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蕭琛誠懇的和沈曦說著。
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處境,並發誓自己絕對對她沒有二心。
以前他可以把責任當成愛,當成感情。
現在遇見沈曦,他才知道,愛是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對她好。
無論她冷落自己,還是生自己的氣,或者討厭自己,他都會做出讓她開心的事兒。
因為,只要她好,一切都好。
並不是說先低頭的就是舌忝狗,而是愛一個人,即使不給對方台階下來,自己也會學著找台階,順勢而上。
「雖然,在听你說之前,我也做過很多假設,怕你會開口騙我。」
沈曦听他能對自己說這麼多,紅唇輕啟。
「看你說的如此真誠,姑且就信你一次,但如果你要是敢騙我。那麼,厲蕭琛,我會……」
沈曦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厲蕭琛就伸手將她拉入懷中圈顧住,薄唇直接襲上了她的紅唇。
仿佛在告訴她,沒有給她懲罰的機會。
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
雖然沈曦也很貪戀和他親吻的感覺。
但,只要和他接吻,她就看到自己曾發生在萬嘉國的事情。
所以,她只是淺嘗一口,然後立馬抽離開了他。
可厲蕭琛卻有點兒意猶未盡,很明顯眼前的小妮子是害羞了。
他故意用大拇指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唇角,表示這就是她答應不再冷落自己的證據。
「你來這里,簡安安知道嗎?」
「知道。」
男人不慌不忙的起身,卷起袖口,去淋浴房給她放洗澡水了。
「但我想見你,她是阻止不了的。」
沈曦壞壞一笑,突然一個戲精上線。
她趴在浴室外的玻璃口處,撩騷的對厲蕭琛說。
「我們這麼做不太好吧,要是被安安知道了,她會不會生氣啊!」
厲蕭琛試著水溫,嘴角微微上揚,輕囔了一句。
「沒關系,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我們是那種關系的。」
「哦,那種關系啊?是什麼關系呢?」
沈曦食指輕觸自己的嘴角,妖嬈的對他說道。
厲蕭琛轉過身軀,朝她慢慢逼近,俯抬起她的下巴,邪魅的一笑。
「若你要是再這樣,我不介意你是在勾引我,或者是在教我,對你就地正法。」
沈曦嘴角抽搐,果然不能隨便撩眼前的男人。
她將男人推出浴室,關上門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後,就在男人的哄睡下,安逸的睡了過去。
但醒來之後,男人仍然還是不留一點兒余溫的離開了這里。
仿佛,昨晚就是一個夢,他根本沒有出現過。
來到南城半月有余,傅陽查了許多關于雲煙閣的資料。
發現,雲煙閣最近和Small公司來往特別密切。
尤其是,雲煙閣現下所有的合作合同都轉交到了Small公司。
包括沈曦最新和雲煙閣簽的合同,也已經轉換到了Small公司。
今天,Small公司還特意打電話給了沈曦。
讓她放棄和厲氏的合作。
與他們Small聯合,成為比厲氏還要厲害的合作品牌。
沈曦在電話那頭輕笑道,「你怕是沒有什麼大病吧,之前我已經拒絕過你們公司派來的簡安安了,現下又上趕著求我合作,你們Small公司是听不懂人話嗎?」
「沒關系,沈小姐。如果你執意不願意和我們合作,那我們只能成為敵人。」
Small公司的執行者直接對她提出了警告。
「但如果,你現在反悔,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嘟嘟嘟……」
沈曦嗤之以鼻,根本不給他威脅自己的機會,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她想,一個新晉的貼牌公司,有什麼了不起的,她就不信,Small公司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出來。
可她預想的,沒有Small公司出手的快。
她以為Small公司只是紙上談兵。
沒想到,短短的數日,沈曦的ONE工作室,所有的合作輒然而止。
一些簽了長久合作的工作室,寧願賠付高額的違約金,也要和她的工作室解除合作。
一時間,ONE工作室從一開始的新星公工作室,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冉姐也因為這一次的事故,賠上了十年的存款。
沈曦由于愧疚,跑去厲氏找厲蕭琛求救,就算工作室散了,她也希望冉姐能夠保本的全身而退。
只是等到的不是厲蕭琛的回答。
而是簡安安的嘲諷。
「沈小姐,在商言商,投資肯定是有輸有贏的,您這次輸得這麼慘,是玩不起還是輸不起?」
沈曦不理會簡安安,而是找秘書黃,說要見見厲蕭琛。
可秘書黃委婉的拒絕道。
「少女乃女乃,厲氏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怕是不能……」
沒等到秘書黃說完。
厲蕭琛從沈曦身後出現。
帶著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掏出支票,上面填寫著一個億,讓她先把手上的貨轉出去,然後把冉姐的工資賠付了。
最後剩的那點兒錢,再把工作室的樓盤年租給付了。
他簡簡單單的交代,捏著自己的太陽穴,表示自己能幫她的只能到這兒了。
簡安安隔著玻璃窗,看著厲蕭琛掏支票給沈曦。
不管秘書黃怎麼阻攔,直接推門而入。
奪過厲蕭琛給沈曦的支票,制止道。
「蕭琛,公司有人泄露機密,賠付了不少違約金了。現在您又貼沈小姐一個億,怕是股東們知道了,說你有錢也不救厲氏。」
沈曦想要在簡安安手上,搶回支票。
並警告她︰「你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工具,你有什麼可豪橫的。再者說,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的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的。」
「沈小姐,就算你是蕭琛未來的太太,你拿公司的任何一筆錢,都是要和公司報備的,尤其還是這種高額的費用。」
簡安安將支票撕毀,不讓沈曦得逞。
她就是想要看看她,一直引以為傲的ONE工作室,在她面前毀掉,是多麼的痛苦。
誰讓她不識好歹,在Small公司投來橄欖枝的時候,她不接受。
現在,所有的期貨全部壓在手里,沒有人要,看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