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雋年看向她,笑意溫和︰「星晚,好久不見了。」
阮星晚道︰「周先生。」
「你怎麼來醫院了,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我來……有點事。」阮星晚頓了頓,「你生病了嗎?」
周雋年手放在膝蓋上,低頭看了一眼︰「沒什麼,老毛病了,雖然站不起來,但一年總會痛個兩三次。」
周雋年抬起頭道︰「你要是不忙的話,找個地方坐坐吧。」
阮星晚輕輕頷首︰「好。」
坐在咖啡廳里,周雋年道︰「你最近還好嗎?」
阮星晚笑容很淡︰「沒什麼特別的,和之前差不多。」
周辭深抿了一口咖啡︰「我听說你和辭深重新在一起了。」
「對。」
他笑︰「挺好的,我了解辭深,他就是嘴硬心軟而已,早就喜歡你了。」
阮星晚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距離上次車禍,周雋年來找過她道歉之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阮星晚對于周雋年的態度也很糾結,一方面是周雋年是為數不多真正對她好過的人,但另一方面,他的親生母親,卻是設計害死她孩子的人。
過了會兒,周雋年又道︰「你和林家的事,我也听說了一點,現在是什麼打算,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嗎。」
聞言,阮星晚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已經打算搬出林家了。」
周雋年似乎是有些意外︰「為什麼?」
「可能是因為林家的人都不歡迎我吧,我也沒有繼續在那里待下去的,而且我去林家,本來就是為了錢,現在已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也差不多可以走了。」
周雋年道︰「星晚,你不是這樣的人。」
阮星晚笑︰「或許只是因為我偽裝的比較好,以前沒錢的時候什麼都不敢奢望,可到了現在,嘗到了一點甜頭,知道了錢的重要性,沒什麼是錢做不到的事。」
沒過一會兒,阮星晚手機響起,是周辭深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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