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眉毛重重一挑,笑著道,「好啊!那可以教你。」
既然是學了毒術去對付容晏對頭那邊的人,她也沒有不教的。
嘉寧縣主高興的快跳起來了,到底還是孩子心性,一臉崇拜的看著安夏說,「師父!那拉勾!」
說完,自顧自的伸出了小拇指。
安夏無奈道,「幼稚!」
「我雖然可以教你一些毒術,但是並不想當你的師父。」
嘉寧縣主有些悻悻的放下自己的手,失落道,「哦,那好吧!那你什麼時候可以教我毒術呢?」
安夏想了想,當即從懷里拿出來一本書,扔到了嘉寧縣主的懷里。
嘉寧縣主一看,那書的封面上寫著《毒草錄》這幾個字。
安夏解釋道,「你先從認識毒草開始吧,上面基本上有所有毒草的模樣,和它的基本功效。」
「學會了這些,再去談毒術的事情。」
「還有,沒有我在的時候,你千萬不要自己試圖去擺弄這些毒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嘉寧縣主似懂非懂的點頭道,「我知道啦!」
說完她仰頭一笑,抱著這本《毒草錄》愛不釋手。
容晏的府邸此刻滿是死尸,嘉寧縣主一個閨閣女兒家也快要待不下去了。
她看著容晏和太子說道,「太子哥哥,睿王哥哥,我想先回府了。」
容晏頷首道,「也好,我命人送你回去。」
安夏扔了一包藥粉在嘉寧縣主懷里,淡聲道,「沒事別瞎研究那里頭的東西,但是遇上了對付不了的人就撒在他們身上。」
「給你防身的。」
嘉寧縣主看著那包藥粉,又想起方才那些此刻淒慘的死狀,弱弱的說道,「呵安夏姐姐,這藥粉這麼毒,還是我自己不小心誤踫到了怎麼辦?」
安夏拍了拍腦袋道,「我倒是忘了這層了。」
話落,安夏又拿出兩顆藥丸遞給了嘉寧縣主。
「這個是解藥,記住了千萬別瞎玩。」安夏再一次強調。
嘉寧縣主連連點頭道,「安夏姐姐,我知道了。」
容晏命人把嘉寧縣主送回去了,自己和安夏又親自將太子送回。
太子進宮門之前,安夏再三交代道,「太子殿下記得我說的話,不然會令我很棘手。」
太子模了模鼻子,點頭道,「弟妹!你放心,我知道了!」
容晏听到太子這聲弟妹,臉上漾開了笑容,挑眉看了太子一眼,眸中俱是喜色。
安夏倒是神色如常,沒有平常女子的羞澀之意。
想到太子的處境,安夏再一次問道,「殿下需不需要保命的東西。」
太子沉默良久後道,「弟妹若是還有,那就再給我一些吧。」
他如今的處境他自己清楚,宮里也不是絕對的安全。
安夏微微沉吟片刻,便拿出了一瓶毒藥道,「這個不是烈性毒藥,它不致死,但可以讓吸入的人瞬間喪失行動能力。」
除了毒藥外,安夏將配套的解藥也給了太子。
太子收下以後謝過了。
因為天色已晚,所以安夏和容晏是一起回的睿王府。
她今日,只能在睿王府歇息了。
管家在一旁道,「主子,您的房間收拾好了。」
容晏問,「安姑娘的房間還沒收拾好嗎?」
管家解釋道,「那倒不是,是主子您才回來,不知道多少雙眼楮盯著咱們府上呢,安姑娘和主子在一起更加安全。」
開玩笑,他們主子這麼多年以來,就對這麼一個姑娘感興趣,若是被人刺殺了,看主子這樣肯定得瘋!
他們也會瘋,因為他們又會發愁主子的婚事問題了。
安夏也不是很在意,又不是沒躺在一起睡過。
即使,她知道這個管家的一些小心思。
容晏卻看著安夏,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安夏淡然的望了一眼天色道,「天色不早了,別折騰他們了,你的屋子應該很大,湊合一晚上就行了。」
容晏笑著道,「好,都依你。」
說完後,看向管家道,「多送一些褥子去我的寢殿。」」
管家愣了一下,隨即應聲道,「是,主子。」
但心里又有些恨鐵不成鋼,主子這個意思是打算分被窩睡了。
容晏牽著安夏的手,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寢殿走去。
而管家也將容晏他們所需要的被褥給送過來了,他甚至還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容晏墨色的眸子變得更加幽深,將安夏摟入自己的懷中,深情呢喃,「夏兒」
安夏悶悶的應了一聲,「嗯。」
而後,回抱住了容晏的腰。
容晏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薄唇噙住了安夏殷紅的唇,溫柔繾綣,抵死纏綿……
安夏並不排斥容晏突如其來的吻,反而配合著他
寢殿的溫度似乎在上升,空氣也變得焦灼起來了……
容晏怕自己再也把持不住,匆忙的結束了這個吻。
他將安夏打橫抱起,走向了寢殿內那寬大的床榻……
他彎著腰溫柔的將安夏放在床榻上,正準備將手抽出來,自己去另外一邊睡的時候,卻發現安夏滿臉戲謔的看著自己,手還勾著他的脖子。
因為兩人實在是隔的太近,安夏溫柔帶著馨香的呼吸拂過容晏的面頰和耳垂。
他墨色的眸子里欲色越發深濃,顧不得一切再一次吻上了安夏,甚至翻身而上。
容晏的聲音里帶著低低的喘息之聲,低沉而又深情的問,「夏兒,可以嗎?」
他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了,仿佛只要安夏點頭,下一秒容晏就能撕開安夏身上所有的布料。
安夏低低笑道,「不可以。」
容晏的大手一頓,眼神也變得清明。
既然夏兒不願意,他是絕對不會勉強的。
他躺在床榻的一側,平復著自己燥熱的身體和心。
「容晏,我來月事了。」安夏笑的一臉得逞。
容晏暗暗咬牙,無奈的看向安夏道,「所以你方才是故意的?」
安夏掩唇,但笑不語……
容晏見安夏這狡黠靈動的模樣,一個忍不住,又將人撲倒在身下。
安夏芝覺得容晏的吻像密雨一般落在自己唇畔、臉頰、額頭、脖頸
不知過了多久,容晏聲音沙啞的向外吩咐道,「來人,送冷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