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塵將傅靈帶到房間後,一言不發。
傅靈心中很是疑惑︰「你干嘛這麼著急?他們兩人還沒‧‧‧」
「本王問你‧‧‧」君墨塵眼神突然一閃,面上有些不自然。
傅靈歪頭看向他,眼底滿是疑惑︰「你問啊,支支吾吾干嘛。」
君墨塵想到剛剛傅靈看到他們一臉痴迷的模樣,好似沒見過男人一般,她面前不就是個現成的嗎?難道還不夠嗎?
其實他真的好想問問,有他還不夠嗎?還要去看別的男人?
「該死的!」可是怎麼就感覺有些說不出口呢。
傅靈無語的看了眼君墨塵,要是知道君墨塵現在心里想的是什麼,估計能笑掉大牙。
傅靈擺擺手,不說就算,轉過身看著面前只有一張床面上犯了難,想到剛剛君墨塵在飯桌上說的話,竟感覺到面頰有些燒紅。
她在心底暗自罵了一聲,真是沒出息,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結果身後就傳來君墨塵低沉的聲音︰「以後不許看別的男人。」
傅靈一愣,機械的轉過身︰「你剛剛說什麼?」
是不是自己已經出現幻听了?
君墨塵瞬間將頭撇過去,緊抿唇瓣不再說話。
傅靈快速走到他的身邊,抬頭看他,咧開嘴一笑︰「君墨塵,你剛剛是說讓我別看別的男人是嗎?」
君墨塵眼神微微一閃,將頭撇向另一邊,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傲嬌吃醋的小媳婦?
傅靈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君墨塵你該不會一直都在想剛剛的事情吧?不對,你該不會是‧‧‧吃醋吧?」
她面上帶著笑,眼底閃爍異樣的光芒,對著君墨塵問道 。
君墨塵听到她這樣說,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她,眼底似乎有一片不明的炙熱。
傅靈咽了咽口水,收斂起笑容︰「咳咳,我就是隨口說說。」轉過身想與他拉開距離。
君墨塵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傅靈直直的撲向他的懷里,瞪大眼楮看著君墨塵。
「你‧‧‧你干嘛?」
君墨塵此刻像是換了副面孔一般,嘴角勾起壞笑︰「愛妃忘記在馬車上答應本王什麼了?」
傅靈一愣,努力的想了想,當時好像是听到君墨塵說了些什麼,但是那個時候她根本就沒仔細听,好像也沒說什麼啊。
「我‧‧‧我答應你什麼了?」
君墨塵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傅靈的眼神一片火熱。
這個眼神像是什麼都說了,又像是什麼都沒說,傅靈 撇開眼的推了推他︰「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睡了。」
「嗯,本王跟你一起睡。」
這話怎麼听的這麼‧‧‧不對勁。
「其實,我不怕冷‧‧‧我們可以‧‧‧」
「本王怕冷。」說罷,君墨塵拉著她的手直接向床榻走去。
傅靈也不掙扎,反正她知道君墨塵不會勉強她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長途趕路的原因,在被君墨塵按在懷里沒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君墨塵伸手緊了緊,緩緩閉上眼,他的嘴角一直帶著笑‧‧‧
深夜,君墨塵感覺一陣躡手躡腳的腳步聲,眼楮咻的一下睜開。
隨即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傅靈。
門外傳來一聲極輕極輕的聲音︰「噓,別說話。」
君墨塵緊繃的身子松懈了下來。
月光的照射下,君墨塵能夠清晰的看見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趴在門口,交頭接耳似乎在討論些什麼。
「是不是已經睡了?怎麼一點動靜沒有?」這分明就是朱華的聲音。
「讓你別說話,要是被王爺听到怎麼辦。」這不就是那相打相殺的米業麼。
朱華只好悻悻的閉上了嘴,殊不知他們靠近這屋子的時候君墨塵就已經醒了。
「不是啊,這才幾時,這王爺怎麼這麼不行?」朱華再次沒耐心的輕聲開口問道。
君墨塵瞬間臉就黑了,原來這兩人是來听牆角來了。
朱華他倒是還能理解,這米婭是‧‧‧
「死肥豬讓你別說話,吵醒了王爺扒了你的皮。」
也不知道米婭做了什麼,後來的朱華確實沒再說話。
許久,許是沒听到什麼動靜,兩人有些興致缺缺︰「真是沒勁,走走走。」
「沒勁你還來。」
「要不是你讓我來,我能來?」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你跟我一個大男人來听人牆角?你像什麼樣子?」
「你听男人的,我听女人的不行?」
「強詞奪理。」
君墨塵就听到他們的聲音漸行漸遠,無奈的搖搖頭。
‧‧‧
「二哥,如今那南北的攝政王已經到了,太子也已經回國,我們現在該做什麼打算啊。」一名身著夜國服飾的男子對著另外一名同穿夜國服飾的男子問道。
另外一名男子端坐在上座,眼神犀利,不怒而威,看起來倒是穩重的多。
只見那男子如鷹一般犀利的眼神閃了閃︰「太子回國倒無所畏懼,主要是那攝政王,沒想到他來的竟如此之快。」
「二哥,這我們都知道,如今那攝政王與太子一前一後回到夜國,若是南北跟太子聯姻成功的話。」
那男子眼神咻的一緊︰「那就要看究竟能不能成功了。」
「二哥有何辦法?」
池祁年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眼底盡是陰狠︰「若是攝政王在邊境出了事呢。」
池任番頓時一驚︰「二哥的意思是?」
「不錯,只要那攝政王在邊境或者他身邊帶的那個女人出了事,太子跟南北的聯姻必定會延遲,甚至是作罷,屆時我們就有充足的時間拉池擇山下水。」
池任番點點頭︰「二哥說的是。」
池祁年眼中散發出怨恨,憑什麼只要長在才能繼承國位,那池擇山分明優柔寡斷沒有絲毫治國能力,如今還想將國位傳給一個毛頭小兒,他決不允許!
「不過,二哥打算怎麼做?」
池祁年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池任番心中頓時一驚,趕緊低下頭。
「三弟,我們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啊。」這話分明是意有所指。
池任番頓時明白︰「二哥放心,既是一母同胞,自然是站在二哥這邊的。」
池祁年笑了笑,只是那笑在燭光的照射下顯的竟有些陰森恐怖。
他轉了轉大拇指上帶的扳指︰「明日是時候進宮該去看看太子了。」
「若是太子問起騷擾邊境該怎麼辦?」
「‧‧‧有這回事嗎?」
池任番頓了頓,對他伸手大拇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