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顧安安,她也配?

其實長得好看的前提下,小辣椒也好,小香蕉也罷,她都喜歡。

男人對女人的喜愛復雜卻又簡單——長得好看拿得出手。

這個時代女人的社交活動並不算多,所以江永安的幾個女人大概都屬于長得好看的那種。

愛好嘛,都喜歡吃辣。

其他的顧安安暫時分析不出來。

至于到底是喜歡小辣椒還是喜歡溫柔如水的女人。

這倒是無關緊要。

顧安安隨便揣測了一句,這讓江永安眼底的陰翳消散,看向顧安安的眼神沒有適才那般提防。

「不過我既然中午的時候沒問,自然也不會再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這點你放心就好。」顧安安覺得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吃多了要去散步,就不說什麼了。你想要去看孩子自己去看。」

說完,顧安安就往前去,絲毫沒有停步的打算。

江永安看著離去的人,眼底沒有之前凝重,可眉頭卻蹙了起來。

「對了,你若真是想要孩子們吃上一口肉,我覺得你下次直接送回來比較好,馬車來回奔走,最後還是辛苦幾個孩子。」

顧安安補充了句,她覺得江永安這個當爹的小手段也夠多的,想要用肉把孩子們勾搭回去。

不過誰稀罕呀。

這一句讓江永安臉上神色微微凝重,甚至帶上了少許的窘迫。

心事被人看破沒說破,他窘迫之余看顧安安的眼神又帶著幾分審視。

這人到底是真的想歪了,還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故意說偏了呢?

背影逐漸遠去,在那牆角拐彎後更是直接從眼前消失不見。

江永安稍作思忖,正要轉身往那小宅院去,卻不想余光看到了行跡鬼祟的人,也往顧安安消失的方向去。

這讓江永安皺眉,稍稍遲疑了下。

男人往那邊過了去。

剛過去,就看到那兩個男人竟然倒在地上,嘴里頭驚慌大叫,「鬼呀。」

「什麼鬼?你是說我是鬼嗎?拜托,你見過這麼漂亮的鬼嗎?」

顧安安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要打劫她,好在她反應快,直接用工兵鏟給干趴下了。

但她更沒想到的是,江永安跟了過來。

幸好工兵鏟收的快,不然被看到倒是不好解釋。

江永安看的有點懵,他著實沒看出來,這女人還有這般好身手。

「真沒有,就是他們做賊心虛忽然間滑倒,然後就喊起了鬼什麼的,肯定是心里有鬼啦。」

江永安听到這解釋不置可否,拎起跌倒在地上的兩個人,看到兩人胳膊上的血跡,他目光落在顧安安的袖口,那里也有血跡滴答下來。

顧安安假裝沒看見,「你覺得我在說謊嗎?」

「自然沒有這個意思。」江永安一腳踢了出去,兩個男人跟沙包似的飛了老遠,趴在地上,這下倒是安靜了許多。

顧安安︰「……恩公好身手。」

媽呀,這要是一腳踹自己身上,顧安安覺得自己的肋骨都能被他踹斷七八根。

疼。

她這替人難受的毛病都來了。

江永安面不改色,「你一個女人家帶著幾個孩子住在這里不太安全,天黑了還是不要四處走動的好。」

這話帶著幾分語重心長,顧安安深以為然,「恩公說得對,我這就回去。」

她當時只想著拍暈這倆家伙,哪曾想到工兵鏟就見了血呢。

這玩意兒可別是什麼邪魔外道的東西,有嗜血的癖好。

江永安看著離去的人,他這次沒有跟上去,反倒是走到那倆小賊面前。

鞋底碾在小賊的臉上。

原本昏迷不醒的人臉頰吃痛,醒了過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呀。」

「誰派你們來的?」皇帝的人馬,還是平遠侯的人?

又或者,是哪個自己還不清楚的敵人?

那人只覺得自己幾顆牙齒都在月兌落牙根,疼痛讓他連連求饒,「我們,我們只是收了銀子過來找這個女人的麻煩。」

他艱難的拿出那銀子,「是我們狗眼不識泰山,大俠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找顧安安的麻煩。

江永安想起了埋伏在落鳳坡的那些弓箭手。

「收了誰的銀子?」

「太,太白酒樓林,林公子的……」

「林子行?」江永安沒想到竟然會是林子行的手筆,林子行的胞妹如今是宮中的寵妃。

之前林子行又是去邊關三城督軍。

他們林家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很,只不過是敵是友卻也說不好。

林子行出手,莫不是新的邀寵手段,是那位宮中的娘娘想要替老皇帝來掃除自己這個障礙?

江永安輕蔑一笑,「他若是個男人,便來找我,沖女人出氣,算什麼本事?」

說罷,揚長而去。

那小賊听到這話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要說的是太白酒樓林公子的那位白姑娘,這位大爺怎麼就能這般斷章取義呢?

可,可這也不關他什麼事對吧?

兩個小賊踉蹌著離開,哪還敢再跑去找江永安解釋什麼。

倒是白巧音看到這兩人一身狼狽的回來,指了指石桌上的那一壺酒,「上好的花雕,嘗嘗看。」

挨了揍的人本不想喝酒,然而架不住白姑娘在那里盯著看。

兩人忍痛喝了些,卻覺得這涼亭里酒味依舊濃郁,也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

白巧音坐在那里細細的淨手,听到兩人說及那英雄救美,她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是嗎?看來顧娘子倒是好行情,如今竟然又有了愛慕者。」

那兩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白姑娘,你給咱們的錢被那大俠給打劫走了,你看……」

白巧音笑了起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還有臉跟我要錢嗎?」

她巧笑嫣然,卻是最好的殺人刀。

兩人驀的被按到水盆里,這才明白,為什麼這里竟然放著兩個銅盆,為何這盆里滿是酒氣。

這分明是酒啊。

男人拼命的掙扎,卻像是被人抓住了的兩條魚,又哪來的還手之力?

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涼風習習,看著醉醺醺的落入水中的人,白巧音笑容更盛,「公子回來了又如何,我倒是不信,他會沖冠一怒為紅顏。」

顧安安,她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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