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灣指了指旁邊的書桌︰「你都看到啦?」
阮忱點頭︰「看到了。」
「我本來昨天就想給你驚喜的,但是忘了……」
阮忱環顧著四周︰「現在也一樣。」
許灣松了一口氣,又問︰「那你喜歡嗎。」
阮忱視線落在她身上︰「喜歡。」
許灣在屋子里轉了一圈︰「還有一些東西沒到,等放上去,這里就不會那麼單調了。」
阮忱拉著她的手腕,將人拽到了懷里,低聲道︰「一張桌子對我來說足夠了。」
「那不行,你的工作那麼重要,怎麼能屈于一張桌子。」
阮忱下頜輕輕枕在她的肩上,看向了窗外︰「謝謝。」
許灣一愣︰「怎麼突然說……」
她話音未落,阮忱便已經偏頭吻住她的唇。
許灣手慢慢放在他腰上,閉上了眼楮。
晚上躺在床上,阮忱掌心覆在她小月復︰「還疼嗎。」
許灣搖了搖頭︰「腰疼。」
「腰疼?」
許灣從他那輕輕的兩個字里听出一些旖旎的不解,她正經道︰「就是,來經期時,是會腰疼的,很正常,睡吧睡吧,過兩天就好了。」
阮忱沒說話,手覆在她腰後,給她緩緩揉著,力道不輕也不重,正好合適。
許灣沒有拒絕,確實很舒服。
過了會兒,黑暗中,她毫無征兆的開口︰「其實,我有件事想給你說。」
「嗯?」
「但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可如果不說的話,按照她的性格不會善罷甘休,你們遲早會見面的,我不想你一點準備都沒有。」
「可以等你想好再說。」
許灣默了一陣,轉過身道︰「我母親,在很多年前和我爸爸離婚了,之後她嫁給了別人,一直待在國外,實際上我們很多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了,即便電話聯系也只是幾年一次。但她最近突然回國,說要帶我離開。」
阮忱低聲︰「你昨天之所以不舒服,原因是因為這個嗎。」
許灣輕輕點頭︰「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從跟我爸爸離婚開始,到和我們劃清界限,組建新的家庭,都是她單方面的決定,並且決定了就必須要做到。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關心起我了,但是既然她說了要帶我離開,她就肯定不會輕易算了,她一定還會再來找我。」
「我知道了,她不會有機會帶走你。」
「你不了解她那個人,她真的……會把我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
阮忱手放在她的背上,低聲安慰︰「放心,更難纏的人我都見過。」
許灣突然想到了阮均。
其實在她看來,溫蘭那樣拋夫棄子,不顧別人的意願和想法,只顧自己開心快樂的人,也比阮均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小聲道︰「如果你遇到她了,或者她通過什麼手段找到你了,你千萬千萬不要理她,她現在已經有了新的家庭,不會在南城待多久的,等她走了就好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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