太師椅上,將下人上給長孫千文的茶水拿起喝了。

「你說你這東道主,有這麼對待客人的嗎?一杯茶水都如此吝嗇,真真叫我寒心的!不過你這茶可是頂好的,若是你送我個幾箱的我也就不計較了!」肖渝插科打諢的,長孫千文面色的冰才解了幾寸。

「怎麼,今日在宮里頭地劫到那人的好處,跑到我這王府當土匪來了。本王可告訴你了,本王的府邸不大,財物也沒那人多,你這可是想錯了!」長孫千文說話間,茶水便呈上來了。

「瞧你這話說的,你們倆都是一樣的缺心眼兒,虧得我在臨川拼死拼活的賣命!」肖渝咂了咂嘴,茶香在口中漫開。

入夜,長孫震因為高興,多喝了幾杯,等李德盛扶著他來翊雲宮時,人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蕭冷玉不禁詫異,臨川等事情歇了,邊疆也無急報,長孫震哪至于喝成了這樣?

「李公公,皇上這是怎麼了?」蕭冷玉讓人扶著長孫震進去了,輕聲問道。

「臨川的事兒解決了,今日肖大人與皇上在御書房聊了許久,皇上高興,就多喝了幾杯,娘娘可要忙些了!」李德盛低著頭道。

「本宮明白了,不過還有一事,本宮想問問公公!」蕭冷玉攏了攏衣裳,外頭的涼風吹得她有些冷。

「娘娘直言,奴才定是知無不言!」

「肖大人是何來頭?」蕭冷玉突出此言,李德盛有些愣了,但依舊為蕭冷玉解了惑。而蕭冷玉也並不是突然問了這話,在臨川的時候,換了旁人也能看出她與長孫千文之間的不對,更何況天天與他們一處的肖渝,而听珍珠說,今日肖渝在朝堂上與長孫震的對話可不像尋常的君王和臣子。是她大意了,若是肖渝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是否會連累長孫千文!

「肖大人是榮樂公主的長孫,自小就與皇上和、王爺一同長大,後來被榮樂長公主送走了,不久前才回來,與皇上王爺情同手足!京中大多的人都不清楚肖大人是什麼來頭!」李德盛一句話就解了蕭冷玉的疑惑,難怪她當初沒听過什麼肖渝,榮樂長公主是知道的。

「多謝李公公,夜深了,公公回去可要當心,皇上由本宮照料,公公放心便是!」蕭冷玉點了點頭。

「娘娘客氣,奴才應得!」李德盛轉身走了,蕭冷玉讓人送了他。

蕭冷玉進去時,長孫震正叫著她的名字,讓她愣了神,她沒想到肖渝的來頭這麼大,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既然如此,那他便不會吐露在臨川的一切了吧!

「冷玉、你在哪兒!」長孫震揮開了奴婢,一動便摔在了地上,蕭冷玉礙著還有旁的奴才在,趕緊上去將他扶了起來。

「皇上,您喝醉了,臣妾這就讓人去拿醒酒湯來!」蕭冷玉費力,額上出了些汗,給珍珠使了個眼色。

珍珠了的退了下去。

長孫震已經醉得認不清蕭冷玉,只是嘴里還嚷著她的名字。

「皇上,臣妾就在您跟前兒啊!你看看!」蕭冷玉讓人將長孫震扶住了,自己離長孫震遠了些,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兒,蕭冷玉莫名的一陣惡心。

「不是、你不是、是長孫千文,他把你搶走了,朕要殺了他,要奪了他的兵權,看他還如何囂張!別,別以為,有了軍功就可以在、在朕面前神氣,朕才、才是皇帝!他不過是、是個王爺、拿、拿什麼跟朕比!」長孫震揮舞著手臂,好似將面前的奴才人成了長孫千文,一把就將他踢開,蕭冷玉無奈,只得自己過去扶著長孫震。

「皇上,王爺是功臣,為了南朝上陣御敵的功臣,皇上切莫如此!」蕭冷玉譴退了殿中的奴才,留下亦心扶著長孫震,繼而苦口婆心的勸長孫震道。

亦心听了這樣隱秘的事,有些擔心明早長孫震想起今夜的事,取了她的項上人頭,很是詫異的與蕭冷玉對視了一眼。

「他、他算哪門子的、功臣?不、不過是為了籠、籠絡人心罷了。別、別以為朕不知道他存、存了什麼心思,不過是想取代朕做南朝的君王罷了!朕、早晚有一天會殺了他!」長孫震叫囂著,紅了眼楮。

蕭冷玉听著,卻是心驚,她一直不明白長孫震與長孫千文兄弟兩人之間有什麼嫌隙,她也以為,長孫震對長孫千文終究還存了幾分兄弟之情,血脈親情!可听了長孫震一番醉語之後,他才明白,皇室從未有過血脈親情,走的只是爾虞我詐和帝王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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