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又是她壞我們的好事

作者︰一塊鳳梨酥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那刺客翻了個白眼,雙腿一軟都癱倒在地上。

那些躲在暗處看熱鬧的人都在想著,大夫是不能得罪的,他們不僅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

容晏見御林軍里面安插的人已經差不多都跳出來了,他也不在隱藏自己的實力,而是將自己巔峰時期的實力發揮了出來。

很快,膠著的場面就被容晏強勢的打破了,只一會的功夫,所以的黑衣人和那些叛變的御林軍都被控制住了。

那些黑衣人見情況不妙全部都咬毒自盡了,那些御林軍似乎也早就做好了準備,紛紛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了。

太尉和柳丞相見狀松了一口氣,畢竟死人的嘴巴還是很嚴實的。

安夏將手里的劍還給了太子,嘖嘖道,「又來這招,真無聊!」

而後,轉頭看向花無眠道,「你去瞧瞧看,還有沒有人有救,救活他們。」

花無眠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拿著銀針和藥箱就去救人去了。

皇帝見花無眠也听安夏的話,越發覺得不可思議,畢竟花無眠作為杏林谷的谷主,算是皇帝的座上賓了,就算是皇帝本人也是很尊重他的。

畢竟,人吃五谷雜糧,沒有不生病的,自然也就不會得罪這世上醫術最厲害的大夫了。

安夏則看著皇帝拱手道,「皇上,民女在進入宴會前,被人收走的東西可否還給我?」

皇帝朝自己身邊的大太監招手道,「你去,把安姑娘的東西全部帶過來。」

大太監拱手後,小跑著去取安夏的東西去了。

只一會的功夫,安夏所有的東西都被取過來了,她拿上了自己的銀針和一瓶用藍色瓷瓶裝的藥丸,走到那堆已經服毒的人面前。

此刻的太尉和柳丞相還絲毫的不慌,因為他們相信那些人服用的毒藥的效果。

安夏淡聲問花無眠,「人怎麼樣了?還能救回來嗎?」

花無眠道,「我已經給幾個領頭的都施了針了,暫時護住了心脈,但是這毒霸道,一時解不了,你來瞧瞧看是不是有辦法。」

柳丞相在心里道,「哼!一個黃毛丫頭,還妄想解仙師給的毒藥,簡直做夢。」

安夏最先給兩個反水的御林軍校尉把脈,而後,在他們身上的幾處穴位扎針。

扎完以後,將藍色瓷瓶里的藥丸喂了一粒進去給他們。

只須臾功夫,二人便吐了一口濃黑的血以後清醒了。

太尉和柳丞相見狀,開始擦汗,他們也想不到這些人居然會有被救活的可能性。

安夏又對那些黑衣人如法炮制,救回來了兩個黑衣人首領。

容晏命令手下給他們的嘴里全部都塞上了布條,防止他們一時咬舌自盡。

安夏這才緩緩的起身,皇後身邊的一個宮女,打了一盆水遞到她身邊,「姑娘,方才踫了這些髒東西,好好淨一淨手吧。」

安夏回給宮女一個淺淡的笑容,將雙手浸入到了盆里,洗了洗雙手。

「你們審吧,審不出來東西,再和我說。」她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

御林軍的人和容晏的人一起,親自審問,就在這南杏湖旁邊。

他們手上的鞭子一鞭一鞭的下去,甚至上了烙鐵,那些人也咬著牙一個字不說。

啟都所有的貴女們都嚇壞了,只有安夏津津有味的喝著皇後先前給她準備的牛乳茶。

不時還拈兩顆葡萄吃。

皇帝忍不住道,「你這丫頭,心是真大啊!都這會子了,這里只有你一個人還吃得下東西。」

安夏難得朝皇帝笑了笑,「不吃飽的話,一會怎麼干活啊!」

她話音才落,御林軍的統領和容晏的人便道,「睿王殿下,屬下無能,他們不肯開口。」

安夏放下了手里的茶盞,有些不悅道,「真是硬骨頭,打擾人喝茶的雅興。」

而後,拿起自己的銀針朝著那幾個硬骨頭去了。

她揚了揚手上粗壯的銀針道,「來,讓我瞧瞧你們的骨頭有多硬。」

而後,迅速的將銀針插在一個御林軍校尉的穴位上。

花無眠看的眼楮都亮了,「這麼古老的法子,她居然會。」

「什麼?」太子完全不知道花無眠在激動什麼,皇帝和皇後也是茫然。

「改脈!」花無眠回了兩個字。

而後,又補充了一句,「這下,這幾個人就算是銅皮鐵骨,也會招了。」

「為何改脈之後會這樣?」太子不懂醫術,所以再一次問道。

「被改脈之人,所有的經脈都會逆行,這是在醫典里面記錄的讓人最疼的法子。」

「本來嘛,這些人肯定馬上會撐不住暈死過去的。」

「但是,以我對安姑娘的了解,她肯定不會讓他們這麼舒服,而是會想法子讓這些人保持清醒,感受疼痛。」

果然,才片刻功夫,那四個人開始鬼哭狼嚎起來,完全沒有方才嘴硬的模樣了。

方才,他們被燒紅的烙鐵燙,也只是悶哼了幾聲。

他們疼的癱軟在地,伸出手想抓安夏的裙擺,安夏輕飄飄的躲開了。

那些人疼得受不了,不停的給安夏磕頭,想讓她饒了他們,至少給個痛快!

「你們招嗎?」安夏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沒等他們答話,安夏自顧自的回道,「不招的話,你們就生受著吧,左右有我在,你們是死不了的。」

只堅持了一刻鐘的時間,一個御林軍的校尉堅持不住了。

他此刻已經疼的渾身是汗,像是被人潑了水一般。

因為嘴里還塞著布條,他吐詞不清道,「我招我招!」

安夏親手將他嘴里的布條扯掉了,然後捏著那人的下巴道,「別想著咬舌自盡。」

「有我在,我不想你死的時候,你不可能會死。」

「你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只會讓你自己更痛苦罷了。」

「想要解月兌,最後的辦法就是把你知道的和盤托出。」

這御林軍的校尉何嘗不知道自己的爹娘和妹妹在人家手里。

他可以為了他們去死,但是他做不到一直忍受著非人的劇痛保他們周全。

「是我們是受命于兵部的王侍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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