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流雲緩緩偏移,六十年代的空氣格外清新。
蘇晨抬頭看著天空中緩緩流動的白雲,心情大好。
「系統,十連抽。」
叮!
抽取專長中……
叮!
恭喜獲得如下神級專長︰千杯不醉、抗高溫體質、快速愈合、硬角質、槍支拆卸、听骰算點、人皮面具制作、牛雜秘料、輕熟殺手、兒童親和
蘇晨和鐘海石站在街角,看著前方的街口。
隔著老遠他們就能听到打牌的叫喊聲。
鐘海石看了看蘇晨,有些猶豫道︰「蘇哥,咱們進去?」
蘇晨淡淡一笑︰「都到門口了,怕什麼。」
鐘海石握緊了拳頭,一頭黃毛隨風飄逸,臉上帶著忐忑之情。
兩人步入街角中。
見到兩人出現,耳邊傳來的叫喊聲漸漸平息下來。
堂口里的混混們盯著蘇晨和鐘海石看。
蘇晨、鐘海石也盯著那群混混看。
一條擺在門臉外面的長桌周圍擺著數條長凳,一群混混在打牌。
坐在中央的是一名穿著白色背心的紋身男,粗壯的手臂上紋著一條漆黑長龍,一雙黝黑的眼楮盯著蘇晨,仿佛有生命,肌肉鼓動間龍須仿佛在游動。
紋身男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晨。
「你們是什麼人?來新義安的堂口干什麼?」
「莫老大讓我們來堂口。」蘇晨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遍地煙頭、酒瓶。
長桌後的門臉里還能听到一些靡靡之音。
白日宣婬……
紋身男從長凳上站起,順手從桌子下抽出一把長刀,筆向蘇晨。
「你說是莫老大讓你來的,我怎麼知道是真的?」
紋身男十分囂張,完全沒將蘇晨放在眼中。
鐘海石在後面眼皮微微耷拉下來。
一群混混中有人認出了蘇晨的身形。
「他好像是昨天清茅街出的紅棍……」
「噓!」
「小聲點,山雞哥能不知道嗎,這是在給他下馬威呢!」
「下馬威?這可是紅棍,不太好吧?」
「街頭斗狠出的紅棍,不打緊……」
「山雞哥能把握其中的尺度,擔心什麼?」
一群四九仔的竊竊私語全都落在蘇晨的耳中。
看著明晃晃的長刀攔在自己面前,蘇晨輕笑一聲︰「你這是要給我下馬威?」
「行。」
「說說規矩吧。」蘇晨直接道。
名為山雞的紋身男見蘇晨如此痛快,臉色也變了變,從剛剛的調笑變成了認真。
「好,有點膽氣。」
「既然你提到了規矩,那我就按規矩辦事。」
「新義安的四大紅棍進門前都被龍頭測試過,你是進武老大的堂口,咱們要求不比四大紅棍。」
「要求稍微降降,我也不欺負你,咱倆好好比比!」
「啪!」
山雞一刀砍在木制長桌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刀印。
明晃晃的長刀更是立在上面。
其他的混混見到這幕同時叫好。
「山雞哥威武!」
「哈哈!」
「山雞哥牛逼!」
蘇晨笑眯眯問道︰「怎麼個規矩法?」
山雞見蘇晨根本沒有嚇到,坦然道︰「龍頭考核的六種考核,咱們來三個,要求降降,怎樣?」
「可。」蘇晨點頭。
「上家伙!」山雞大喊一聲。
身後的混混們沖進後面的門臉中,不多時幾名混混搬著幾盞油燈出來,還有幾個搬著兩個大水缸出來,剩下幾個搬了兩大壇子酒出來。
「咚!」
兩大壇子酒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幾盞油燈也被擺在桌子上。
山雞微微眯眼道︰「第一關,敬酒。」
「話不多說,來吧!」
山雞話音一落,就見幾名混混將油燈點上,在碗中倒上酒水。
山雞端起一個碗,放到油燈上,靜靜的等待著。
直到碗燒得通紅的時候,山雞手指發紅,他一口飲下。
「哈!」
「這口熱酒味道不錯!」
山雞一抹下巴,將殘余的酒液擦掉。
「我用了多久?」山雞扭頭問道。
「山雞哥,您用了三分鐘。」
「好,請吧!」
「按規矩來,至少六分鐘。」
山雞微微眯眼,盯著蘇晨看著。
蘇晨身後的鐘海石臉色一變。
直播間中更是掀起驚濤駭浪。
「嘶!好狠啊!瓷碗在燈上烤六分鐘,這溫度恐怕有一百度了吧?」
「這是什麼下馬威?這不是在為難我蘇哥嗎?」
「這太危險了吧?」
督察阿明︰「就這?就這?」
「我听師傅說過,當年香城的江湖規矩可多了……」
「比這狠的還有呢!」
阿龍︰「這個叫什麼山雞的不是說了嗎?這還只是低配版,要是真的高配,真是難以想象啊!」
督察阿明︰「飲熱酒,燙手指,這些江湖規矩是真的離譜……」
阿龍︰「或許只有能夠通過這些挑戰的人才能被其他人信任吧?」
「請吧!」
山雞眯著眼,嘴咧到了耳根。
身上的肌肉抖動,紋的那條黑龍更像是活了過來,一雙漆黑的眼楮盯著蘇晨,莫名有些恐怖。
鐘海石低聲道︰「蘇哥小心些,實在不行我們去其他幫派。」
蘇晨輕笑一聲,拱手道︰「這怕什麼?」
說完,蘇晨上前一步,接過混混遞過來的酒碗。
穩穩的放在燈油上。
「我這里花費的時間,兩倍到你那里對吧?」蘇晨問道。
「對!」山雞痛快點頭道。
「那行。」蘇晨抽過一條長凳,放在低下坐了起來。
周圍的混混臉色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瓷碗的溫度會被燈油越燙越高,到時候蘇晨要是不撒手,能燙掉他一層皮!
山雞直接坐到長桌上,眯著眼看著蘇晨。
「其實吧,六分鐘很簡單的。」
「四大紅棍之一的厚身金剛石摩志,一雙肉掌能端十分鐘鐵酒杯……」
「咱們換成瓷的,難度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山雞笑眯眯的說著,眼楮盯著蘇晨手中的瓷碗。
當他看到瓷碗發紅時,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了。
蘇晨則是點了點頭︰「有點溫度了。」
硬角質專長提升了蘇晨的「物理防御」,身上的皮更厚,再加上抗高溫體質,燙得通紅的瓷碗在他手中和十幾度的熱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