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封後大典

作者︰索馬里奧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嘉妃竟這樣心狠手辣?朕還一直以為她最是溫順的,念著她為救朕不能生養了,時不時的去她宮里頭坐坐,倒是朕小看她了!」長孫震眯著眼楮,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嘉妃是個人物了。

「皇上,小允子還在慎刑司關著,您想知道真相,大可以去問,還有籬王爺那、」

「不必說了!」長孫震示意蕭冷玉噤聲。

「李德盛,去宣旨,嘉妃品性不佳,德行有虧,不適宜坐著妃位,降為嘉嬪。」

……

「李公公,皇上為何突然宣紙,本宮是犯了何錯?」嘉妃听了聖旨,險些站不穩了。

「嘉嬪娘娘,您做了什麼,心中應該有數吧,皇上知道了,您如何能待在妃位上,作後宮表率?」李德盛鄙夷的看了一眼,這樣的人,在宮里是不會活的久,算的太盡,半分後路也不給自己留!

「皇上知道什麼了?」嘉嬪頓時心慌氣短的,仿佛要窒息了。

「小允子做了什麼,皇上就知道了什麼!按規矩,您宮里頭伺候的人得撥一些走,奴才這就告退了!」說罷,李德盛就帶著人走了。

嘉妃癱坐在地上,嚇得不住的發抖︰「皇上知道什麼了?啊!」

「一定是那個賤人,她應了本宮,不會說的,賤人,背後捅本宮膽子,本宮要殺了她!賤人!」

「娘娘,您可不能激動啊!」可心喊了扶翠,將人卻拉不動嘉妃。

嘉妃突然就惹了聖怒,宮里頭人人自危,無論是妃子還是宮人,都規矩了不少,竟意外的起了殺雞儆猴的作用。

沈沐顏不知從哪里听了那日長孫千文將蕭冷玉抱回宮的事兒,恨得牙癢癢︰「賤人,都這樣了還不安分,是真想拖我家王爺下水嗎?我決不允許!」

蕭菊站在一旁,也不言語,話說小允子的事兒,沈沐顏也知道了,更加的鄙夷蕭冷玉。「女子若是花心起來,連太監也不放過!」這便是沈沐顏的原話。

「蕭菊,替本妃準備,我要進宮!」沈沐顏猶豫再三,終是下了決定。

用了午膳後,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在宮門口停下了,由太監領著,主僕二人進了內宮。而宮里頭正迎來一件兒大事兒,明日,便是胡之卿封後的日子,各處已經修葺的差不多了,而蕭冷玉便跟著做些小事兒,她的腳已經結痂了,能下地了。

皇後的吉服由由內務府送了過去,這可是為著胡之卿登位新制的,不過是為了巴結胡之卿的丞相父親,自己這位未來的繼後!好好的香薰伺候著,胡之卿看著眼前的華服出了神。

「主子,明日您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後,這衣裳可真是漂亮,讓闔宮的人都看看,我家主子的高貴美麗豈是她們能及的!」蘭翠笑容滿面,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明日她便是皇後宮里頭的掌事姑姑了,何等風光,除了李公公,誰人不得給她三分面子。

「為什麼本宮卻是高興不起來呢!」胡之卿模著繡娘一針一線繡出來的鳳凰,心中酸澀,若是可以,她寧願不要眼前的榮華與風光,與那人一同在山水間逍遙。

……

翌日,胡之卿早早的就起了,先去了安華殿焚香禱告,再是沐浴淨身,最後由著宮人為她梳妝,畫上柳葉眉,抹上胭脂,點上唇脂,將三千青絲都盤在了頭頂,帶上鳳冠。一層又一層吉服往身上穿,一層又一層的珠鏈帶上,胡之卿突然覺得,做皇後也不易。

這一回,不同上回封貴妃的時候,蘭翠不再跟著她,她要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個南朝的君主身邊去,長孫千文已經在外頭等著了,地毯從她的寢宮一直鋪到正殿,越過了無數的宮殿,越過了大理石地面,也越過了白玉石的梯子,直到了長孫震的身邊,看著上面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胡之卿終是跟在了長孫千文的身後,宮人在兩旁跪了幾排。

後宮的宮人早就去收拾好觀禮了,百官和長孫震等著胡之卿一步一步的走來。

看著兩旁的文武百官,胡之卿抬起了自己的額頭,從此後,她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的父親,也要行大禮。而胡之卿的寢宮也挪去了景仁宮,里里外外都是大紅色的緞子纏著,昭示了這座宮殿的喜慶,喜被更是早早的就鋪上了,好不容易行完禮,長孫震與胡之卿一同回到景仁宮,兩人並肩坐在床榻上,年歲已高的嬤嬤拿了金剪子,將兩人的頭發各剪下一縷,用紅絲帶束好,放在了匣子里。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凝!」

南朝皇室立後大禮與民間娶妻相似,只不過宮里頭的規矩更多。

「請皇上皇後喝合巹酒!」一嬤嬤拍了拍手。便有太監抬了木桌進來,上頭是金瓖玉的酒壺與酒樽,眾人臉上喜氣洋洋的,瞧著很是喜慶。

一大宗室的婦人端了餃子上來,長孫震先嘗過了,不動聲色。胡之卿夾死,輕輕咬了一口,卻咬到了里頭的生餡兒,低聲驚到︰「生的?」

轉而又抬起頭,無辜的看著長孫震,她為曾行過禮,自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皇後娘娘這句話,可是千金不換啊!」宗室婦人笑著將餃子端了下去。

「好!皇後說生的就是生的!」胡之卿反應過來時,羞得臉通紅,如同新婦。

蕭冷玉在底下看著,眼中莫名的有些酸澀,拿了絲帕輕輕揉著卻不管用,長孫千文注意到她的動作,嗤笑不已,眼紅了?

等眾人都走了,胡之卿與長孫震才松懈下來,此刻的胡之卿看著不一樣了,在長孫震面前,收起了以前的那股子狐媚勁兒,取而代之的是端莊。她不再是妾,而是長孫震的妻。

「快松些吧!」莫說胡之卿一個有了身孕的女子,就是他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也累得不行了,看這胡之卿眼里的疲累之色,親自動手將她頭上的鳳冠取了下來,散開發髻。

「皇上,這些是宮人做的,您是一國之君,哪里能、」

胡之卿想阻止,被長孫震將手拿開了︰「朕也是你的丈夫,從今以後,你我是夫妻,不必如此!」

看著長孫震真誠的眼神,胡之卿有些茫然。

蕭冷玉漫無目的的在御花園中走著,心中的失落感不知從何而來?卻撞上了一堵肉牆。

「怎麼了?貴妃娘娘吃醋了,還是眼紅了?是不是覺得那個位子該是您的?」依舊是冷嘲熱諷的調調。

「本宮如何不干王爺的事兒吧!」蕭冷玉恨不得抽他兩巴掌。

「貴妃娘娘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得?若不是本王接住了你,你以為你還能在這里與本王斗嘴?感恩都不知道的女人,也想做皇後,做夢吧!」長孫千文毫不客氣,只要看見蕭冷玉難受,他就高興。

「王爺想如何?」

「如何?」長孫千文邪魅的看著蕭冷玉,將她從頭看到尾,蕭冷玉被盯得發毛,一步步往後退,直至抵在了假山上。

長孫千文抬手,撫著蕭冷玉的臉︰「不如貴妃以身相許,你陪本王一夜,這事兒就過去了!」

「王爺請自重,當本宮是什麼人!」蕭冷玉轉臉,一把打掉長孫千文的手,有些氣氛。

「嘖嘖嘖!娘娘又是什麼好人,你身上哪一處本王沒看過?你胸口的那顆痣,不知道皇兄可否見過,嗯?」在蕭冷玉耳邊吹著氣,想起那晚的美好,長孫千文自己卻是抑制不住了。

「啪」的一聲,蕭冷玉給了長孫千文一耳光,便落荒而逃。

陳亦自傳回了消息之後,蕭冷玉就讓他去了上回的地方,去查探白夫人的消息。陳亦無奈,只得來了,白夫人是他當初看著下葬的,怎麼還會有生還的機會。帶了白夫人的畫像,陳亦找了個客棧住下。

「客官,您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小二略微有些冷淡,讓他覺得有些古怪。

「住店!」陳亦給了銀子便跟著小二上去了。

「客官,若是有吩咐,盡管喊小的便是,廚房就在後頭,您現在可是要上菜了?」小二看陳亦風塵僕的模樣開口道。

「你們這生意為何這麼冷清啊!」

「客官,您初來乍到的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們店里死了個人,發現的時候都、唉,所以都不願意來啊!」小二搖頭嘆氣,這年生,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了。

陳亦不言語,江湖尋仇的數不勝數。陳亦好說歹說的安慰了幾句,小二臉上逐漸有了笑容。

「小二哥,你等等,我有件事兒想請你幫忙!」陳亦見時機成熟,換了話題。

「欸!」

陳亦去了把畫像拿了出來,仔細的攤開,視若珍寶,這是當年白夫人留下的唯一畫像,若是再沒了,蕭冷玉連個緬懷的念想都沒有。

「小二哥在這住了這麼些年,不知道您有沒有見過這人?」陳亦指著白夫人的畫像道。

小二看著畫像,仔細想了許久才搖了搖頭,這人與記憶中的那人像又不像。

「不知她是少俠的什麼人?」若說是妻子,兩人的年歲看起來又不大相當,若說是姐弟,長得也不像,讓小二有些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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