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君墨塵回來的時候就听管家說,側妃今日心情不佳,直接回了將軍府,管家怕生出事端,便想要請君墨塵將側妃接回來,畢竟天色已晚。
君墨塵想到白日里楚婷對他說的話,還有將軍府,心里有些不快。
「側妃也就是想家了,想回去看看將軍罷了,隨她去吧。」他淡淡的說道。
管家也只好無可奈何,就在君墨塵轉身抬腳進去的時候,外面傳來楚尤赤的聲音。
「請王爺安。」
君墨塵回頭,看了看已經黑了的天色,淡淡的說道︰「這麼晚了,不知將軍登門有何事?」
楚尤赤面色有些不快,畢竟今日小婷是哭著回府的。
「王爺可知小女已然回府?」他也不拐彎抹角,語氣甚至帶著些斥責。
君墨塵不著痕跡的瞥了眼管家,隨後自動忽略楚尤赤的責怪︰「本王知曉。」
「敢問王爺是與小女之間發生什麼矛盾了嗎?」
話音剛落,君墨塵的臉色瞬間就變的難看了。
「本王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到楚將軍登門過問了?」他的聲音已然不快。
楚尤赤微微一愣,今日之事確實是他欠考慮,但是看著小婷那般委屈的模樣,他也是沖昏了頭,小婷沒有母親,他是又當爹又當母,自然就操心的多了些。
但是他似乎忘了一點,他是王爺,是皇族中人。
想到這里,他的態度軟了些︰「臣無意過問王爺的家事,小婷只是臣的女兒,也是臣的家事。」
「將軍既然這樣說,本王就跟你談談這「家事」,本王與側妃之間子嗣的問題,是不是也要輪到將軍來操心?將軍的手是不是伸的有些長。」君墨塵站在楚尤赤的面前,面色冰冷,語氣不帶任何溫度。
楚尤赤一怔,子嗣?听到君墨塵這樣說,他也大概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了。
「本王還要多謝將軍送來的酒釀。」
「酒釀?」
「怎麼?將軍不知?」
楚尤赤道︰「酒釀確實是臣送到王府的,王爺的意思是?」
「本王確實要謝將軍在酒釀里面加了補精氣的好東西!」
楚尤赤面色一驚,他何時吃過那種東西?
「臣‧‧‧」楚尤赤剛想否認,隨後想到小婷,瞬間明白過來。
便低頭拱手改口道︰「是臣是錯,臣知罪,臣只是看小婷遲遲未有‧‧‧」
「夠了,什麼時候將軍府的風俗變得如此開明了。」君墨塵打斷他的話,冷冷的說道。
他一個老臣被羞辱成這般模樣,卻一字不敢反駁。
「倘若再生出此事,將軍就不要怪本王心狠了。」說完,君墨塵直接轉身離去。
楚尤赤看著君墨塵離去的背影,他好歹也是王爺的老丈人,如今就連王府大門都沒能進,還被羞辱成這般模樣,小婷也確實做的過分。
「將軍莫要見怪,哪有夫妻之間是不吵架,過兩天等王爺氣消了就好了。」管家看見楚尤赤難看的臉色,上前安撫道。
楚尤赤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子不教父之過啊。」
當君墨塵回來的時候,眼尖的他發現桌子上的那壺酒不見了,下意識的就想喊元遇,之後才想起元遇受傷了。
他房間的東西無人敢動 ,莫非?那壺酒里‧‧‧壞了!
當他趕到楓林苑的時候就見傅靈紅著臉毫無形象的仰躺在樹下的椅子上,身邊果然躺著那壺酒。
君墨塵神色一凜走到她身邊︰「傅元靈?」
「都說了,我不是傅元靈, 傅元靈早就已經死了,我是傅靈!傅靈!」閉著眼楮的傅靈似乎听到君墨塵的聲音,含糊不清的說道。
當然,君墨塵顯然是沒有听清楚的。
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你醒醒,你沒事吧?」說著還撇了眼那好像剩的不多的酒壺。
楚婷雖然說里面加了補精氣的東西,但是白日看她說話的樣子,很明顯就不止。
這不,看傅靈的樣子就知道了。
她閉著眼楮,開始撕扯自己的衣領︰「熱‧‧‧好熱‧‧‧」
都快入冬的天氣了,喝了這麼點的酒能熱成這幅樣子?鬼都知道是因為什麼。
君墨塵反手將她抱起,向著里屋走去。
傅靈雙手直接盤住君墨塵脖子,臉頰在靠近他脖子的時候,她忍不住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她整個身子燙的灼人,踫上君墨塵微帶涼意的皮膚本能的想要靠他更近。
只見她不停的扭動身子尋找更舒服姿勢,這無意識的舉動可是苦的君墨塵。
他沉聲道︰「別動。」
「嗯~」傅靈不滿動了動嘴唇,說醉她也沒醉,但是就是腦袋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還有就是身體燙的讓她很難受。
君墨塵將她放在床榻上,傅靈一把拉住君墨塵。
「不許走‧‧‧」
她含糊不清的說辭讓君墨塵為難皺起眉頭,她究竟在嘀咕些什麼?
傅靈就感覺整個身子熱的快要爆炸了,此刻君墨塵的溫度帶給她無比的舒適感,她一邊不停的扒拉衣服,一邊還拉住君墨塵不讓他離開。
她一件件的月兌衣,輪到換胳膊的時候,她就用另一只手拉著君墨塵,反正就是不讓他走。
君墨塵看著她臉頰通紅,還是不停的扒拉衣服,眼底逐漸變得渾濁,傅靈月兌到只有里衣的時候,他還是伸手制止住她。
「你‧‧‧不能月兌了,再月兌就沒了,本王‧‧‧讓人給你打點冷水過來。」君墨塵轉過頭對著她說道。
可是傅靈就像是沒听見他說的話一般,一把甩開他的手,自顧自的繼續月兌。
君墨塵是有心無力啊,雖然心底有一個邪惡的聲音在不停的叫囂著,但是他好歹也是正人君子!
正想著,傅靈已經月兌的只剩下一個粉紅肚兜了,還沒等君墨塵反應過來,傅靈拉著他的手用勁一拉,隨後迅速的欺身而上,一直緊閉著的雙眼此時渴望的睜開。
兩手開始不停的扒拉君墨塵的衣裳,這一幕讓君墨塵大跌眼鏡。
一個身著里衣的貌美女子,還是自己喜歡,正在主動的幫你月兌衣服,雖然事發突然,但是世間有哪一個男子能承受得住?
君墨塵用自己殘存的理智制止住她的雙手,低沉的說道︰「愛妃,你冷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