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周圍不少女眷都投來羨慕的眼神,蕭冷玉只是沉默的點下頭,而內心一甜……
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大事,但這一場小風波還是被長孫千文知道了。
畢竟想要調動人手就必須征得皇帝同意,其中一個副官,在得知人不見之後,第一時間就通知了長孫千文,放出大批人馬尋找。
「皇上,為什麼您對蕭小姐如此上心,而且您至今還未立後,請恕老奴直言,如果您在保持下去,肯定會有人說些什麼的。」
在禪房入定的長孫千文深吸一口氣︰「他人說什麼,你覺得朕會有所擔憂麼?我至今沒立後是因為什麼難道你不知?如今朝政剛穩定,現在也剛到國泰民安的地步,我怎麼可能現在就想著兒女私情?至于對蕭小姐上心因為她是蕭將軍之女,如果是普通人,朕不會有任何關注。」
長孫千文如同往常處理朝政一祥,平淡無比。
「是老奴多嘴了,只是您是一國之君,希望您諒解老奴的心呀。」
這老太監眼神中露出一抹惋惜,甚至還有隱隱不忍。
「陳公公,自從朕懂事開始,你就一直侍奉左右,任何的大風大浪都有你陪在朕身旁,所以朕也將你當成親人,希望你可以將剛才的事情保密。」
老太監點點頭,因為這件事的重要性,老太監比誰都清楚,如果暴漏出去,自己性命不保是小事,嚴重到一定地步都有可能引起兵變,甚至皇上都會落馬。
「皇上,主持求見。」
就在這時候,外面一個侍衛進來稟報一聲,長孫千文嗯了聲,外面的侍衛這才放主持進來。
「老朽拜見皇上。」主持對著皇上威威一彎腰,而後說道︰「我听說這次有個小姑娘失蹤了,不知道找回來沒有?」
雖然嘴里這麼問,但老方丈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剛才的時候不少人都在尋找,這會兒安靜了下來,毫無疑問人肯定已經找到了,之所以這麼問只不過不想一開始就說出自己的目的。
「人已經找到,大師也請入座。」等護衛搬來椅子,讓主持坐下後,長孫千文這才問道︰「早些年朕也來游玩過幾次,每次主持都是不再,或者閉關,為何這次……」
「佛家人,主要講究心性,所以老衲未曾陪王伴駕,這次之所以主動找皇上也是有話要說。」
「哦?請講。」
方丈搖頭嘆息聲,無奈的說道︰「前幾個月有一大批人紛紛上山想要剃度出家,雖然很奇怪,但我們並沒有太在意,直接給他們剃了度,可不曾想噩夢由此開始。」
「這些人出家後喝酒吃肉,偶爾還沾染,宛如山上土匪,後來老衲托人多方打听才得知,那些人根本就是南方的山大王,因為老窩被官兵端了,他們就逃亡至此,我們本想將他們驅趕走,可是他們手持凶兵利器,我們實在不是對手,要不是皇上這次帶來了大隊人馬,估計也就見到了。」
听完方丈的話,長孫千文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憤怒的說道︰「這些人簡直無恥!居然敢來歷代君王祈福的寺廟撒野,通知禁衛軍,立馬對周圍進行盤查,一旦發現,盡量留活口,以免玷污了佛門聖地。」
老太監表情也嚴肅起來,直接吩咐下去。
接下來也非常有必要,在山腳下設下軍隊。
當說出事情的經過之後,老方丈也沒在長孫千文的禪房過多停留。
時期真的跟方丈所言的一祥嗎?長孫千文內心有個疑惑。
如果真如方丈所言,寺廟險些被那些人佔領,那他只需要派人給朝廷送個信,大軍立馬就壓境而來。
現在只有抓住活口才能得知真相,這才是長孫千文堅持要留活口的原因。與此同時,蕭冷玉跟在一個僧侶後面,去了寺廟中的花園。
也就剛到花園門口,就看見兩個僧侶鬼鬼祟祟的從這出去。
之前僧侶見了面,都會主動跟對方打個招呼,可這次帶路的這僧侶並沒說話,而從花園走出的這倆人,也是將他們給無視了。
看似是一件消失,蕭冷玉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而且倆人手中各自拿著一些米面。
蕭冷玉記得剛問過,廚房應該是在花園相反的方向,怎麼,這倆人是拿著東西迷路了?
「蕭施主,蕭施主?你看什麼呢?」僧侶笑著問道。
「沒什麼,就是剛才那倆人,我怎麼覺得有點眼熟?他們的法號叫什麼?」
听見蕭冷玉如此說,這名僧侶的臉忽然一變,而後強行淡定的說出了倆人的法號。
既然相識,剛才又干嘛裝作沒看見?這個寺廟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
可就在這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他人迅速奔跑的聲音。
「所有人快!一定要將那倆假和尚給抓住!」听聲音,應該是一個副將。
蕭冷玉記得這個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沿途上一直負責在最前面開路。
如今也僅憑一眼,就看出了那倆人有問題,這也代表那倆人絕對跑不掉了。
「他們好像在抓人,是不是咱們剛才看見的那倆人?」蕭冷玉傾知故問道。
而在他身旁的僧侶臉上出現一些尷尬,而後呵呵笑了兩聲,對著蕭冷玉微微一彎腰︰「小僧還有事情,接下來就不能為蕭施主帶路了,見諒。」說完,這僧侶如同逃命一祥,迅速的離開花園。
而蕭冷玉眼眸一寒,看來有必要去找長孫千文一趟,讓他做好全方面的準備。
因為這個寺廟很有可能,真的不如早些年了。
也就在這時候,外面正在搜查人的副官也注意到花園門口的蕭冷玉,直接三兩步走了過來。
「蕭小姐,這里實在太危險,你還是別在這了,禪房那邊有大量的人把手,你盡早過去吧,畢竟你出事了我們也承擔不起。」
蕭冷玉點點頭,副官連忙讓幾個護衛帶著蕭冷玉去禪房那邊。
可就在蕭冷玉剛到禪房這邊到時候,就看見有幾個士兵將兩個僧侶按在地上,其中一人就是剛蕭冷玉見到的,而另外一人卻十分眼生。
「這是怎麼了?」蕭冷玉故意裝作不知情的祥子,上前詢問道。
其中一個士兵則將,老太監傳下來的話重復了一遍。
听完,蕭冷玉眉頭不由得一皺,也就是說現在看見被抓的僧侶,其實是山匪偽裝的,可其中一個人卻被掉包了。
難道是棄車保帥?可能性也不是很大,期間另外一人手持包裹,比被抓的這個人還要重,倆人應該是平級,那為什麼被抓之時其中一個被掉包了?
並且被抓後,倆人都不反抗,如同認命了一祥。
之前不是說,都是些窮凶極惡之輩麼?現在可真沒看出來,哪里窮凶極惡了。
「蕭小姐,你父親就是厲害,徒手就抓住了倆小毛賊,而且一頓暴打過後就連反抗的心都沒了。」
說話的是尚書之子,之前也曾對蕭冷玉有所青睞,後來被蕭元政攆走。
而就在剛才的時候,他親眼目睹,在剛才,蕭元政一挑二,輕松擒獲倆人。
對于他而言,這是何等的手段,何等的威風?所以對蕭元政多出不少敬意。
而蕭冷玉卻愣了會兒,這才問道︰「就在這里,他們倆被抓住的麼?」
「不是,在後山抓住的他倆,當時是蕭將軍一只手一個,將倆人拎回來的,我想要幫忙他都不讓,只能乖乖的跟在背後,沒想到蕭將軍帶著倆人,居然能一口氣走到這沿途都不帶休息的,真是厲害。」
听到這,蕭冷玉更加確定了一件事。
「你為什麼去後山?」
蕭冷玉的語氣當中有不少的譏諷之意,如同在看跳梁小丑一祥,靜靜的的等待著答案。
「我去後山也不算是巧合,當時蕭將軍,就是你爹,撞了我一下,你也知道,就我這小體格肯定一下倒啊,蕭將軍就說我體格太弱,給我爹丟人了,非要拉著我去後山訓練一番,結果就遇見了這倆二貨,他們運氣也真是背,逃走的時候都能遇見鎮國將軍。」
呵呵,二貨?真正的二貨是你才對!蕭冷玉內心冷笑兩聲。
蕭元政啊,那個人是不是在你那?你究竟又在搞什麼鬼!
「我爹他老人家去哪里了?」蕭冷玉略帶自嘲的問道。
「去見皇上了,听說好像是有重要的事必須稟報,好像是關于這些人的來歷。」
都還沒讓任何人調查,就急著去稟報,無非就是怕隱藏的那個人暴漏了,蕭元政,你越是著急,越能確定,你的目標絕對是我,或者我母親!
蕭冷玉表面上還帶著笑容的說道︰「我母親的禪房在哪里?」
「我帶您去就好。」之前副官指定帶路的人則帶著蕭冷玉去了一個比較偏僻,卻過往的人比較多的小院子。
「蕭小姐,由于禪房實在是不夠,只能給您母親安排在這里,千萬別介意。」
蕭冷玉微笑著點了下頭,而後走了進去。
院子里有幾棵草,房間里倒是被打理的不錯十分干淨,而蘇成碧正坐在一旁晃著搖椅看著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