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嫂子,我要告狀!

作者︰溺夢妄客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霞之呼吸‧七之形……朧!」

時透無一郎的身形在一片白霧中若隱若現,看似他在很慢的步行,實則速度極快的就來到了玉壺的身後。

能斬斷鋼鐵的一刀,悄無聲息的揮出!

玉壺的反應也不慢,內心察覺到危機的時候,就快速的縮回了壺中,並轉移到了另一只壺里。

即使玉壺他已經非常迅速的進行轉移,可等他從另一個壺中探出來時,涓涓血流從他的脖子一側淌下。

「好險啊,差一點就被斬下頭顱了!」玉壺身上的數只小手捂住了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原本一直喜歡嘻嘻哈哈的玉壺,此刻也沒再笑出他那讓人厭煩的嬉笑聲了。

因為現在的他完全笑不出來了。

「看來我也要拿出真本事了!」玉壺了眼一旁似在準備些什麼的富岡義勇,心中的危機感越發的強烈了。

他能感受到,如果自己還以此刻這種姿態和他們交手的話,怕是下一次攻擊,自己就會身首異處了。

時透無一郎身形隱藏在了白霧中,沒有去搭理玉壺。

他覺醒的血鬼術和霧相關,不得不說這十分的契合他的霞之呼吸。

畢竟血鬼術本就是最適合本人的一種術。

在血鬼術的加成下,時透無一郎的各種招式,不管是從威力還是特性都提升了不止一兩層。

「讓你們見識一下,本大爺真正的姿態!」說著,玉壺從壺中爬了出來。

很快,一個肌肉高高鼓起的兄貴魚人,出現在了時透無一郎和富岡義勇的面前。

是真正的魚人!

玉壺的下巴處有著魚鰭般的豎片,同時掌間有蹼,似蛇。

他的通身覆蓋著比金剛石還更為堅硬的鱗片,同時他的身體卻很柔軟。

並且,他還擁有著,可以將拳頭觸及之物全部變成魚的「神之手」。

如果時透無一郎他們還是人類的話,一旦不小心被玉壺的‘神之手’踫到的話,那就會變成蹦的咸魚了。

可現在,玉壺的‘神之手’對鬼還有用嗎?

玉壺的身形瞬間消失,再次出現時,他已經出現在了白霧中的時透無一郎身前,然後一拳揮出。

「是在…這里嗎!」

玉壺的拳頭落下,可是卻打了個空,玉壺沒有任何意外的,頭也不回的對著自己身後快速打出一拳。

時透無一郎的身影剛在玉壺的身後浮現就瞬間消失。

在這片白霧中,他的速度已經不能用快來形容了,他能隨心所欲的出現在這片白霧的任何地方。

凡是白霧籠罩之地,就是他的領域!

玉壺兩只手已經揮出,還沒來得及收回時,時透無一郎的身形就‘閃現’到了他的面前。

「結束了!」時透無一郎輕聲喃道,快速的揮刀斬出。

身處白霧中的時透無一郎,在瞬息之間,就已經變換了兩次方位。

「還沒完呢!」玉壺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用出了吃女乃的勁努力閃避著。

空氣中突然潑灑了大片的鮮血,玉壺捂著脖子處的傷口,沒有去管幾乎被砍開花的胸膛,出現在了白霧籠罩之外。

明明沒有怎麼活動,他卻在急促的喘息著,這是被死亡刺激的。

玉壺他一身堅硬的鱗片,仿佛是個擺設一樣,完全無法抵擋時透無一郎的刀刃。

剛剛時透無一郎的刀已經砍入了他的脖子,要不是他用柔軟的身體改變了方向,讓對方的刀刃滑向了自己的胸膛,不然此刻他已經是一條死魚了。

「好險好險……」玉壺集中注意力優先恢復了脖子的傷口後,才開始恢復起胸口的傷勢。

以前這種傷眨眼間就能自然恢復,可他們手中那熾紅的刀刃,卻能克制住自己的恢復,很麻煩。

「那片霧有問題,不能在霧里面和他戰斗!」玉壺警惕的看著霧中身形朦朧的時透無一郎,然後眼珠一轉,尋找起了富岡義勇的身影。

「還有另一位柱,他到底在準備些什麼?」

玉壺瞬間就找到了富岡義勇的身影,因為對方一直站在原地,就沒有移動過。

「他在干嘛?」

玉壺正在心中疑惑時,就見富岡義勇突然說道:

「結束了!」

「什麼結束了?」玉壺突然迷惑,不明所以。

然後他就看見,富岡義勇身前的空氣突然泛起漣漪,就像是水面一樣。

接著,自己的形象倒映在了那空氣水面上,正隨著那陣陣漣漪波動著。

玉壺的瞳孔猛的一縮,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他此刻的內心突然產生了一種沒由來的恐懼感。

會死,自己會死的!

在這股恐懼感出現的一瞬間,玉壺他沒有選擇對富岡義勇沖過去,而是選擇快速的移動閃避了起來。

瞬間在這寬廣的房間中留下了無數的殘影。

但是不管玉壺他怎麼躲閃,他那倒映在富岡義勇面前的映像同步著他的動作,卻怎麼也沒有辦法從那水面上逃離。

就像整個世界都變成了一處無邊無際的水世界,不管玉壺他怎麼逃,他的映像始終倒映在了水面上。

「不會的,只是區區影子而已!」玉壺猙獰著面孔,嘴上說著不相信,可身體卻在誠實的逃跑著。

發現始終無法逃離那股被鎖定感的玉壺,突然對著一旁的一個壺撲了過去。

「對了,只要進入壺中,轉移到其他的地方……」玉壺看著身前的壺,目中露出了逃出生天般的慶幸。

可也就在這一瞬間,富岡義勇身前水波蕩漾的水面突然寧靜,宛如真正的鏡面一樣,能清晰可見其中玉壺猙獰的面容和眼中的那份僥幸。

也就在水面變得寧靜的瞬間,富岡義勇揮動起了手中的長刀,對著身前水面中玉壺的脖子劃了過去。

「我進入到壺中了!」玉壺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進入到了壺中,正要進行轉移時。

他卻突然發現,這間房間卻突然旋轉了起來。

「琴女,你在干……」玉壺正要怒罵,可下一瞬就戛然而止。

因為他翻滾著的視線,突然看到了上下顛倒的,保持著揮刀動作的富岡義勇,和他身前的水面中,自己頭顱被斬飛在空中翻滾的……倒影!

「原來…我這一生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啊!」察覺到自己被斬下頭顱這一事實的玉壺,頭顱和身軀快速的崩碎著。

富岡義勇看著消散的玉壺,微喘了一口氣。

他在一旁站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蓄力開這個能秒殺玉壺的大招。

這一招看似厲害,但實際上還是有很多的限制的,起碼準備時間有點長這一確定,就注定了不適合激烈的單打獨斗。

不過如果有同伴為他拖住敵人的話……

「走吧,我們去支援岩柱!」富岡義勇招呼起時透無一郎,快速的去支援其他人。

……

「杏壽郎!」猗窩座臉上帶著激烈戰斗的興奮,對自己身上的傷勢不管不顧,不停的對著揮出拳頭。

只要保護好脖子,即使身體被砍得遍體鱗傷,即使恢復被抑制了很多,這些都沒有關系。

對于猗窩座來說,這場數百年未曾有過的激戰,激發了他的斗志。

身軀傷口處灼熱的疼痛並不能影響到他的動作,這些疼痛反而刺激活話了他的神經,讓他反應更加的迅速,動作更加的敏捷。

煉獄杏壽郎是弱者嗎?

他並不是,在身為人類時不是,在變成鬼後就更加的強大了。

被這份強迫壓迫著的猗窩座,卻感到十分的興奮。

因為,只有和這樣強大的人戰斗才配稱之為戰斗啊!

這種游離在在死亡的邊緣,在深淵鋼絲上起舞的刺激,才能讓猗窩座他體會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他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就是不停的挑戰強者,不停的變強,不停的……去死神面前晃悠,挑戰死神的耐心。

猗窩座快速後仰,看著煉獄杏壽郎熾紅的赫刀從自己筆尖上劃過,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

這一刻的他注意力無比的集中,此刻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他已經忘記了這里是哪里,也忘了這場戰斗為何而展開。

此刻他的世界只有煉獄杏壽郎一個人,他忽略了無關戰斗的一切,全神貫注的專注于戰斗本身。

戰斗,戰斗,不停的戰斗!

「破壞殺‧腳式‧冠先割!」身形後仰的猗窩座猛抬起的腳,對著煉獄杏壽郎的頭顱提了過去。

煉獄杏壽郎也很快適應了鬼的身軀,對于一些非致命部位攻擊,根本不去阻擋,而是用身體硬抗著也要砍上猗窩座一刀。

可這對著頭顱而來的攻擊,煉獄杏壽郎卻不能忽視,雖然這樣的攻擊殺不死自己,可頭顱被擊中帶來的負面影響,會導致下一瞬自己將反應不及的,面臨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煉獄杏壽郎只能用手肘擋在了猗窩座踢來的腳上。

「 嚓!」骨裂聲響起。

破碎的猗窩座的腳骨,和最堅硬的骨骼之一的手肘部骨骼踫撞,吃虧的當然是腳。

可這並非由赫刀造成的傷勢,在破碎的瞬間就已經被修復了。

煉獄杏壽郎擋下了猗窩座這一腳,可身形也不可避免的微微一頓。

也就在這時,猗窩座並不停歇的繼續快速的揮起單腳,在他的踢擊下,空氣像煙花似的炸出了一團團閃光。

破壞殺‧腳式‧流閃群光!

面對快速襲來的踢擊,煉獄杏壽郎面色不變,火焰燃燒的赫刀奮力揮出。

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燃燒著的火焰猛虎,凶狠的嘶吼著對猗窩座撲了過去。

火焰炸開,四散的火焰吞沒了戰斗中的兩人。

可身處火焰中的猗窩座卻仿佛沒有察覺到一般,繼續發起了進攻。

破壞殺‧滅式!

炎之呼吸‧九之型‧煉獄!

兩人並不停歇的繼續對轟了起來!

在接觸的一瞬間,猗窩座努力側著身子,偏移著自己的脖子,讓煉獄杏壽郎的攻擊從自己脖子旁砍入,同時抬手抓著他的刀刃不讓刀刃繼續向旁移動,給自己的脖子造成更多的傷害。

而煉獄杏壽郎也是一手握著刀柄,一手抓住了猗窩座轟進自己胸膛的拳頭。

兩人都沒有閃避,硬吃了對方的攻擊,躲過要害並相信自己能給對方造成更多的傷害。

煉獄杏壽郎用力的抓著猗窩座的手臂不讓他逃離,同時額頭和握刀的手臂上,股起了根根青筋。

那被猗窩座抓住砍入他脖子下血肉中的赫刀正在緩緩的深入著。

誰說只有砍斷脖子才行?

我把你的脖子從身軀上剜下也行的啊!

感受到自己手指指股正被赫刀灼燒切開,猗窩座的臉色猛的一變。

「不行,他現在的力量要比我強一些,堅硬的骨骼也攔不住那熾紅的赫刀,這樣僵持著我的脖子會被他從胸膛上剜下來的!」

明白這樣進行下去自己必死無疑,猗窩座試著抽回自己轟進煉獄杏壽郎胸口處的手臂。

可煉獄杏壽郎抓得死死的,他無法抽回。

雙手無法移動,而且兩人幾乎貼在了一起,腳也無法進行攻擊。

猗窩座無計可施了?

當然不!

雪花狀的羅針陣突然在猗窩座的腳下顯現,無數威力巨大的飛彈快速的他身前的煉獄杏壽郎轟擊了過去。

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

可面對這樣的攻擊,煉獄杏壽郎也依舊沒有松手的意思,站在猗窩座身前硬抗著。

這樣的攻擊是殺不死他的,可一旦放棄了這難得的好機會,面對有著強大技藝的猗窩座,不知道還要鏖戰多久。

煉獄杏壽郎硬抗了猗窩座的『破壞殺‧終式』,身軀破破爛爛的依舊屹立著。

「啊!!」煉獄杏壽郎怒吼著,手臂肌肉鼓起。

猗窩座的手指終于被赫刀切開,在他驚懼的目光中,赫刀像切肉一般,把他的脖子從身軀上剜了下來。

「不……」猗窩座的頭顱還想說些什麼,就被赫刀上的火焰,給席卷燃燒一空。

煉獄杏壽郎看著猗窩座開始崩壞的身軀,轉身收回刀松了口氣。

「結束了,該去支援其他人了……」

就在煉獄杏壽郎將要離開的時候,在他的身後,突然傳出了一聲腳踏地面的巨響。

煉獄杏壽郎的身形一頓,瞳孔收縮顫抖著。

「不可能,怎麼可能!」煉獄杏壽郎不敢相信的,緩緩回過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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