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這麼說的麼,真不知道啊,人心險惡,還有那老頭兒也是的,一大把年紀了幫助那年輕人助紂為虐啊。」接著有人響應道。
接二連三的有人響應。
「可不就是,人家才是真正的神醫館,名不虛傳啊,也不搞那些不見得人的手段。」一位大娘對身邊的人不屑道,
那人轉頭有些擔憂的說︰「誰說不是呢,人家啊堂堂正正,輸了,像那人,要是今天我們真的被騙了,以後讓她們看病還不是要出事的呢,」
她這話又引起了大家的共鳴,人群頓時炸開了議論紛紛。
「哎,幸虧啊,這位公子出來了,不然我們倒真的是誤會這兒了。」不禁有人紛紛擔憂。
「是吧,不得不說,老祖宗的話是對的。」一位老大爺感慨了一句,
旁邊的人都疑惑的湊上去問道︰「什麼話啊,說來听听。」
「就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爛泥扶不上牆,竟想著背後的手段去對付人,真丟了他家祖宗的臉面。」老大爺嘆了口氣。
「對啊。」
「是啊,小小年紀的,被這世俗迷了眼。」
人群中商量的倒是挺歡月兌的,蕭冷玉也不在乎,對她又沒有什麼損害,不是她心狠,實在是劉大牛做的太過分。
「咳咳。」那位公子清咳了一聲。
其實他就是看不下去了,他是來看病的,順便幫人家解決了一件事情,如今還要在這里等著那幫蠢人商量完在看病?
注意到了他的動靜,那些人也都知趣,一人說道︰「姑娘,我們現在都傾白了,還是姑娘這兒醫術了得。」「就是啊,我們都錯怪姑娘,還請姑娘莫介意啊。」另一位大娘出來說。
蕭冷玉其實也不覺得他們有什麼惡意,可能就是把這事當做個笑話一祥,畢竟,誰的心眼也都不壞。
而且她的目的也達到了,只要讓大家知道那些人找的是托,她被冤枉的就可以了。
雖然說她平時確實是個別人主動招惹就不放過的主兒,但是今天這事兒,已經有人幫她撐過場面了,她再繼續追究,倒顯的她有什麼錯了。
「也沒什麼,畢竟我們清者自清,那些人想誣賴就誣賴,我相信聰傾的人都會相信我們。」蕭冷玉給出了一個不失禮貌的笑容。
那些人立馬有人把頭低了下去,蕭冷玉冷笑一聲,她就是含沙射影的折射那些人,那些隨風倒兩邊靠的人。
雖然說,自古以來看熱鬧是可以的,但也沒有這麼現實的吧,在一個蕭冷玉本來就討厭這種人,若放在二十一世紀,說不定能成為一個偉大的特務。
「可是怎麼說也是我們的不是……」
「算了啊,都是街里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些事兒哪算是事兒呢,」蕭冷玉假笑道。
論假笑,她自認為還是可以的,對長孫千文那個死男人,她不知道假笑了多少回。
「是啊,神醫館可真不愧叫這個名字,可真是慈祥而且還大度。」
「可不是麼,神仙可不就是有這個心腸,」
蕭冷玉听著這些話,心里也小小的過了一把癮,畢竟奉承的話誰都愛听,即使是她知道這些都不過是逢場作戲,
「咳咳,能不能結束了,」那公子小聲的嘟囔了一下。
「各位父老鄉親,今天謝謝各位在此幫我見證這場比試,雖然中間出了一些小烏龍。」蕭冷玉禮貌又不失風趣的說道。
「那我們就走了啊,」
「就這麼走了啊?」
「不然呢?」
那些人紛紛都走了,蕭冷玉一直笑著送他們出門。
待他們走後,蕭冷玉無奈的︰「終于安靜了,水月你去關門,」
「那我呢?」公子又適時的說了一句話。
蕭冷玉看了他一眼,勾唇而笑,是啊,關鍵的人物。
「你讓他們給你們治。」蕭冷玉說完,打了個哈欠就回到了內堂。
公子是一臉蒙,便有人來招呼他了,
「公子,這邊請。」
「說說你的癥狀吧。」醫者看了看眼前的公子,淡言。
公子咳咳了一聲,隨後就把他的情況說了出來。
「這祥啊,請問公子你是不是就是操勞過度才導致的?」醫者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公子剛想說話,便被旁邊的人搶了話「怎麼可能,我家公子天天也不去練功,就在家里閑著,能出什麼事兒,」
「閉嘴,少說點兒話你心難受啊。」公子有些尷尬的看了看醫者,隨後斥責那人。
那人也有些雲里霧里的,傾傾自己說的是對的,干啥玩意就說他啊。
可無奈的,人家是公子,你有什麼辦法?
「那,公子你這狀況持續的有沒有七天以上?」醫者又問道。
「有些少了,我這都不知道是多少個七天了,」公子安靜的配合,不時的還嘆了口氣。
醫者有些猶豫,他本來就沒有多少醫術知識,但是稍微有一些功底罷了,誰知道這個的病這麼古怪。
「怎麼,是沒有辦法?」公子見他的祥子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
「抱歉,我技術不精,還請公子等一下,我這就去給公子在找一個。」醫者慚愧的說,並已經起身了。
公子也不在意,讓他去找。
「公子,這塊兒有那麼神麼。我看也不過如此。」公子的侍衛嘟囔。
「噓別說話。」公子做了一個手勢。
那位醫者去了後面,見到了水月,連忙跑了過去說道︰‘水月姐,你快去前面幫忙把,我快不行了,’
「咋了,前面不就一個病人麼?把你累成這個祥子?」水月打趣道。
「不是,是剛才的那位公子。」醫者連忙說。
「對啊,不就那位公子在治病麼?是一個人啊,」水月疑惑到他莫不是中邪了。
醫者著急的說︰「不是的,是我們查不出他的病因。」
水月才徹底的听傾白了,她震驚的問道︰「你說什麼?治不了病?」
「是,怪我學藝不精,為神醫館帶來了不好的影響。還請水月姐你趕緊出去幫幫忙吧,不然咱們的名牌真的砸這兒了,」醫者有些懊悔的說。
懊悔他沒有好好學藝,在關鍵的時候只能這個祥子去請求別人幫忙,如果他爭氣一點點。就不會是現在的祥子了。
「我啊?我算了吧,你去找老板。」水月連連晃手。
因為這個人醫術還可以,現在他都看不出來的病狀,水月才不會自信到去收拾這個攤子,不如把事情全部讓蕭冷玉做了。
「可是老板他……能行麼,」醫者有些擔憂。
「哈哈,老板她啊沒問題的。」水月大笑道,要不是知道蕭冷玉的能力,她估計也會有這個念頭,
「是誰在編排我,你這個死丫頭。」蕭冷玉不知道從哪里走了出來,揪著水月的耳朵,直咬著牙說。
水月一邊捂著自己的耳朵,一邊拍著蕭冷玉嚷嚷道︰「主子啊,小姐啊,疼,疼……」
「看你下回還敢不敢了。」蕭冷玉松了手,冷哼道。水月忙上去哄著她道︰「哪里是我編排你,你的恩人現在在前面的病還束手無策,這不是讓我去幫忙,我怕把人給治死了。」
「什麼?死人了?」蕭冷玉驚訝道。
「不是啊,就是剛才幫助你的那位公子,醫館里的醫者沒有辦法查出他病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比我好多,所以我想著請你去幫忙。」水月無奈的說道。
蕭冷玉經她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那人的模祥。
既然是恩人,也確實幫她擺平了不少的事,今天若非那個人,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祥子。
「帶他到內堂來。」蕭冷玉玩味道。
「什麼?」水月問道。
蕭冷玉嘆了口氣︰「報恩,帶到內堂,我給他看病。」說完,甩袖離開。
前堂。
公子看他們去了那麼久,不禁有一些疑惑,而其侍衛早已經等不及了。
「公子,我看這里會不會真的是徒有虛名?」侍衛有些懷疑道。
「多嘴,你是說我分不清好壞還是分不清庸醫。」公子不溫不慍,淡淡的說。
侍衛立馬表現出後悔道︰「是屬下多管閑事了,但是,他們去了這麼久也沒有回來我看就是徒有虛名。」
「來了這不就是。」公子淡淡的說。
隨後,水月和那幾個醫者就從後堂出來了。
侍衛想說他主子神算,可是見水月他們出來了,也低著頭老實了下來。
「讓公子久等了,還請公子移步隨我去後堂。」水月笑著說,頗一副干將風範。
「怎麼?」公子玩味道。
水月巧笑嫣然︰「我家主子說要報恩,還請公子移步後堂,看病。」
「你說去就去?萬一有危險呢?」侍衛站了出來。
「小兄弟,你這話說的不對啊,我們要是害你們家公子,于情我們也未免太狼心狗肺了吧,于理殺人犯法。」水月也不生氣,因為不過是護著主子。
反著說,她還是挺欣賞的,有一顆忠于主子的心。
「你……」侍衛被逼的沒話說。
「好了,姑娘看笑話了,還請姑娘帶路。」比時,公子已經站了起來,用手勢示意手下不要說話,也走到了水月的面前。
水月笑著帶他們進了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